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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问。
季明轩摇了摇头,收回悠长的视线。
将季明轩送回车上,黎星对坐车上的司机说了一句:“你先把哥哥送回别墅吧!”
确定季明轩的车远离了视线,黎星立刻飞奔了起来。
远远就看到了那抹纤瘦的背影。
黎星放慢了脚步,他没有追上去,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
直到池洛拉开了一家快捷酒店的门,黎星这才掏出手机,拍下了池洛的照片。
将照片发出去后,对面很快回了一个OK的手势。
黎星扒拉着手机,点开了藏在手机收藏夹最深处的图片。
池洛笑眼涟涟的样子被放大在手机屏幕上。
正是两年前池洛发给季明轩的那张。
屏幕里小狐狸笑成天边最瑰丽的一抹红,美得像精灵遗落在人间的翅膀。
这两年来,黎星找不到池洛,就是靠着手里的这张照片压着他的疯病,压着他心里生出的漫无边际的嫉恨。
他甚至有时候恍恍惚惚的,会生出了一种,是池洛把他抛弃了的错觉。
倏然重逢,隔着两年的光阴,隔着黎星按捺了无数次的疯魔..
他的邪念呈平方倍疯长。
而同样被时间改变了的,还有池洛。
小狐狸挑了媚骨,生着利爪,隔着冷漠,他变成了黎星从没见过的样子。
黎星摩挲着手机屏幕,似笑非笑..
他清朗的眸子慢慢爬上常人捉摸不透的幽邃,有如蛰伏在暗处的豺狼,在谋划着如何将悬挂于廊檐上的肉质肥美的鲜肉吃进口中。
没关系,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最后,抓你在手里的,是我就行。
…
池洛拎着打包好的猪脚汤送到医院时,Eros正举着手机开视频,受伤的那只脚被他翘得老高。
只听Eros对着手机屏幕那头的温觉说:“都跟你说了没什么大事,你看,医生连石膏都没有给我打。你可千万别过来,一周后我都回去了。再说万一我看到你一个激动从床上蹦起来,脚踝彻底废了怎么办?”
“你快呸呸呸!”温觉在视频那头急红了脸,眼尾红通通的,“你不让我来就不来,你干嘛咒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Eros对着手机作揖,“你可千万别哭啊!”
温觉是Eros最好的朋友,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很像池洛和才子。
在爱情之下同时又在爱情之上。
“他没哭,只有我能让他哭。”视频那头突然响起了一声霸道的男声,只见温觉的旁边突然冒出一张帅气英俊脸,他揽过温觉,在温觉的脸上猛地叭了一口。
手机里传出了响亮的“啵”声。
“呕,沈记墨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丫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Eros 冲着视频那头嚎叫一声,立刻把手机摔到了被子上。
看到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池洛,Eros忍不住冲着他嗔怪道:“笑,你也跟着笑!粉底液都笑斑驳了!”
听Eros这么说,池洛连忙照了照镜子,幸好,疤还在,脸也“黄”得很均匀。
池洛无奈道:“你怎么总和沈记墨过不去,他对温觉这么好,掏心掏肺地,把温觉交给他那样的你应该放心才是。”
沈记墨是温觉的同性伴侣,也是新曲最大的科技公司墨色科技的执行总裁,这样一个立于顶峰的男人,却毫不避讳他的性向,还专门为温觉做了一款名为“恒温”的恋爱游戏。
沈记墨可以说是把对温觉宠爱搬到了台面上,就连池洛这个局外人看着都心生艳羡。
第79章 甜!香!闻得人骨头都酥了
偏偏Eros不同于常人,只要一见到沈记墨他说话都从鼻孔里出气,两个大男人斗起嘴来连小学生都不如..
“切..你懂什么?”Eros毫不吝啬自己的颜值,漂亮的桃花眼翻着眼白,嘴撇地像吵架时的老奶奶。
他对池洛说:“就你这垃圾桶里挑男人的眼光,你没有资格评价,先把自己的眼睛擦亮再说。”
Eros没有告诉池洛沈记墨当年对温觉做的事,他这是给沈记墨留面子,要是池洛知道了,呵呵..
他只能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渣攻...
“对了。”Eros盯着池洛“通黄”的脸,这才想起来问道:“我的演出不是全都取消了吗?你怎么又是涂粉底液又是贴疤的?”
池洛打开保温盒的手顿了一下,好一会他才装作不经意地回答:“习惯了,我给忘了..”
Eros在津城的商演全部取消了,原本可以直接飞回新曲,但考虑到飞行过程Eros受伤的脚踝长期下垂,一个不慎就会影响骨骼的恢复。
最后,两人决定先在津城养一周再回新曲。
不知道是不是池洛的错觉,自从那天晚上偶然撞见黎星和季明轩后,他总感觉有陌生的视线胶着他的身后。
似乎有人在跟着他。
他时不时猛地调头,却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保险起见,今天池洛出门的时候,还是给自己涂上了黑黄的粉底,又贴上了那条长长的伤疤。
“你还是别涂了,我怎么瞧着你的脸又大了一圈。”Eros支起身子,仔细看着池洛的脸,“是大了,赶紧的把这些都卸了,搞不好又要过敏..”
Eros一语成谶,池洛真的过敏了。
等晚上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池洛的脸已经肿得睁不开眼,像发酵的馒头。
倒好,用不上刻意扮丑了。
..
这次的过敏来得猛起得凶,等池洛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他的一双狐狸眼已经被挤压得只能看到虚晃的光影。
不知是池洛自己眼睛问题,还是周围高楼的电路除了什么问题。
这才将过十点,整个巷子暗得像舞台落幕,光源微弱得目光所及只有咫尺。
池洛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想太多。
进了巷子里后池洛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巷子两边的杂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空旷得让人不安。
而原本堆放在转角处的竹筐挪了位置后,里面竟然是足有一米高的墙洞,墙洞丝毫不见亮光,深不见底,黑漆漆的像地狱的入口,仿佛随时会伸出枯槁的恶鬼之手,将靠近的一切都吸附进去。
熟悉的让池洛头皮发麻的胶着感再次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踩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小美人,怎么走路也不看着路?”
一道阴森俳谐的男声自池洛的耳后响起,像伺机已久的蛇,阴冷恶毒的缠上池洛的耳廓..
这人忒可怕,居然能在池洛池洛毫无所知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
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