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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同村的李秀才和刘多麦。
作者有话说:
宁哥儿:TAT
冬子:滚!
小鱼:呜呜呜
冬子:(盯)(咽口水)想——
小鱼:?
冬子:(忍耐)想接珍珠
=3=么么!六一快乐!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敛之 15瓶;
第19章
牛车拉着一行五人往村里赶,除了江饮冬他们三个年轻汉子,另外两个是在码头做工的男人,江饮冬和他们不熟,二人讨论着货物量和工期。
刘多麦坐在江饮冬和李秀才的中间,头却偏在李秀才这边,一副不待见江饮冬的样子,看的李秀才一双细眼笑的眯了缝。
两人为何互相不待见,李秀才可太清楚了。不止清楚,还因为两位汉子的不得志,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见到纪宁,当着两人的面往床上带。
“两位也是去镇上做工吧?”李秀才摇着折扇搭话。
江饮冬瞥了他一眼未答,刘多麦:“哪可能人人都有活做,读书人可不懂。”
他说话惯来冲,何况身边还有个惹他烦的江饮冬,李秀才听了也不生气,“自是不懂,只是可惜你们生的强壮,浑身的力气,无处发泄罢了。”
“体格这方面,我着实比不过你们,但这姑娘哥儿啊,却不会嫌我抱不动他们。”
李秀才不避讳地说起了荤话,嘲笑他们庄稼汉子空有强壮身子娶不到媳妇,一下扁了刘多麦和江饮冬两人。
刘多麦黑了脸,再弱鸡,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个秀才。也因着他的秀才身份,刘多麦憋下了这口气,暗骂李秀才吃错了哪顿精米,放了这么个嫌人的屁。
江饮冬垂眼,手肘搭在膝上,心知这浪荡秀才的另一层意思,着实也被恶心了一把。
读了书,心眼子全用在这般腌臜事上,纪宁和他搅一起也不稀奇。
李秀才的眼神转了转,将重点放在刘多麦身上,江饮冬那没反应的木头闷子,让人没的成就感。
李秀才自顾自地说:“只是不管强壮与否,多麦兄还须多注意穿着,那些文雅秀美的姑娘哥儿都喜穿淡色长袍的男子,瞧着有气质。”
刘多麦蹙眉接他话:“我哪习惯你那衣裳。”
“我知多麦兄的心思,但这追人要多琢磨对方的心思。见过世面的哥儿总会更注意汉子的外形。”
刘多麦的心思人尽皆知,他也不介意李秀才当面点出来,从未有人教他如何追求哥儿,倒也可以一试,许能让宁哥儿对他亮眼几分。
“你多说说?”
江饮冬一脸木然,听着李秀才作弄刘傻货,连嘲笑的心思都没生出来。教人被自己压了的哥儿,李秀才的无耻让人开了眼。
他忍了许久终于到村口,一行人下了牛车。
江饮冬回家时魏鱼刚自己吃了晚饭,灶房点着油灯,他支着尾巴在灶台边洗碗,锅里留了饭菜。
江饮冬瞧见院子晾衣绳上的两张床单,经过魏鱼时在他头上按了把,夸他:“干的不错。”
魏鱼动作一停,眸子微妙的眯起,待他想细闻,江饮冬离远了。
吃罢饭,灶房的油灯挪到了院里,江饮冬从井里打了两桶水,两人直接用井水洗,省了烧热水的功夫。
他抱着魏鱼去井边,通常两人都是同时洗,洗掉了自己的一身汗,江饮冬再把干干净净的鱼送回屋里。
江饮冬俯身把魏鱼放在井边专门为他准备的洗澡板凳上,魏鱼按住他的肩不让他起开,手落在他领口揪住,把人拉到脸前。
江饮冬整个人笼罩在魏鱼身上,遮挡的密不透光,他看不清魏鱼的脸,只觉得他在认真看着他,继而用一根手指戳他胸口,严肃道:“你去花楼了。”
怪不得方才绕着他一通嗅。
“狗鼻子。”江饮冬拂开他的手起身:“下次再揪领子,我就默认你要和我干架。”
魏鱼嘀咕了声,江饮冬没听清,转身朝自己洗澡的地方去。
他洗澡不喜穿衣物,脱干净了洗的畅快,但自打头次穿着亵裤在魏鱼旁边洗了一次后,他既不想再穿亵裤洗澡,又不想当着人鱼的面光腚。
他一条鱼尾光溜的坦坦荡荡,江饮冬做不到甩着家伙跟鱼比。
于是便找了一处魏鱼瞧不见的位置,在院子拐角后门处。
“你睡了姑娘还是哥儿?”魏鱼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闻到他身上有脂粉味就是睡了人?
“你怎不问问我有没有睡男人,”江饮冬气笑,“我就不能无辜被人沾上味儿了?”
“你想睡男人?!”
江饮冬:“……”
还真敢问。
第20章
“没那惊世骇俗的癖好。”
江饮冬背对魏鱼,边走边脱上衣,油灯的光照在他宽厚的背上,背脊肌肉随动作张合。
光洁,没有任何划痕印子。
魏鱼被拖曳着下沉的心渐渐往回升,他舀了一瓢水往身上浇,“那你去花楼,是想哥儿了还是想姑娘了?”
“哪个都不想。”
魏鱼看不见江饮冬,听到了他那的浇水声,“去那种地方凑热闹不成?”
他一句跟着一句追问,江饮冬也随口一答。
“去瞧瞧长见识不行?”
“你专门跑去看人家滚床单?!”
眼见那条鱼想的愈发离谱,江饮冬不逗了。
“卖凉皮,熟人介绍了去,那处好卖。”
魏鱼迟疑,“真没想那事的话……我平日也没见过你解决这种需求啊。”
那边的水声一停,随即又响了起来,江饮冬声音听不出情绪:“我解决还要给你瞧见?”
那倒藏的严实。
魏鱼重新舀起一瓢水,在心里腹诽。
他没接话,江饮冬也没再开口。他洗的快,洗完后穿好亵裤,拎着装脏衣的木桶,从黑暗中走出来。
魏鱼还在仔细地清洗鳞片,一瓢瓢地往鱼尾上浇水,江饮冬在他旁边蹲下洗衣裳,魏鱼让再给他打一通水,洗着水不够了。
“尾巴还难不难受了?”江饮冬问,提了一满捅水放他面前。
江饮冬不问,魏鱼也不会主动说他尾巴的事。
“不难受,就是有些发痒,还摸不着的那种。”魏鱼略微苦恼地摸摸自己的鳞片。
江饮冬这两日时不时会去看他的鱼尾,泛着晶莹光泽的鱼尾好似失了生机,虽还是美的,看着却有些不对味,好似那纯洁无暇的小白兔,圈在他这破落小院,一天天的变成了小灰兔。
不过终归是只肥兔子。
“明日在缸里好好歇着,别离了水。”
搓完了衣裳晾起来,江饮冬顺手把魏鱼的也洗了。就这功夫,他身上又出了层汗。
江饮冬两手托起魏鱼往屋里走,光着的上身没和魏鱼挨着,整个动作像将人鱼托举着往屋里般。
鱼尾摇了摇,魏鱼不满,好看的眉毛皱了又松开,“你说我身上凉的舒服,为何不挨着我?”
“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