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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对着它许个愿吧。】系统小声地说。

凌洲:“给我一万块。”

然后,羽毛就在凌洲的眼前渐渐变化,刺目的光晕散去后, 一沓红色的钱出现在了眼前。

凌洲数了数, 不多不少正好一万块。

系统蔫巴巴飞到了角落里,似乎有些自闭。

“小黄, 你说的许愿是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吗?”

【物质上的愿望都可以的,主人】

凌洲:“...”他刚才好像错过了暴富的机会。

看着小黄金色的羽毛,凌洲眯了眯眼睛。

系统察觉到了凌洲的视线,更加自闭。

凌洲:“这样吧,我拖他们一个月,你给我一根羽毛。”

系统含泪点点头。为了位面,为了世界和平,它的羽毛算什么?

大不了做一只幼年脱发的鸟儿——为了世界和平秃头,值了。

收获了自己的劳动报酬后,凌洲心满意足地擦干了头发。

但他的喜悦很快凝滞。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裴斯年不好好地睡客房要跑到他床上坐着?

还有,裴斯年那微微敞开的衣襟、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真的不是故意勾引他吗?

凌洲握着门把手站在原地,有些警惕地看着对方,“裴斯年你想干嘛?”

“嗯?”裴斯年脸上没有一丝邪。念,反而露出疑惑。随后,他明白过来自己可能是进错了房间。

裴斯年:“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主卧。”他缓缓掀开被子,动作间不小心露出了更多的腹肌、还有窄瘦的腰线...

“算了算了。”凌洲别过脸,忽然感受到了一丝热意。

反正客房和主卧差异不大,凌洲转身就走,“你就睡这儿。”

只是,凌洲睡的客房并没有反锁的功能。他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裴斯年大约不是那种趁人熟睡占便宜的混蛋。

凌洲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毛病。然后就裹着被子缓缓睡熟了。

而惨被拔毛的系统也元气大伤,暂时进入了休眠模式。

夜深。客房响起敲门声,裴斯年站在门外,“小洲,我做了你爱吃的宵夜。”

房内没人回答。

裴斯年推开房门,见床上的人睡得很沉。

他缓缓走到床边,挨着人坐下。

月色皎洁。月光下,裴斯年的视线缓缓拂过凌洲熟睡的脸。

时隔一年,裴斯年的世界终于有了一丝鲜亮的色彩。凌洲的脸是纯白的画布,深色的眉眼是落入纸上晕开的墨色,色泽偏淡的唇,是一抹撩人的红。

这就是裴斯年唯一能看到的颜色——凌洲以外的事物,都是灰蒙蒙一片。

他抬手,轻轻解开凌洲的衣扣。他像是对待艺术品一样,小心地解开他的衣服。

裴斯年垂眸,深深地看着凌洲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温度。

裴斯年感知着自己情绪的变化,原来,这就是恨么。

好强烈的情绪。

可他不排斥,有了恨意的支配他就能更加专心地除掉那几个碍事的人。

他的指尖带着夜风的微凉,睡梦中的人不耐地动了动,裴斯年才慢慢地收回手。

他俯身,用自己的吻痕取代了凌洲锁骨上的痕迹。

裴斯年听见凌洲规律的心跳。他按上他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生命的跳动。

要是,这个跳动能持续生生世世就好了。好在,现在裴斯年已经有能力让凌洲获得永生。

只是在这之前,凌洲的心里不应该有别人的。裴斯年想,没有他也可以,但,不能有别人。

破天荒的,凌洲没能睡太久。或许睡习惯了顾成耀家里的人体记忆棉床垫,此刻的小床在凌洲看来有些过于简陋了。

明明以前感觉过得挺好的。凌洲拍了拍床垫,看来要重新买点舒服的家具。

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五点半。

忽地,凌洲闻到了一丝食物的香味。小馄饨?

凌洲顺着香味一路走到了厨房,眼前的厨房不再是冷冰冰的样板房模样,烟火缭绕,充满了人气。

案板上白白胖胖的面团被切成了小剂子,裴斯年穿着熟悉的卡通围裙,熟练地将面团擀成薄薄的皮。

锅里的高汤咕噜咕噜作响,白色的热气冒出来,带着勾人的香味儿。

裴斯年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凌洲。他专注地包着馄饨,一双本该是拿滴管、做实验的手,此刻正认真地包着肉馅。

他没有察觉到身后凌洲正静静地看着他,只是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

直到凌洲轻轻咳了咳,裴斯年才缓缓转过身。

夜色未尽,将明未明的天光下,裴斯年的面容看上去有种岁月静好的恬静。

他朝凌洲露出一个叫人安心的笑,说:“这么早就醒了?我做了你爱吃的馄饨,等会就能吃。”

“裴斯年,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凌洲的忽然失踪,身上另一个男人的痕迹,还有离奇的身世,他就真的一点也不好奇吗?

裴斯年转过身,继续包肉馅。他收敛笑意,淡淡地说:“当然。”凌洲失踪了一年,裴斯年就在深渊里待了一年。

裴斯年:“要是我问你,你会说么。”他顿了顿,又说,“说真话,而不是撒谎。你愿意吗?”

当然不可能。凌洲抱着胳膊,他没想到,裴斯年竟活得这么透彻。

“既然你不愿意说真话,我就不问。”裴斯年耐心地给小馄饨包成了圆嘟嘟的形状,他捏着小馄饨端详了一阵,才将其放进滚烫的锅中。

裴斯年:“你想说,自然会说。”

凌洲:“我身上的吻痕你看见了。是顾成耀弄的。”他见裴斯年的背影顿了顿,又接着说,“裴斯年,我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你走吧。”既然裴斯年不想听谎话,凌洲就不做过多的解释。

忽地,裴斯年转过身,朝他走来。

而后,凌洲就被他抱紧。裴斯年埋在他肩窝,凌洲听见男人难过的声音。

“小洲,别这样对我。”

裴斯年的声音很低,像是在恳求。

凌洲知道自己有些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

“裴斯年,我不想骗你。所以,你别再来找我了。”

裴斯年压低了声音,也压住了情绪,“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凌洲皱眉,“你别这样。”

“凌洲,别赶我走。”裴斯年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落水的人紧抓着唯一的浮木,“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裴斯年:“小洲,不要对我这样残忍。”

被裴斯年这样的男人祈求,是个人都受不了。平时一副斯斯文文、温柔稳重的男人,当他放下一切...甚至是底线和自尊来恳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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