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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上脑,“把它亲烂。”
魏鱼脊背发颤,江饮冬啃他嘴的劲儿还没放下,他不晓得其他男人的嘴是不是也这般柔软,但这会,他吃不够魏鱼的。
唇被咬的受不住,微微张开,舌尖难耐地从探出头来,湿滑的触感从唇上一扫而过,江饮冬蓦地停住,牙齿松开了被啃的红肿泛光的唇。
屋内呼吸声交织,清晰可闻,好似与外界的虫鸣蛙声隔绝。
江饮冬下了床,把魏鱼也拉了起来,而后抽掉床上的草席铺地上,再把收起来的床单铺在床板上。
“你睡床,我打地铺。”
魏鱼乖乖站在床边,腿还软着,光线暗,看不清他脸蛋的颜色,仍是一副被欺负了狠的样儿。
他小声道:“不用这么麻烦,你睡床上。”
“那你打地铺?”
两人声音都哑着,提醒方才干了什么事。
江饮冬态度坚决,魏鱼不吭声了,腿一弯,屁股落床上,侧身躺着面朝外,江饮冬也躺在了草席上。
席子挨着床,魏鱼若是一翻身,便能从床上掉到江饮冬身上,昨日从这头睡到那头,裤子都扒了的睡相,江饮冬不保证他不被魏鱼砸醒。
也不知是怎么个睡法,那么小的里侧,都被他翻出花样。
江饮冬胡思乱想着,魏鱼心里头有些煎熬,说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嘴,该做的全做完了,汉子一点都不记得,很是磨人。
说又不能说,只能一步步试探,焦躁的很。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静了一瞬。
“你、睡了吗?”魏鱼轻声问。
江饮冬:“睡了。”
魏鱼撅嘴哼了声。
江饮冬说完那句,脑海里的画面更是乱飘,一会是白日魏鱼脸上的汗珠,一会是梦里他的珍珠泪和动情的声音。
更燥了。
他放柔了声儿,“睡吧。”
魏鱼没应,江饮冬压下凌乱的思绪。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江饮冬身上蓦地砸了个人。
魏鱼手臂撑在江饮冬脸侧,和他鼻尖挨着鼻尖,“你那日不是都瞧过了?我也是男子,那我俩多亲几个也没关系。”
也没关系……
江饮冬下意识在心里重复,在魏鱼贴上来时,按住他的背,仰头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冬子:(纠结)(不安)外头捡来的美男鱼,能随便成亲吗?他想不想和我成亲?
小鱼:(烦恼)冬子不晓得和我做了,那他以后还会和我做吗?下次啥时候做,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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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么!
第32章
翌日, 江饮冬听着鸡打鸣醒来,手往下一捞,松了口气。
不用洗亵裤。
昨夜没怎么着, 不过是又啃了一遍。
只要不伸舌头,他能多啃几回,咬了另一个人的嘴,不是啥稀罕事……
不稀罕个屁!
他就没见过哪个汉子抱着另一个男人啃。
江饮冬也不晓得自己是什么个想法, 若魏鱼是个哥儿……
他瞬间清醒,魏鱼不是哥儿, 更不是个普通男子, 和哥儿差了十万八千里, 有着天上地下区别的人鱼。
江饮冬侧头往床上看, 心里约莫有个底儿。
果然。
一尺多高的木床上, 正对他脑袋的这头,还他娘的撅着个光溜的屁股蛋。
挤压的弧度,和上头的那颗痣, 都和昨早瞧见的没差。
江饮冬僵硬地扭过脑袋。
再多看一眼,他就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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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里火烧的噼里啪啦响, 映着江饮冬一张,听见后门的开合声。
魏鱼起了,还去撒了泡尿回来。
“江饮冬,我被咬了。”
魏鱼睡眼惺忪,哑着嗓子,走到江饮冬面前。
江饮冬往灶膛里塞柴火,闻言瞥了眼他红肿的唇瓣, “你自己愿意的。”
魏鱼打个哈欠, “我说我屁股被咬了。”
江饮冬一顿, 眸光黑沉:“他娘的你赖我咬你屁股?”
魏鱼懵的眨巴眼,脸蹭的红了,瞌睡也清醒了。
他恼的很,“我说我屁股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江饮冬:“……”
他淡然地收回视线,注视着灶膛的火苗,“你不露着,蚊子想咬也咬不着。”
“你尿尿不脱裤子啊?”魏鱼觉得江饮冬在气他。
“你用哪尿,”江饮冬瞥他下面,“还脱.光了?”
魏鱼:“裤子太大,我才解开裤腰,整个就滑掉了。”
江饮冬掀开蒸锅盖,从里面取出今早蒸的大圆馒头,越瞧越觉得像某个东西,就是糙面的,不如那个白。
他随意接了句:“蚊子咋不要你唧呢?”
魏鱼小脸愤然,语气幽幽道:“许是蚊子不爱洗热水澡吧。”
江饮冬手里的锅盖没拿稳,掉到灶台上,魏鱼哼了声,啪嗒啪嗒趿着布鞋出了灶房。
瞧着笼屉里端着的糙面馒头,江饮冬没憋住笑。
饭罢,江饮冬趁着日头还未升起,带着魏鱼上了山。
往日江饮冬上山约莫不到一刻钟,和魏鱼一起,走了两刻钟还要久。
江饮冬嫌他慢,魏鱼翘起脚,脚尖挑着不合脚的宽大布鞋晃晃,白嫩的脚跟在外面摇啊摇。
反倒给了他抱怨没鞋穿的机会。
江饮冬未多说两句难听话,便听他哎呦一声,方才得意的脚后跟就被野草扎了,没破皮,就是疼了一下。
魏鱼站在原地,皱巴着眉头,也不说话。
江饮冬挑眉,瞧着他的撒娇样,面上并无动容,“现在折回去,还能少吃点苦头。”
“冬哥那么贴心的汉子,应当问我,是不是疼着了,要不要背着。”魏鱼认真指导。
江饮冬笑了,“谁跟你说我贴心?”
一个比刘多麦还高的大男人,脸皮厚不说,还比哥儿都要娇贵。
“不乐意走你就在这待着。”
他们才上了小半截山,停在这儿,也遇不到蛇类的危险东西。
嘁。
魏鱼脸上期待一收,兴致不大地走到江饮冬边上扯他袖子,威胁道:“走了,你今日摘不到桑椹,晚上别想睡好觉!”
江饮冬本要刺他两句,听得最后一句,便闭了嘴。
夜里让他睡不好觉的法子,可太多了。
山坡上遇到两棵不大的桑椹树,一眼望到树顶,上面稀稀拉拉挂着几棵小果,两人便往山里走。
深山幽静,周遭空气也凉了些,正好舒适,魏鱼爬山出的薄汗都干了。
他眨着晶亮的眸子在林中搜寻,忽地发现一棵粗壮的树干,仰头一瞧,有一枝垂着密密的桑葚果。
魏鱼边喊江饮冬边朝树下跑,江饮冬朝这看来,瞳孔骤地一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魏鱼往前冲的劲被截住,撞到江饮冬胸膛,他脚步不稳,两人跌倒在地,滚了半圈。
树林里的鸟叫声都静了下来。
魏鱼从江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