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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感受到了窘迫,以及一点点无辜。

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虽然我很闲,但我没有那么不是人。

一旁经过的工作人员纷纷传来谴责的目光,睡觉就算了,怎么好意思躺按摩椅上睡?

许延声:“......”

noise:出来。

药不能停:怎么了老板。

蒋行止的废话和行动是同时进行的,许延声发出消息半分钟,蒋行止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并且:“哇!哪来的!好棒!”

通过傻子的六个字和下意识露出没见识的表情,许延声判断,这事和蒋行止没有关系。

蒋行止围绕着按摩椅走了一圈后,果断躺了上去,操纵开关,整个人陷入美好的早晨,一脸要原地xx的表情,时不时配上“嗯”、“啊”、“好舒服”之类不可描述的感叹词。

经过的工作人员谴责的目光更重了,竟然还是对着许延声。

许延声:“......”

许延声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蒋行止踢了自己躺上去。

“......”

就真的很舒服。

蒋行止找到许延声之前那张躺椅,放在按摩椅边上,两人你二十分钟,我二十分钟的,轮流享受,只要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们的精神世界其实是极其美好的。

不久后宋承悦妆造完毕出来了,一看两人惊呆了:“延、延哥......”

许延声微微睁眼,“嗯”的特别温柔。

宋承悦:“哪来的?”

许延声一笑倾城:“不知道。”

宋承悦被迷的要晕倒,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猜就知道有人在讨许延声欢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说:“延哥,你想喝奶茶吗?”

许延声:“?”

“你好久没喝我给你煮的奶茶了吧,我给你煮点吧。”

许延声:“??”

蒋行止一猜就觉得宋承悦在想什么,三分羞赫,七分装镇定,努力在许延声面前找存在感,笑他:“宋小悦,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片场,等会儿是要拍戏的?”

宋承悦被拆穿心思,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我戏份不多,可以煮了大家一起喝。”

宋承悦厨艺不错,会的也挺多,当初闲来无事,许延声使唤他给煮奶茶喝,因为那时候他是宋秘书。

可他现在是宋演员。

宋承悦似乎看不懂形势,许延声平静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睛像颗无杂质的琉璃珠,直直地看过去,琢磨在这一点上,对方确实比不过谢逐桥。

一整天,剧组里的氛围都处于欢乐多的状态。

许延声人在躺椅上,蒋行止坐在边上的冷板凳上举着个二维码,走过路过的工作人员刷个五元就能享受二十分钟的按摩,比商场便宜,比商城方便。

五元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买到了经济、便宜、实惠。

下午两点多,蒋行止望着转账记录里堪堪收入的一百元陷入深思:“老板,钱难赚屎难吃,这一百元赚的真不容易。”

许延声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哪来那么多废话。

叮——

蒋行止眼睛突然一直,兴奋道:“老板!”

许延声给他转了一千九:“给你凑个整。”

蒋行止直点头,泪眼汪汪好感动:“嗯嗯!”

许延声笑道:“给他们买奶茶喝。”

蒋行止:“......谁?”

许延声:“全剧组。”

蒋行止:“呜呜呜。”

晚饭时间,蒋行止和宋承悦去拿饭,谢逐桥这才有时间体会一把五元二十分钟的按摩椅。蒋行止不在,许延声翻出收款码递给他:“转账。”

谢逐桥转了,问:“不能加好友吗?”

许延声瞅他一眼,有病去治,谢逐桥笑了起来。

好看,如沐春风,许延声想日。

冬日渐深,在室外拍戏其实有些冷,这几天虽然都是晴天但有风,迎面吹过来还是冷,许延声穿的有些单薄,正低着头和感冒药斗智斗勇。

“怎么不吃?”谢逐桥转过头,和他距离很近,长长的睫毛像把扇子在他脸上刮来刮去,刮的心里都痒痒的,更想日了。

许延声喝了一口冲剂,温度刚好,但是太苦。抬头看看,蒋行止还没来,正想要连带着药片一起丢进脚边垃圾桶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他手上:“你在干吗?”

许延声扭头一看,这位多管闲事的仁兄为什么在,说:“关你屁事。”

谢逐桥发现了许延声不为人知的一面,没由来的想笑,心却和掌心一样暖:“许延声你几岁。”

许延声挣扎:“关你屁事,放开。”

许延声生病几天瘦了一点,脸色有些苍白,扁桃体发炎好了,但嗓子哑了,他不知道自己持着破锣嗓挣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尤其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谢逐桥问:“为什么不吃药?”

谢逐桥很认真地望着他,少有的耐心,哄小孩似的。许延声表情松动,隐隐心动,还是很想日。

上辈子谢逐桥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许延声一定把他掀翻,誓死反攻。

那些嘴炮也不打了,无论如何一定不会让谢逐桥离开。

不过这辈子就算了。

许延声动动手指头,推开谢逐桥的脑袋,冷淡道:“没为什么,你怎么这么烦,和我妈一样啰嗦。”

谢逐桥第一次听见许延声说妈妈这个词语,问:“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许延声莫名其妙地说,“她只生了我,我又没见过她。”

谢逐桥:“......”

谢逐桥什么都不知道,听了就一脸要哭的表情和嘤嘤怪蒋行止有一拼。

“打住。”许延声真是怕了他了,“没事你就躺着,别管我闲事。”

蒋行止拿个饭用不了多久,马上就要回来了,再不把药解决掉,嘤嘤怪一定会烦死他。

谢逐桥压根不理他,手按得紧紧的,逐渐把他手背捂热。

蒋行止和宋承悦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如此亲密的一幕,两手相握,四目相对,谢逐桥在笑,许延声嗔怒地望着他。

差点撒腿就跑。

宋承悦:“止哥你干吗?”

蒋行止:“别打扰人家。”

宋承悦:“......”

晚上收工,许延声使唤蒋行止找几个人来帮忙。

蒋行止狗腿地问:“要干吗老板?我可以的!”

许延声冷冷睨他:“搬东西,你这废物点心可以?”

“......”蒋行止确实不可以,他人高马大,脑子一般好使,体力也就一般般,什么都愿意干,就是不喜欢充当劳动力。

剧组的人下午喝了许延声的奶茶,叫谁都好使,蒋行止喊了两个人来,问:“要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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