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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概加起来只有几?分钟的客串戏份,他这个咖位,就算跟乌导关系好,也没有什么来的必要。

庄寒山刚点了一根烟,这会儿掐灭了,微微支起倚靠墙壁的身子,扯了下唇角:“林经?纪。”

他目睹了林莎莎去而?复返的全过程,忍不住笑了下:“这么放心,不去看看?我?以为你们经?纪人看艺人都跟看孩子似的严格。”

梁冬就是?,事无巨细操心他一切大小事务,他的抑郁症算得上严重,对生?活几?乎失去兴趣,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正?常一点,有一阵梁冬给他接了很多戏,但?发现他很难出戏,尤其一些负面情绪比较重的角色,他总是?内化为自己?的痛苦来一并承受。

从那之后,梁冬就减少?给他接戏的频率了。

他闲下来,又?什么也不做,大脑似乎也变得迟钝了,总是?坐着看碟片电影,一看就是?一整天。

梁冬看他难得对宋情书感兴趣,所以这次杀青宴,无论如何也要带他来,但?一晚上都被人情绊着,到这会儿才有机会上前跟她说句话,没想到她竟然喝醉了。

更没想到,辰星的周总突然会来。

他倒也没想做什么,只是?突然之间好像无所事事了。

林莎莎看他情绪不太对,忍不住问?了句:“梁哥不在?”

“他去开车了。”庄寒山扯了下唇角,看林莎莎眼珠子乱转,似乎很想问?他为什么来,主动?坦白,“上次吃饭,梁冬看我?主动?给宋情书介绍资源,以为我?对她感兴趣,我?最近情绪不佳,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带我?来。”

林莎莎点点头,单刀直入道:“那庄哥对我?们小书有意思吗?”

这事可大可小,那恋综本?来就不算一个正?经?的恋综,是?个创新节目,把剧本?杀和恋综结合在了一起,直接告诉观众有剧本?的,上一季口碑其实一般,但?热度意外很高,观众喜欢乱磕cp,节目组安排好的没几?对儿能炒热,反倒各种连话都没说几?句的大家直呼带感。

所以这一期导演只给了大纲,全看艺人自己?发挥。

太过自由是?好是?坏,等播了才知道。

但?林莎莎已经?预料到,如果庄寒山真对情书有意思,节目里假如真情流露,她这边舆论控制会非常难控制。

林莎莎考虑接这个综艺也犹豫了很久,宋情书的性格不太适合真人秀,她太过于腼腆放不开,遇到合适的队友能带动?一下她,但?遇到奇葩的组员,她的表现有可能非常僵硬差劲,她想给她接一个综艺试水,这个已经?是?她对比她目前能接到的综艺中最合适的。

只是?如果风险太大,就算是?赔上违约金,她也不能让宋情书冒这个险。

庄寒山笑了笑:“我?有个妹妹,跟她差不多大。有点把她当妹妹了,挺乖一小孩,就忍不住照顾一下,放心,我?对这么大点的孩子没兴趣。”

这话如果是?周祁砚说,她都未必敢全信,更何况是?庄寒山,但?她到底还是?松了口气,微微挑了下眉,说:“庄哥竟然还有个妹妹,从没听说过。”

“同父异母,跟着我?后妈在国外,没见过几?次,小时候很黏我?,长大了……有点恨我?了。”

他忍不住想,可能是?一种补偿心态。

宋情书跟他妹妹,是?有点像的。

庄寒山有段挺悲惨的童年经?历,后妈对他父亲恨之入骨,这些网上都能查到,只是?没想到还有个妹妹。

林莎莎沉默片刻,说了声:“抱歉。”

抱歉提起。

庄寒山寂寥一笑,没再说话,梁冬来的时候林莎莎正?好告辞离开,没看到宋情书,扭头问?一句:“人呢?”

“有人来接,已经?走了。”庄寒山没多嘴。

-

宋情书半夜醒过来上厕所,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因为找不到路,一头撞在柜子上,疼得掉眼泪,不停在思索,怎么这里还有个柜子。

周祁砚披了衣服起身,拎着她后衣领,把她塞进卫生?间的门,顺带叮嘱一句:“看路。”

睡了大概四五个小时,酒劲早过了,这会儿本?来还困得睁不开眼,突然一下子就清醒了。

卫生?间是?深灰色的地?砖,看起来清冷压抑,一看就不是?她的房间。

她在哪儿?酒店吗?

周祁砚怎么也在?

在这之前,她在干什么来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突然失去了一大截记忆似的,她越努力想越焦躁不安,越是?焦躁越想不起来。

她磨蹭了很久才想起来出去,站起身的时候,终于回忆起自己?在参加杀青宴来着,哥哥说来接她,但?迟迟没有来。

她很难过,所以很容易就喝醉了。

然后呢?然后周祁砚来接她了,他勾着她的脖子说他长得跟自己?哥哥好像,还要加他微信……

好像还控诉他冷漠,嚷着要去他公?寓。

……

她腿软了一下,灵台霎时一片清明,半点睡意都没有了,手指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又?想起周祁砚把她带回公?寓的时候,她径直走向主卧。

她自己?的公?寓布局很不一样?,但?意外卧室方位差不多,习惯性就过去了,周祁砚跟在她身后,也没说什么,似乎是?说了句让她等一下,他换一下床单被套,但?她已经?躺下去了,嘀咕他很烦。

他沉默片刻,大概拿她无能为力,微微叹了口气,但?最后还是?连哄带骗把她带去洗漱。

她化了妆,小段交代要记得给她卸妆,他并不懂,一手撑着站不稳的她,一手拿手机搜索,她不安分,一直夺他手机,不开心他一直看手机,不和她说话。

“……”

宋情书就那么僵立在卫生?间门口,怎么都迈不动?出去的步伐。

她抬起一只手压在眉眼处,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长这么大,喝醉的次数寥寥无几?,偏偏最不堪的一次是?在他面前,说不上是?沮丧更多,还是?难为情更多。

片刻后,门被敲了下:“书书,不舒服吗?”

大概是?怕她昏倒在卫生?间吧。

心跳得剧烈,宋情书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打开门:“哥……”

声音里都是?沮丧。

周祁砚尚且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衬衣都有些皱了,西裤也有几?道压痕,他也不知道睡哪儿了。

“不舒服?”他低头看她,再次问?。

凌晨两三点钟,夜静得骇人,宋情书恍惚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摇摇头,沉默许久才说:“昨晚……对不起。”

“没事。”他轻声说。

那语气带着坦然和理所应当,好像在说,哥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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