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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骨髓,甚至是无限分裂的细胞,在感知到池洛的那一刻,全都缴械投降,什么自由意志,什么理智意念,统统沦为情感的裙下臣。
季明轩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布满了阿克琉斯之踵,他被弱点包围,他甚至说服不了自己放手,哪怕他自己并不知道该如何承担被池洛再次嫌弃的后果。
季明轩小心而虔诚地,将人更深地拥进怀里。
“洛洛..”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他闻到了池洛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以及突兀的酒精味。
小狐狸出去喝酒了?他这是打哪儿回来的?
季明轩皱了皱眉,不等他俯身一探究竟,就被身后冲过来的人打断了。
“池洛!”Eros大步蹦到了俩人的面前,大声道:“你松手,不准你碰他!”
季明轩却像没听到一样,他把人往怀抱深处带了带,“你们去哪儿了?你让他喝酒了?”
男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跟动物世界里猛兽护食时候一个样,对比今天绅士又风度的裴潇然,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Eros又想到季明轩之前对小狐狸做的那些事,心里的火焰烧得更旺盛了,他冲着季明轩挑衅道:“是啊,我们出去喝酒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明轩凌厉道,“洛洛它向来讨厌酒。”
“讨厌酒?”Eros冷笑一声,“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讨厌酒,怕不是你这种人酒后乱性,做出过什么伤害池洛的事情来吧!”
季明轩霎时噤了声。
这个漂亮男人,一语成谶。
BaN 几年前池洛刚到季明轩的身边时整个人乖得不行。尤其是小狐狸那未经他人开垦过的身子,细软到一碰就要化了似的,季明轩疼着护着,怕自己弄坏了他,每每一两次过后便作了罢。
慢慢地,季明轩就觉得吃不饱了。
小狐狸成了他收藏的脆弱又珍贵的收藏品,季明轩只能看着守着,不敢肆意亵玩,他们之间始终留下一层装模作样的膈应。
直到某次季明轩醉了酒,他将为他更衣沐浴的小狐狸顺手压进了一旁的双人浴缸里..
季明轩自认没有凌虐欲,可小狐狸扑闪着潮湿的眼眸,泣不成调的样子动人又动听,这反而激起了季明轩征服的欲望..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他让季明轩拥有了足够的借口,脱离各种条框的束缚。
那一次,他在池洛面前露出了最原始的兽性。
像撕碎一块上好的布帛,搅乱一池荡漾的春水..
季明轩罔顾小狐狸惊惶的眼泪,满身斑驳的虐痕,反反复复地在小狐狸的身上满足自己的破坏欲。
他尝到了小狐狸惊颤不已的泪,他在那具摇摇欲坠的身////体
///数次走向巅峰..
这一次的醉酒,简直是为季明轩打了新世纪的大门,一个尝到了人间至极珍馐的男人,又怎么会甘于粗茶淡饭。
久而久之,季明轩愈加得趣于将那只小狐狸欺负的泪眼涟涟,甚至变本加厉地添上些一些道具。
也是因此,每每季明轩应酬后醉了酒,一向温顺的小狐狸都会抗拒他的靠近。
他哀求着和季明轩讨价还价,“先生,您喝酒了..换到明天行不行..求您了..”
那时候的小狐狸连呼吸都是破碎的,“先生..我讨厌酒..疼..”
...
“怎么,被我说中了?”
季明轩喉结滚动数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Eros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色就知道是被自己猜中了,Eros混迹风月场合这么久,他当然知道一个男人在酒后会是何等丑陋的德性。
难为男人还能说出小狐狸讨厌酒这样的话出来。
“不过洛洛今晚倒是捧场地喝了好几杯呢!白的红的都有。”Eros刻将语气放轻松,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刺激季明轩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
“有一个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绅士一万倍的帅哥陪着他,他们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死死地看着Eros,眼神锋利地像刀片剐过,“你带他找谁了?”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季明轩的一个眼神给震慑住,Eros狠狠地捏了自己大腿一把,掩饰心虚似的,他提高音量,“关你鸟事!”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男人的怀里池洛闷闷地叫了一声,“Eros!”
“怎么了?”Eros立刻凑到池洛的面前,“小狐狸你不想让他碰你是不是,来,靠我肩上..”
池洛蹙着眉,长睫扑闪如蝶翅,“想吐..”
“看见没,他见到你都想吐,你丫赶紧滚蛋!”
“呕..”
“靠是真的要吐啊!”Eros抓狂得抓了两下脑袋,他嗓子眼向来浅,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东西,要换成别人,他早就一脚把人踹到一边让人滚远了吐。
Eros漂亮的脸皱成一个小老头,他碎碎着,“洛洛..你等会..你先别吐啊..我给你找个塑料袋...塑料袋塑料袋...”
季明轩乘势将池洛拢在怀里,他把自己的长风衣等在池洛的面前,眼里不见分毫嫌弃,“洛洛,吐这里..乖..”
男人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已浑然不见,眉眼婉约成Eros从没见过的形状,一副被深情泡透了的模样。
Eros愣了半天,才从牙缝间咬出一连串的社会文明语录“#¥%&……MMP霸总号的绿茶渣!”
...
池洛是被憋醒的。
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稍稍往下,就看见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捂在他的嘴鼻上。
难怪自己会觉得憋闷。
宿醉后的池洛整个人还有点迷糊,他盯着这只手放空了将近一分钟,等身体的感官完全回归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只男性的手。
下一秒便听到“咚”的一声,池洛从被窝里直接滚坐到地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池洛!”手的主人的反应比池洛的还要剧烈,他诈尸一般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怎么了,他又欺负你了?”
看清床伤坐着的人,池洛悬着的心这才回到胸腔。
还好是Eros。
不过Eros怎么会睡在他的床上?虽然Eros经常会在池洛的这里留宿,但他每次都睡在客房。
还有刚刚Eros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谁欺负了谁?
Eros静坐了足有两分钟,然后像出窍的灵魂突然归体一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伸了一个懒洋洋的懒腰。
跟刚刚那一惊一乍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到地上的池洛后,Eros的微长的桃花眼瞪成了椭圆形,“小狐狸,你怎么坐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