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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浪叫。”
她再次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更媚更骚,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两手还握着自己的乳球……
不行,她怎么能这样……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了?!
但是镜中,大手前探,趁着三根手指齐齐插入的当口,将她受了刺激鼓胀起来的小花蒂狠狠一捏——
“嗯啊!……”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
方喘过一口气,他就像她玩自己的奶头一样,对着那颗敏感的小可怜又搓又捏。
“不行,不……唔,不要,啊哈……”
她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溃不成军,本来忍着不叫出来,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你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男人一摸就会叫。”俞怀季柔声道。
“叶先生玩过你的小骚核儿没有?他也是这么揉你的?”
“你那时候是怎么发骚的,现在同样叫给我听就是了,难道不好吗?”
“不……唔,不!……”
忽见她身子一阵急促颤抖,一双小手软软垂下,娇躯却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
俞怀季知道她要高潮了,手指噗嗤一声直插到底,又将小淫核儿拉长捏扁,再猝然松手一弹——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股阴精喷将出来,直接溅了他满手。美人儿大口大口喘息着,小穴缩得死紧,双眼失神,还在恍惚。
但他早已等着此时,不知在何时释放出来的欲龙抵着那个流水的小淫洞,往前一挤便将穴口挤开,竟然趁着美人儿还在高潮,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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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霎时间,屋中就充满了啪啪啪啪的激烈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淫乱肏穴声。
身体被用力按在镜面上,美人儿一阵哆嗦,还在高潮中的花径疯狂蠕动,也不知究竟是想把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棍儿给挤出去,还是越含越深。
“不……啊哈,不……”
她一用力,想直起身。但扶着她腰肢的手往前一按,她便砰一下被重新抵在镜子上,胴体贴着冰冷的镜面不住磨蹭。
两团肥美圆乳被压得扁扁的,她嫣红的奶头完全挤进了乳肉中,在身后的激烈插干里上下滑动。偏偏她还能通过镜子,看到近在咫尺的淫景——
她的小嫩屄完全贴在镜面上,湿淋淋的花瓣往两边绽开,露出中间的层叠花蕊和紧实幽径。
此时那个平常只有黄豆大小的肉洞却被全然撑开,花阜高鼓,花瓣委顿,滋溜滋溜的声音里,还在不停往镜子上蹭着淫液。
“……不,轻点……嗯……”
她想求饶,但尊严又迫使她强行忍住。下腹里的酸胀教她几乎晕厥过去,偏偏后入的姿势能让阳具插得极深,只一下就顶上了她的子宫口。
“轻点?你在求我吗?”
“不,我没……啊哈,没有……”
“傻瓜,你应该求我,这样我才可能放过你。”
含笑的男声缓缓萦绕,如同情人间的缠绵私语。突然那大手将她猛然朝后一拽,她“啊——”一下尖叫出声,雪臀重重撞在了他的鼠蹊部上。
好硬,好烫,好涨……
满眼泪花儿中,元绣看到镜中的自己。
她就如一只折翼天鹅被挑在猎人的尖刀上,修颈高扬,两只奶子被撞得上下甩动,啪啪啪彼此拍打个不住。
而她的湿穴被捅得连花心都歪了,一根粗有儿臂的紫红色性器插在她双腿之间。
俞怀季用脸轻蹭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呵气:
“很久没尝过这根大鸡巴的滋味了罢,想不想它?”
“从前你可是最喜欢它搞你的,总缠着它不放,你要好好谢我才是。”
“不,呜……”
元绣想,她真的后悔了。
大概她隐隐想过,会不会他还念着过去的旧情,会不会他只是嘴上威胁实则并不会对她如何。
她没有料到,他恨她入骨。
模糊的视线中,镜中那对依偎相拥的男女是何等亲昵,何等缱绻。
男人依旧风度翩翩,白色衬衫衬托出他从容优雅的书卷气,他修长的大手在美人儿身上摩挲爱抚着,如同怜爱一件珍宝,但胯间那根巨棒却用着恨不得把她干穿干烂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侵犯着她。
“啊,嗯啊……太,太深了……啊哈……”
猝然之间,她又被按在了镜子上。
那面落地穿衣镜有着紫檀木的底座,本是极稳当极沉重的,此时却在男人的大力下被撞得砰砰直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翻倒。
这样连干几十个回合后,俞怀季又会再次把美人儿拉回自己怀中,把她按在胯上狠狠肏她。
扶着镜子时,他能欣赏她柳条似的腰肢,蜜桃般的翘臀,还有被干得颤颤巍巍不住抖动的淫浪臀波,那情形美极了。
按在胯上肏,又能让他直接顶上她的子宫口,把她套在他的鸡巴上大开大阖,看她被捅得连嘴都合不拢,唇边的涎水也一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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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真是有趣,真真教他畅快到了极点!
“以前我就该这么奸你的。”俞怀季温柔地说。
“本来就是个失了身还对旁人投怀送抱的淫妇,我怜惜你做什么?”
说着,他抬起元绣的下巴,强迫她跟着自己复述:
“说你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骚妇,骚屄每天都在发痒,每天都盼着男人给你灌精,快说!”
见美人儿咬牙不肯开口,他的手指便开始残忍地凌虐她的花瓣花蒂,把那敏感的小淫核儿抠弄得又肿又硬,如同充血。
元绣如何受得住这般折磨?花心内外早已全部失守,阴精一口接一口地直往外喷,把整面镜子都喷湿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曾屈服。
她微喘着气,刚要咬唇时就有长指捅进来肆意搅弄,她无法借助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便用力咬他的手指,还用牙齿在上面狠狠研磨。
俞怀季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竟愈发柔和。
“长进了啊,还会咬我了?”
“看来叶先生教了你不少,你们以前也玩得这么激烈?”
他忽然将她朝后一甩,她的身子重重跌入沙发。
大手抓住她两条长腿高高提起,一左一右地分架在他肩上,他又噗嗤一声挺腰干了进去。
这一下便将元绣的背抵在沙发上,只能被迫困在他和沙发背间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的花穴惨遭奸淫的模样。
看到了他青筋暴凸的狰狞欲龙,看到了又圆又大的沉甸甸卵囊,看到了那些不停扎刺着她娇嫩臀缝的耻毛,还有他的性器是如何将她的小湿穴撑出鸭蛋大小的肉洞,肏得里头鲜红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她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