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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教授愈发瘦削,昏睡时经常被噩梦惊醒。

他还未过半百,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如今却骤然要抛下爱妻幼女,剩下这三个女人孤弱无依,教他如何能安心离去?

他虽然不说,但漪澜明白他在焦虑什么。

宁思齐来看他的时候,他总拉着对方的手,一再恳求他多看顾一点谈家母女。虽然宁思齐允诺得很痛快,他还是放心不下,毕竟两家又不是亲眷,眼下出于同情多照拂一些,日子一长,自然又会淡了。

“……若家里有个能顶事的男人,我就是现在闭眼也不怕了。”

漪澜去端了熬好的麦粉粥过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父亲低弱又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宁那孩子很好,跟漪澜很合适。”

“我要是开口,她一定会答应……但那是她的终身大事,我也不舍得逼她……”

他说到此处,又喘嗽起来,谈太太连忙给他拍着背,声音里不觉透出哽咽,漪澜在门外站了许久,久到腿都麻了,方才无声无息地离开。

晚上她在灯下,翻出了一只锁得紧紧的匣子。

匣子里装满了,什么东西都有。珠宝、信件、相片……甚至还有票根。她把每样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看过,躺在最下面的,是一支蝴蝶发夹。

这些,全都是与穆靖川有关的东西。

有他送给她的礼物,有他写来的信,也有他们一起去看电影留下的票根……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把每封信都拆开,看完了,又再看一遍。

直到天色微明,窗纱外透出亮光,她将每一样东西重新放回去,把匣子依旧锁好,藏在最深处的柜子里。

恰好这天,宁思齐又来看谈教授。

谈教授的精神略微好些,还和他说了会子话,见病人又昏睡过去了,他方才出来,漪澜站在廊下,他低叹道:

“依我看,还是将伯父送到医院去罢。”

漪澜勉强笑了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挪动了,依爸爸的意思,还是希望在家里……”

谈教授的原话是,他希望死在家里,不是病房,只是漪澜无论如何也没法将这句话复述出来,她又勉强笑了一下,忍着两颊的酸痛对宁思齐道: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望你不要见怪。”

宁思齐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力所能及,绝不推脱。”

“不是,不是帮忙……”

她迟疑许久,终于还是把那个想了一夜的请求说了出来:

“我希望你能和我订婚。”

“……”宁思齐眉峰扬起,向来淡然的脸上也露出诧异之色。不过他没有催问,只是静静等待着,等着漪澜把一切和盘托出,方才道:

“这么说,你是想让伯父放心。想等结束了,我们再解除婚约。”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宁思齐略微抬手,示意她不必往下说:

“想必你明白,我心悦于你。若我趁机逼你嫁给我,你又打算如何?”

漪澜坦荡地看着他:“你既然问出口了,不就是没准备这么做?”

宁思齐不禁笑了起来:“这可未必,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漪澜也有些好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他的手忽然落下,在她耳际一掠即过,她不禁一怔。

只见他修长的指尖拈着一片红梅花瓣:

“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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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进契约婚约剧场【不是

第466章€喝杯喜酒

二月十三日,晴。

穆靖川歪在沙发里,正在看一份军报。

这是他位于成新的临时行营,迅速平叛后,他索性挟大胜之威巡阅全军。如今正巡阅至成新的王伯平所部,此人最是奸猾,资历又老,与他周旋颇费了穆靖川一番功夫。

他看完军报后,又随手拿起茶几上熨好的报纸翻了翻,却没翻到他往日必看的《金陵时报》。当下便按铃叫了亲卫进来,因道:

“今早的报纸谁送的,怎么少了一份?”

那亲卫老老实实地道:“是我送的,送进来之前何秘书拿去看过了。为什么少一份,我也不知道。”

穆靖川眉峰一拧,想了想,对亲卫道:

“你去给我找一份今天的《金陵时报》。”

亲卫“啪”一下行了个举手礼,大声道:“是!”

不多时,他果然拿了一份报纸回来,穆靖川先看最要紧的几个版面,都没有需要注意的,又看往日经常攻击他的社评栏目,也并无出奇之处。

正自沉吟,他的视线凝固在一条简短的启事上。

只见那启事正上方是一个大大的“喜”字,底下写着——

“宁文仁、谈千里为长子、长女思齐、漪澜订婚启事。”

“兹承任黄华、金竹君二位先生介绍,双方同意谨于二月十三日在金陵订婚,特此敬告。”

他看着报纸,许久未曾说话。

那亲卫因为他没有吩咐自己出去,也不敢擅动,忽见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只听哐当砰咚一阵乱响,茶几上的花瓶瓷盏瞬间跌得粉碎。

亲卫大气也不敢出,他冷冷道:

“备车,回金陵。”

亲卫连忙出去传达命令,途中遇见何正方,何正方不由跌脚道:

“该死该死!你们就是管不住嘴!”

江文平也在一旁,抽了口雪茄,慢慢吐出烟圈:

“老何啊,我都跟你说了你是白忙活,这事你瞒不住的。就算现在七少不知道,等回去了照样知道,那会子木已成舟,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何正方道:“眼下还在巡阅,七少突然回南,又要闹得军中不稳,这怎么能行?”

江文平却是慢慢悠悠的,一挑眉:“那你去劝劝?”

何正方一咬牙,果然去了穆靖川的办公室。不到一分钟就看见他出来了,身后还伴随着厉喝:

“滚!”

但火车就是开得再快,仍旧还是三天后才抵达金陵。

穆靖川此行甚为机密,军中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离开了成新,两部黑色汽车一前一后停在谈宅附近,何正方先下了车,方走到大门口,瞥见院子里头似乎装饰着大红的喜棚,心里就是一突,心想怎么这样快?

恰好一个车夫模样的人走出来,何正方忙塞给他几角钱,拉他到一旁,因道:

“劳驾,我是来探亲的。这家子是不是姓谈?他们家里似乎在办喜事啊。”

那车夫道:“哎哟,您问得可巧了,这家的大小姐,许的就是我家少爷!”

“今儿我是来接亲家老爷太太和二小姐的,您既是谈家的亲戚,可得去喝杯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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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民国习俗,结婚要有两位介绍人,有些是真的介绍人,有些只是走过场

第467章€不速之客

那车夫说完,便喜气洋洋地走了。果然看见谈家人都上了车,因谈教授如今卧病,不好挪动,宁家还是特特用马车来接的。

不一时马车到了宁宅,这座清雅的华邸如今亦是装饰一新。

用人们正忙着将彩绸花灯挂在各处门廊上,如今还是暮冬,少有鲜花盛放,却看到园中的桃树杏树上姹紫嫣红,竟是以绢绸制成的各色花卉粘于枝上,栩栩如生至极。

谈教授原本病势沉重,一见这般盛景,精神都好了许多。正式的婚宴要在明天,是宁思齐建议提早将他接来安顿,省得明日匆匆忙忙,惊扰了老人家。

他如此周到,谈家人自然愈发满意,漪澜服侍着父亲躺下后,谈教授便拉着她的手:

“你有了终身所靠,我也就安心了……”

“小宁很好,婚事办得这样急,他还准备得这么齐全,可惜我……咳咳,看不到彤彤穿上嫁衣……能看到你的,我也就,咳……满足得很了……”

漪澜心里十分难受,面上还要笑道:

“明天您就能喝喜酒了,还说这样的丧气话。”

谈太太也在一旁道:“女儿大喜呢,你可别添晦气了。”

一时又说了几句话,漪澜方才出来。

她站在廊下,看着不远处的大红八角宫灯,只觉得茫然。

原本她只想用订婚让父亲安心,但父亲听说她和宁思齐缔婚后,欢喜得什么似的,又说想看她的结婚相片,还想请亲友们来乐一乐。

因此她就被这样一步一步地,推到了眼下的境地。

好在这场“婚宴”请的都是双方最亲近的朋友,人不多,事后也好向大家解释。她和宁思齐也不会在婚书上盖印,说来说去,只是希望老人家高兴罢了。

但漪澜没想到宁思齐这样认真地准备起来,环顾四周的花团锦簇,她恍惚觉得自己真要嫁作人妇,只见韩妈过来道:

“小姐,您的喜纱送来了,去试一试罢。”

漪澜只得强打起精神,跟着她进屋。换好衣裳后,她揽镜一照,韩妈赞不绝口:

“哎哟,这身可真衬您!这样美的新娘子上哪找哟!”

漪澜看着镜中那鲜妍明媚的颜色,不知怎的却觉得透不过气。她抬手就将衣纽扯开,又匆匆换下那身簇新的喜纱,韩妈忙道:“头发还没梳呢。”

“不梳了,我……”说到这里,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如今她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她怎么面对失望的父亲?

忽听门外老妈子敲门:“谈小姐,有客人找。”

韩妈将门拉开,那老妈子是宁家的用人,客客气气地道:

“外头有位先生,说是来给您送贺礼的,这是他的片子,您要不要见一见?”

漪澜心头一动,除了最要好的几个女朋友,她并未通知旁人,怎么会有位先生来送贺礼?

她接过老妈子递上的名片,待看见那上面一个“何”字,心顿时突突跳起来,忙道:

“那位先生呢?”

“在外头客厅呢。”

“……你引我去见他。”

果然一进客厅,她看到那人站起来,正是何正方。

漪澜淡然自若地对老妈子道:“请你去准备一点茶点。”

待转向何正方时,喉间却是微微发涩:

“何先生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何先生不在金陵,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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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四更!【震声

第468章€残忍如斯

何正方笑道:“今天清早。”

她心口又是一跳,何正方递上一只锦匣:

“这是我受人之托送来的,请谈小姐过目。”

她明白自己应该婉拒,只是手情不自禁将那锦匣接过,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束结香。

结香之花,寓意喜结连理。此花开于冬末春初,如今金陵尚且寒冷,想必这花是在更遥远的南地采撷而来,花瓣上尚有露水滚落。

“请谈小姐看在这束花的份上,能否随我移步?”

她嘴唇微动,几次想拒绝,那话又哽在喉头。

何正方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谈小姐要结婚了,难道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肯给故人吗?”

……她闭上眼睛,良久方才睁开:“请你带路罢。”

一时她出得门来,宁家的用人虽然多,众人都忙忙碌碌,倒也无人注意。她只跟那老妈子说朋友家里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何正方并未带她上车,却看见他转过几条街巷,走进一座府邸。重楼深深,树影婆娑,漪澜也不知这究竟是谁府上,只是本能跟他走着,如同一只提线木偶。

他推开门,她站在门口。

那人果然就在屋内,一条手臂搭着沙发靠背,指间夹着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

窗纱半掩着,只看到天光落在他眉宇间,他生得最是俊朗,一笑起来,双瞳湛然若神,此时却只看见化不开的沉郁,闻声回头时,眼睛明亮到冷冽。

何正方悄声掩上门,穆靖川把雪茄摁灭了,站起来。

她想到过去他也是这样,她还未近前就会把烟掐了,从不教她闻到一点烟味。

“……你不该在这里的。”

报纸上说他正在巡阅全军,看他这一身便服,显然是秘密前来,若是被人知道,岂不又要给他添上一层玩物丧志的罪名?

穆靖川笑了笑,笑容很淡:

“我是不该,不该还想来求你。”

她一下便觉得站立不住,猛然拉开门扇就要往外冲。他几步上前,紧紧从后箍着她,手劲大得惊人:

“澜澜,别嫁给他,你不能嫁给旁人!”

即便他们分开了,但她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他还有一点微渺的希望。

“你肯来见我,你还忘不了我……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们现在就举行婚礼。”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可以帮你父亲治病,我们送他去国外,请最好的医生!你不喜欢我做这个大帅,那我以后就不做了,我们过安安稳稳的日子,过你想要的生活……”

“你想我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

他灼热的鼻息不断喷吐在她颈侧,语速越来越急,呼吸也越发凌乱。

漪澜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他能轻易地操纵他人,轻易地翻云覆雨,她没想到,也不想看到他这样地求着自己。

“你放开我……放开!”

“你还不明白吗?”

如果说感情是必须磨合的,可是他要将自己磨得鲜血淋漓,从一把利刃磨成一块圆石,她又如何忍心?

她很想问他,在她面前伪装的时候,他是真的快活吗?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就是有缘无份,怪只怪他们不该认识。

一狠心,她道:“你问我想要什么?好,我告诉你,我要你走。”

心仿佛被按在棘刺上,她看到他眼里的光渐渐冷了下来,越是恸,她反而越发镇定,说出口的话连自己都快信了。

“我为什么会跟旁人结婚,就是因为我不爱你了。”

“思齐他很好,我们彼此坦诚,心心相印,不像你跟我,连真假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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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澜其实是最不希望穆七要脑婆不要江山的,因为她懂他的抱负ε=(′ο`*)))

第469章€强掳人妻

话音未落,他已然狠狠吻了上来。

砰的一声,漪澜被用力抵在墙上,她几乎要被他吞噬掉,大手啪嗒两下就扯开她襟口的扣子,手掌揉捏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捏碎。

“唔……唔!放,唔!”

她情不自禁要流下泪来,忽听到门外传来何正方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宁先生!宁先生!”

接着,只听咚!——咚!——两声巨响。

紧锁的门扇竟然被人硬生生踹开,宁思齐站在门口,面沉似水,何正方想拦却拦不住他——他们是秘密前来的,身边一个卫戍也没带。

“穆帅就是权势再大,也不能这样强掳人妻罢。”

穆靖川冷冷地看着他,忽然一笑,指尖落在漪澜已然被吮肿的唇上摩挲:

“我就是这么做了,宁先生能如何?”

宁思齐强抑着怒火:“我人微言轻,是不能拿穆帅怎么样。但先父在民间还有一点人望,我也略有薄名,若把此事张扬出去,不知穆帅的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何正方知道他并非危言耸听,宁思齐在文坛的名声且不论,宁家,尤其是他父亲宁文仁,大江南北谁人不知,谁人不敬?

强抢民妻本就是骇人听闻之事,抢的还是“国父”的儿媳,那不是要千夫所指吗?

何正方急得不行,偏又不敢劝,只怕把事情弄得更僵。

心里暗自祈祷七少不要犯糊涂,好容易得来今日的局面,他还要北上统一,还有无数未展的宏图,若为了一个女人前功尽弃,那可是万万不值!

良久,他看到穆靖川松开了手。

心里一松,宁思齐立刻上前把漪澜拉进怀里,漪澜僵了僵,还是任由他脱下外套披在自己肩上,给她理着略微凌乱的发丝。

“没事罢。”他柔声道。

“没事……”

她低敛着眉眼,没有看向身后那个人,仿佛他并不存在。

宁思齐牵着她往外走,他始终一语不发。

……这样也好,这样他就彻底死心了。

她觉得自己确实够狠。

当天晚上,漪澜没有睡好,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次日又要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迎接客人。因为婚宴办得急,也没有送聘迎亲这样旧式的礼节。来的除了两家在金陵的几房亲戚,就只有新郎新娘各自的朋友。

人虽少,在场的多是年轻人,气氛倒也热闹。漪澜一身浅霞色喜纱,与平常的淡雅装束截然不同,却是明露朝葩,东风醉蝶,真真人比花娇。

众人见状,不免又是歆羡又是起哄,又看宁思齐穿着新制的西服,二人并立在一处,果然一对璧人。

“好,好……”

谈教授虽在卧病,今日也扎挣着起了身。看着父亲脸上的笑容,漪澜不禁将唇角又牵高了些,拿过父亲手边的瓷盏给他斟了茶:

“您不能喝酒,我和……思齐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谈教授愈发合不拢嘴,捏起酒盅来正欲一饮而尽,却见一个听差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神色慌张。

宁思齐蹙了蹙眉,待谈教授将茶喝下后,低声对漪澜道:

“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有宾客失口叫了出来,眨眼间,花厅就被众多荷枪实弹的兵士团团围住,刺刀尖上泛着寒光,刀刀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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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有人强抢民女啦!

第470章€上门抢婚(H)

漪澜见状,哪还不明白这是为何?心霎时就沉了下去。

宁思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上前笑道:

“这位长官前来所为何事?”

那为首的尉官道:“我们大帅听说府上办喜事,特来道贺,宁先生不会不欢迎罢?”

宁思齐笑道:“哪能不欢迎,不知穆帅在何处?”

围着花厅的两位卫兵齐刷刷便往旁边一让,立正上枪行礼,军靴“咚!”一声踏在地上,直将地板都踏得震动起来。

穆靖川负手站在一株杏树旁,欣赏着树枝上扎的绸花,他微微一笑,饶有兴致似的:

“宁先生好巧思,我的贺礼与之相较,相形见绌。”

宁思齐知道他来者不善,却也料定他不过是出出气,笑道:

“劳穆帅费心,穆帅的贺礼,我不敢当。”

“你敢当,况且——我还要找宁先生要回礼的。”

他的视线落在漪澜身上,披纱自她一头如云乌发上纷拂而下,她双眼里透出惊惶,仿佛在叫他停手。

他笑道:“我希望宁先生把太太作为回礼送给我。”

此言一出,满室宾客皆惊,谈教授气得满脸发紫,身体连连抖颤,已是站立不稳。

“穆帅,这种玩笑可没意思。”

他并不答言,只是对一旁的士兵示意。两个士兵立刻上前,将宁思齐一把按住,为首那尉官硬邦邦地道:

“宁思齐,现以通敌之嫌带你去问话,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道:

“这就是我的贺礼,两位满不满意?”

漪澜面色惨白,连忙扑上去要拦住那两个士兵,冰冷的枪口立刻抵在宁思齐的太阳穴上,他的声音异乎寻常温柔:

“我不会对你动手,可不保证不杀他。”

“……你究竟想怎么样?!”

“方才你不是听到了,请你去我府上做客。”

“不行……”

漪澜浑身都在发抖,视线瞥见不远处的父亲,更觉心痛如绞。

父亲清高了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体面二字,如今却在嫁女的婚宴上亲眼目睹女儿被人掳走,这教老人家如何面对?!

更何况她这一走,无疑要沦为他的禁脔。他已经疯了,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强抢会捅出多大的篓子,更不在乎她的尊严正被他踩在地上践踏!

“我求你……”她低声道。

“求你……别让我恨你。”

他笑了一下,却冰冷毫无温度:

“你应该问问我恨不恨你。”

“——把他带走!”

士兵立刻将宁思齐强行往外拖,众人惊呼起来,有人想上前却不敢,有人喃喃念着“没有王法了,没有王法了”……漪澜听到了母亲和妹妹的尖叫,看到父亲一头倒在地上,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她只觉天旋地转,身不由己地被他抱起来,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嘶咬,眼泪流下来,冷得像冰,他在她耳边冷笑:

“再不老实,我现在就上了你。”

“穆靖川,你这个畜生,畜生!”

他将她的身子裹在披风下,一件一件撕扯着她的衣衫,顷刻间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只剩两只穿着绣鞋的莲足。

“被畜生强奸还这么兴奋,知不知道你湿了?”

他仿佛看不见她眼中的恨意,旁若无人地把长指噗嗤一下捅进她的嫩穴里,只听得水液涟涟,淫声阵阵,众多卫戍早就四散开来离得远远的,停在大门口的汽车也放下隔板车帘,车门打开,只等他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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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预警,接下来的play都挺没节操的,不能接受的宝避雷哦

第471章€奸到怀孕(H)

“本来想在婚房干你的,不过想一想,还是没有家里方便。”

“以后你就要天天挨肏了,听话。早点习惯了,早点给我生个孩子,我会考虑放你去见一见你父母。”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漪澜却觉得他犹如恶魔。

她万没料到穆靖川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就直接将她剥得精光,虽然有披风遮挡,可谁猜不出来他正在对她做什么?

那么多的宾客,那么多的卫兵……她不敢想象众人都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偏她的身子又不争气,被他这样淫辱,竟然还在滋滋地流水。

见他还敢提到自己的父母,她脑中嗡的一声,丝毫也不顾会激怒他,只冷笑道:

“想我给你生孩子?你别做梦了。”

“不就是强奸吗?随便你。要是我真的怀上了,我就把他弄死,弄不死他我就弄死我自己,穆靖川,看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穆靖川的脸霎时沉了下来,从露面到现在,他唇边一直噙着抹笑,若是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端的渊渟岳峙,风度翩翩。

此时他的眼神如此冷,冷到漪澜打心底里发颤。

“好,”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看来你就是喜欢这样。”

“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他突然用力抓住她的腿根,漪澜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慌得欲拼命挣扎,但又害怕披风滑落让自己的胴体暴露于人前。

就在这一犹豫间,他将她抵在汽车上,快速释放出胯下凶物,劲腰一沉,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她双腿间那个滴水的嫩洞。

“唔!……”

美人儿情不自禁扬起修长粉颈,几十步开外的地方就是林立的岗哨,这里是大街上,虽然行人都不敢接近,可她还是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种种声响……

他就在这里,强行捅开了她的小屄……

她长睫一颤,泪水顺着脸颊如走珠一般滚落。

“……我恨你。”

穆靖川的面容犹如冰冷的石雕:

“你会爱我的。”

“你会永远也离不开我。”

“你休……唔!……”

手掌抓握着披风下的翘臀又往胯间一按,虽然有衣物遮挡,穆靖川当然不希望她的身子和媚吟被任何人窥探到。

他抱着美人儿坐进汽车,肉棒也顺势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又把紧窄的花径捅开了一截。

“唔……嗯唔!……”

大舌含着她的丁香肆意吸吮,他知道她最无法招架自己的深吻,因而比平常吻得更加热切。漪澜感觉汽车慢慢发动了,离这里越远,她距深渊就越近,

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如何了,不知道被自己牵累的宁思齐会有什么下场……难道她真的要被永远囚禁在他身边任由他奸淫?可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近乎本能地,她夹着那根巨龙重重一绞。

穆靖川闷哼出声,肉棒原就还有大半截露在屄外没能插进去,见她还敢挑衅自己,他微微眯起眼睛:

“怎么,还想我再用点力?”

漪澜明知这是徒劳,眼下只想看到他不快。她紧咬着唇,调动幽径里全部的力量不停夹绞。

男人的额上渗出热汗,只觉今日她的泥泞竟比破瓜时更甚,棒身被夹得一跳一跳,本就壮硕的肉柱还在隐隐涨大着,越粗也就被她夹得越紧,连龟头都隐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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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紧急赶了一章出来,明天争取多更点_(|3)∠)_

PS.再次预警,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穆七都很黑哦,很没节操哦,雷者勿入哦

第472章€车内侵犯(高H)

但是那疼痛之中,又有一种隐忍到极致的热望。

穆靖川知道她很倔,可他已经铁了心。恨他又如何?原本他就是这么不择手段。

他一抬身,将漪澜按在倒座儿上,这辆林肯的车厢很宽阔,足够他随意施展,二人立时变成他在上漪澜在下的姿势,他顺势便将大鸡巴毫不客气地往下插——

但见披风滑落,露出一具白生生的赤裸女体,美人儿两条玉腿也被迫抬起抵在他胸口,那大开的腿心露出可怜又狼狈的媚穴,仅容一根手指通过的肉洞被撑出鸭蛋大小,穴口鼓起,周围一圈嫩肉都绷得发白。

“呵……”

他勾起唇角:“你不是会夹吗?看见没有,它马上就要把你肏透了。”

说话间,巨根又没入一截。乌紫色的狰狞肉柱楔在雪白的臀瓣间,两瓣肥嫩花唇紧贴着棒身,淫水淅淅沥沥,将欲龙淋得湿透,那情形别提有多下流。

而他一面往里干,美人儿平坦的小腹也在渐渐隆起,漪澜被涨得说不出话,偏又咬着牙不肯服输,深吸一口气,又用力一绞——

霎时间,她甚至感觉到了棒身上暴凸的青筋和坚硬龟棱。他眸光晦沉,在她吸夹的同时便一阵连番冲撞,直接撞开她数道玉门,连花心都被肏开了大半。

“还夹不夹?”

她不说话,只是暗自用力。

啪!

她不禁“嗯”一下呻吟出来,又慌忙咬住唇,低头一看,花穴外只剩下两颗大卵球和肉棒根部。

啪!

啪!!

接下来,每当她一绞,沉闷的肉体拍击声就会随之响起。

她越绞越快,淫声也越响越急,到最后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小腹酸得一塌糊涂,硕大如拳头的龙首完全塞满她的小子宫,她再怎么吸绞也无济于事。

穆靖川嗤笑道:“你究竟在反抗我,还是勾引我?”

“澜澜,你不会不知道,你绞得越紧,我就插得越爽罢。”

美人儿满脸潮红地瞪着他,盈盈双目中虽然都是怒火,可配合着她眼下一丝不挂惨遭侵犯的模样,无疑只会更勾得人想蹂躏她。

……她绝不会让他这样轻松地肆意妄为,就算牺牲自己,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心念一动,她忽然松开紧咬的唇,毫不在意自己的媚吟溢了出来。

车子里除了他们两人,自然还有一个汽车夫。说来此人漪澜还认识,正是穆靖川的亲卫小刘。此时她的背脊贴着座椅靠背,靠背后面就是隔板,虽然能隔绝声音,可太过响亮的动静小刘又怎么会听不见?

他手握着车舵,当听到那“啪啪”的撞击声时手心已是沁出了汗。没过多久,顶撞愈发激烈,甚至连隔板都颤动起来,女子隐忍的轻哼和男人毫不掩饰的粗喘交织在一处,小刘只觉坐如针毡,恨不得现在就把车停了跳下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默默背起军法。

正背到违背军令该如何处置,忽听到“嗯啊”的一声媚到极致的娇啼,小刘浑身发麻,接上那莺啭似的嗓子又道:

“我在勾引你……不止你,车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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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倒座儿:以前的汽车,前后两排座位是相对而立的,和驾驶席同方向的后排座位是正座,对面一排就是倒座

第473章€生个野种(高H)

“你既然这么喜欢在人前,索性就让他听一听我们交合的声音,或者就让他一起来肏我,不是更刺激?”

“开车的是小林,还是小刘?他们都是年轻人,又是当兵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还厉害?”

“让他来肏我的话,骚屄会爽死的……他比你更持久,现在鸡巴一定又粗又烫硬得像棍子了罢……嗯,快来干我……干死澜澜……啊!——”

一语未了,那娇啼声立时被惊叫打断。隔板重新颤动起来,甚至还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似乎下一刻就会直接被撞散了架。

小刘的背心全是冷汗,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果然起了反应,裤裆正高高支起一块。

完了……他是不是要被七少一枪毙了?

七少有多看重谈小姐,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都知道。若只是无意中听了不该听的也就罢了,刚才谈小姐可是明明白白提到他,还说,还说……这不是相当于给七少戴绿帽吗?!

他到底是个少年人,一时又忍不住浮想联翩,一时又想起自己可能小命不保,害怕得手抖的同时亦是身上火热,偏偏漪澜的呻吟已然被撞得支离破碎,还故意抬高声音浪叫:

“……好深,嗯哈……子宫要被干破了……小刘也一道来干我啊,把你的肉棒捅进来,肏得我流水……”

“我要好多好多肉棒一起来……啊,把精液都射给我,搞大澜澜的肚子……生一个,嗯哈……生一个不知是谁的野种……”

她最知道什么话能教穆靖川暴跳如雷,一面放荡地媚吟,一面还吐出粉嫩香舌做出发情的迷醉模样,他双眼赤红,恶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她就拼命发出声音,贴着他的唇故意道:

“要不是你,现在我就在思齐的床上了。”

“思齐早就肏过我了,他插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被他干……谁的鸡巴我都可以——”

“就只除了你。”

……忍无可忍,穆靖川扬起了手掌。

她情不自禁一瑟缩,又立刻梗着脖子回视他,心想他要对自己动手了?很好,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他们之间最好一点情分都别剩下!

他沉重的喘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忽然道:“小刘。”

“到!”小刘一个激灵,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给我滚远点!”

小刘连忙把车停在路边,连滚带爬地打开车门。

这一辆林肯的前后都有数辆护卫的军车,此时齐齐停下,众多卫戍四散开来立好岗哨,顷刻间就将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道给围堵住,所有经过的车辆行人一律绕道。

穆靖川并不关心车外的事,他的手掌猛然落下,啪的一声,却是用力打在美人儿的奶子上,直打得乳肉荡漾,波涛汹涌,雪丘上迅速浮现出一道刺目掌印,漪澜连胸口都麻了。

好疼……他从来没有这样狠地淫虐她……

就算他被惹毛的那回拿皮带抽她的屁股,也是不轻不重的几下,可是现在,他不仅对着她的嫩乳左右开弓,大掌一滑,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揉起了媚穴上方的那个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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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啊,你比你脑公还疯啊ε=(′ο`*)))

第474章€干到乱喷(高H)

“嗯!——”她情不自禁痉挛起来。

“不要……啊,不!……”

“你不是要人来干你吗?还嫌一根鸡巴不够。”

“我现在提前帮你适应适应,既然想被男人轮奸,你身上还有几个洞怎么能空着?”

一面说,他唇边噙着残忍的笑,指尖毫不客气地在那个小洞眼儿上重重碾磨着,甚至还剥开周围敏感的嫩肉,试图把手指捅进去。

与此同时,他的巨龙自然也在淫穴中狂猛征伐。平常若是被这样肏干,美人儿早就眼泪汪汪地哭着求他轻点了,但她今天也不知哪里来的意志力,不仅不出一声,反而继续道:

“我不用你来,就算我被人轮奸,也轮不到你!”

穆靖川的眸光冷得吓人,一俯身便含住她硬肿的奶头用力吸咬。

她这奶乳上正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意,忽然受此刺激,那种说不出的涨麻让她觉得的奶球好像要被他吸得喷出什么,一面揉她的尿道口,他的长指还开始抠弄她湿淋淋的花唇,她终于忍耐不住,只觉腹中一酸,一股热流缓缓渗出。

“轮不到我我也奸了,好好看着你是怎么喷尿的。”

“连尿都憋不住了,你以为还有什么你能控制住?”

心头一紧,漪澜几乎要流下泪来。说完这句话后穆靖川其实立刻就后悔了,他沉着脸,抓起她的长腿抵在靠背上,此时车内再无旁人,所以他可以任意施为。

只见美人儿下体向上撅起,他高大的健躯将她抵在靠背和胸膛之间,那个濡湿雪白的屁股压着他的胯部,他用手臂将她箍住,劲腰一挺,她挺翘的臀瓣立时就被压扁了。

臀波弹动间,春液被狰狞的雄茎不断挤压出来,他不再按揉,但是捅一下,上头那个红通通的肉洞就会往外流出尿液——

而此等不堪的淫景,全都暴露在他二人眼前,毫无遮掩。

“好看吗?我应该用照相匣子摄下来才对。”

“最好再把相片拿去给伯父欣赏欣赏,不知他老人家会不会大开眼界?”

“穆靖川!!!”

漪澜顿时大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合身一扑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坚硬的肌肉贲张起来,他借势又一次在她花壶中尽根而入,很快就是一个来回的抽插。

她好像被他钉在座椅上凶狠地插干着,但她始终不曾泄劲,唇齿间尝到淡淡的铁锈味,隔着衣衫,竟然将他的皮肤都咬破了……

……果然,她就这样恨自己。

穆靖川一语不发,也不再压抑凶性。

烧灼的痛意仿佛并不存在,他抓起美人儿滚圆的屁股,突将她的下体抬起来一阵大开大阖。

如此一来,肉棒斜斜自下插入,不仅顶得更深,美人儿的娇躯同时还被两边夹击着,高翘的小脚丫儿晃个不停,砰咚!砰咚!——

隔板被撞出的闷响甚至盖过了肏屄声,整辆车子也急促地摇晃,如同风浪中颠簸的船只。

“啊……啊哈,不……不……”

不知何时,漪澜的神志已是一片混沌。

她说不出话,视线模糊的同时只觉腹中肆虐的猛兽要将她的子宫都撞穿了,恍惚中下意识地想,恐怕他是真的,想把她肏死在这里……

但偏偏他每次一记大力的深肏,她哆嗦的嫩屄就会含着龟头狠狠吸上一口。正如他先前所说,她吸得越紧他就肏得越爽,肏得越爽就越发兴奋越想激烈地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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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走(*/ω\*)

第475章€激烈喷尿(高H)

龙首顶上宫壁,壮硕的肉棍儿次次都尽根塞入她疯狂抽搐的媚穴,在她泄身的同时那热尿也还在不停往外流。

淫水淅淅沥沥,尿液也是滴滴答答,等阴精在连番极乐时急喷出来时,他恶意地在那个淌满水液的肉洞上狠狠按压。

她哭叫出来,腰肢拱起,手脚连抖,只听哗啦一声,座椅被喷湿大半,美人儿如同泽国的下体上淫乱到极处,也不知那些被拍打出来的白沫究竟是尿,还是她的春液。

但是这不堪的蹂躏还远没有结束,一口气把她搞到失禁后,穆靖川的大手又落在她雪股间那个矜持深藏的小菊眼儿上。

他好像真打算把她身上所有洞眼都亵玩一遍,抱着美人儿转了个身,肉棒也在嫩屄中旋转一周,磨得她浑身直颤。

她趴在座椅靠背上,白生生的赤裸玉体仿佛等着人来奸淫,翘起的蜜臀被塞得满满的,若是从下面看,还能看到已然红肿的花唇被拉扯到极致,蕊心都被插歪了。

与此同时,穆靖川已经把长指旋转着插进了屁眼中。

难言的酸胀顿时从股间传来,美人儿呜咽出声,小屁股扭动着想逃开,却被他啪啪就是两巴掌:

“老实点,我可不保证不会强行把你的屁眼破了。”

从前他虽然也眼馋这个小洞,但怕她疼又怕她撒娇,从未对这里出过手。

眼下的穆靖川却仿佛再无怜惜,随着菊穴被一点点侵犯,淫屄也紧张地随之收缩,那其中的湿热紧致竟比她高潮时来得还要强烈,他腰椎发麻,只觉快美至极,对着她红通通的屁股又是左右开弓:

“骚妇!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看来你就喜欢被几根棍子一起搞是不是?!”

“呜……”此时漪澜却再说不出故意激怒他的话。

他站在身后肏干着她,因此她的娇躯被死死压在靠背上,身前身后都是铁壁,男人一只大掌从后探过来扣住她搭在靠背上的小手,他的腰胯往前一捅,她就会身不由己撞上靠背,撞得腿心发麻。

几十个回合的尽根抽插后,他又忽然一变,变成肉棒在穴里小幅度的频密进出。她的花阜就被紧抵着靠背,在那牛皮质料上留下一滩滩晶亮水渍,摩擦出噗叽噗叽的淫乱声响——

肏屄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在菊眼儿里进进出出,欲龙干得快他捅得就快,肏得深他插得也深。一根手指不够,他还又塞入第二根、第三根……

不知何时,她的后穴也开始滋滋流水。

起初的不适变成难以形容的迷乱刺激,也不知美人儿是闪躲还是迎合,含着粗黑性器的浑圆雪股左右款摆,晃出撩人臀波,穆靖川见状,又是兴奋又觉心头火起,这个骚货的身子就这么放荡是不是?!

若不是他今天把她抢走,她是不是真要如方才所说,躺在姓宁的身下婉转承欢?!

念头一起,他的力道愈发蛮横。

胯下雄物在媚穴中进出得飞快,那些紧裹着棒身的可怜穴肉甚至被他肏得翻露出来又噗一声弹回去,美人儿呜呜哭吟着,实在受不住了,终于吐出一句:

“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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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

第476章€干到回府(高H)

“哦,舍得求我了?”

“晚了,你现在后悔也没用。我就是要干穿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屄……你别想再逃!”

他猛然抓起她的胴体狠命地往胯间按,肉棒激烈抽插着几乎干出残影,漪澜一面“啊啊”地哭求着两只奶子啪啪乱甩,他又一把握住她的嫩乳大力搓捏,其势之重,恨不得要把她的奶球都捏爆。

“……不,不行了……不要,不要……”

“要死了……澜澜的肚子要坏了,小屄烂了……啊啊啊……啊!……”

神志不清之时,她还坚持着没有说出求饶的话,穆靖川又恨又怜惜,索性堵住她的小嘴与她勾舌深吻,她唇边含不住的口涎早就顺着粉颈滴淌而下,被他大舌一卷就尽数舔净。

吃了一会子又开始拍打她的奶乳和嫩臀,美人儿哆嗦着一阵乱抖,喷潮的同时也半昏迷了过去。

“……还不够。”她恍惚听到低哑如野兽的声音。

他还没有射给她,还没有灌满她身上所有的洞……

就着美人儿极乐时疯狂抽搐的媚穴,穆靖川骑在她臀上却是越干越快,越肏越狠。

腰腹硬实的肌肉撞得她下体一片通红,腿根上甚至有两个圆圆的卵球印,一波未平,她又一次被抛上顶点,终于在他射出来的时候彻底晕过去,浑身香汗淋漓,再无一丝声息。

穆靖川平息片刻,方才将半软的阳具缓缓拔出。

一面拔,便看到她身上那些被他蹂躏出来的淫痕。这次他真的太过了,才只欢爱一场,眼前娇美的少女却仿佛已经被奸淫过了十来回。

他心里不免又后悔起来,轻抚着她昏睡的潮红小脸。雄茎终于完全拔出时,那个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嫩屄也开始缓缓合拢。

红肿的穴口含着一汪还在冒热气的浊白浓浆,一边收缩一边吐精,热液汹汹涌出的同时竟然又刺激到了尿道口,只见她哼了一声,下体三个骚洞都在往外流水,淅淅沥沥,淫乱至极。

穆靖川见状,哪还能压抑欲念,暗咒了一句这小骚货真会自讨苦吃,噗嗤一下就将鸡巴重新塞回肉穴里,捅得美人儿轻哼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失禁了。

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跪趴在了帅府那张熟悉的大床上。

罗帐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透过窗纱,只隐隐看见天色已黑,漪澜并不知道自己在车上究竟被干了多久,也不知道穆靖川是抱着她边走边插走回上房的。

她两只莲瓣似的小脚丫儿和一截晶莹玉腿露在外面,二人走过的地方留下绵延不绝的水渍,众多卫戍都离得远远的跟在后面,但还是隐约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咕叽水声。

睡了这么久,漪澜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往前挪动着,想逃开身后那根巨棒的奸淫,穆靖川只轻松一拽又重新捅回去,抬起她的小脸,示意她看侧前方那面穿衣镜。

“急什么,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她心想他还不就是想用镜中的交合画面来羞辱她,她是被迫的,她不会为此羞耻,因而只冷冷看向镜子,却见穆靖川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只紫檀木盒,盒盖打开,取出一枚寿山石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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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车转黑屋(*/ω\*)

第477章€屁股盖印(高H)

她认得这枚印章,正是穆靖川公务所用。

在如今,这枚印章无疑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印章一落,或许就是风起云涌。

漪澜素来聪慧,见他唇角缓缓勾起兴味的笑意,霎时便醍醐灌顶。

“你……强奸我还不够是不是?你这个疯子!”

“澜澜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真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我们太有默契……”

他笑意温柔,眸光却似晦沉的深海。长指拈着印章涂上红泥,漪澜的小脸被他捏着只能看向镜中,只见他的大鸡巴还在肏得她私处溢水,那印章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一按,霎时便留下四个鲜红篆字——

“穆靖川印。”

“我习惯在我的东西上写名字。”他笑着拍拍她的臀。

“这印泥是特殊材料所制,不用怕它被水洗掉了。而且遇热就会越发鲜艳,唯一去掉的法子,就是用男人的精液涂抹。”

穆靖川的声音很低柔,轻抚着美人儿的嫩臀,见她气得浑身发抖,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

“生气了?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

“我说了,别急。以后还有很多好东西等着你呢。”

她突然又挣扎起来,扑上去想咬他。但被奸了这么久,她早已没有太多力气,大手只在她腰间一按她就身不由己地软倒,穆靖川挑了挑眉:

“你这样不听话,对你自己也没好处。伯父如今在医院里,他很好,没有性命之忧,但是……”

“但是”之后的话还未出口,漪澜便急道:

“真的?你没骗我?!”

她当然明白穆靖川的意思,只要她听话,只要她顺从他……从小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她最在乎的也是自己的尊严。

可是现在,她就如他的玩物,就如一个被他随意摆弄的性奴,屁股上还盖着他的名字,不知要承受多久这样暗无天日的侵犯。

“……你发誓,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我对害他们没兴趣。”他含住她的耳珠儿,缠绵舔吮。

“我也不想伤害你,澜澜。”

“——只要你听话。”

“还有思齐呢?你要放他出来,不许再找他的麻烦!”

穆靖川脸色一沉:“不行。”

宋子昊出家后不久便云游四海去了,如今不知所踪。那个被利用的蠢货也就罢了,姓宁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算计他,“国父”公子又如何,他能抢他的新娘,也能一枪毙了他。

如今又听到漪澜如此亲昵地称呼宁思齐,他更觉怒火中烧,漪澜斩钉截铁地道:

“你要是不放他,我不会答应你。”

宁思齐是被她牵累的,若不是她提出订婚的请求他如何会遭此厄运?所以她不能放着对方不管。

“呵……”他脸上的温柔又再次褪去了。

“你以为,你还能跟我谈条件?”

“既然你这样挂念他,不如我把他从牢里提出来,让他在旁边看着你被我强奸,你说好不好?”

“你们不是彼此坦诚,心心相印吗?”

“你是怎么被我灌精的,怎么被我干得浪叫的……之前你喷了多少尿,我都可以一五一十描述给他听,看到自己的新娘被旁人肏得这么爽,你说他会不会硬?”

“对了,今晚还是你们的新婚夜,当然要他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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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只有俞狗花样才多的【doge

第478章€囚禁亵玩(高H)

虽然漪澜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在意这些话,可听到如此直白下流的淫辱,仍旧浑身乱战。

勉强鼓起余力想挣扎,却被男人抓住一翻身,将腿提起来架在他肩上。肉棒从由后深入变成直上直下地肏干,她看到自己又被干得嫣红的濡湿腿心里,连上头那个喷尿的肉洞都肿了。

“……这么紧张,兴奋了?不想他看到你这副淫荡的骚样儿?”

“你不是说他睡过你吗,那他也不是头一回见了,你有什么好羞耻的。”

“以后你还会更骚更浪的……我要你永远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一天不吃精液穴里就痒。”

“你自然会来求我,求我干死你……唔,又吸紧了,澜澜,看来你的骚屄远比你诚实。”

“啊……啊哈……呜……”

狂猛的挞伐中,美人儿早已说不出话,哭吟也是支离破碎。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越隆越高,起初是他的巨兽插在里面肆虐翻搅,后来她的淫液越流越多,全都被堵在花腔里出不来,再加上他一次接一次灌进去的热精……

鸡巴、春水、阳精,三者一起,直将她的肚子撑得鼓起如同怀胎。而他还在嫩屄里毫不客气地捣弄着,她只觉越发酸胀,甚至怀疑小穴要这么被撑裂。

到了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摆弄出了多少放荡的姿势挨肏。

除了屁股,她的大腿上,奶子上,甚至是花阜上也被穆靖川盖上了印章。

他还特意把印端端正正盖在穴口正方向,仔细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把她抱起来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站在镜子前一边重重捅她,一边逼她欣赏自己的下体上那几个大字。

“……你,啊……嗯哈,畜生……”

“先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你听话,我就放过你的家人,怎么现在又不乖了?”

其实漪澜已然在连番极乐下神志昏蒙,如今不过是下意识吐出的话语,自然也不知穆靖川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很快就被干晕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在幽径的饱胀和花心的酸痒里苏醒过来,继续被男人按着抽插。

从前他就是这样,精力旺盛得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如今在盛怒之下,那欲望更是如同燎原烈火,不仅不熄,反倒随风见涨,越烧越炽烈。

整整三天,漪澜被关在屋子里没能踏出一步。

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在她进入帅府后便消失了,穆靖川连一块布片都没给她留着。

她被迫赤裸着承受永无止境的玩弄,饿了他就给她喂饭,渴了就以唇给她哺水,二人相连的性器没有一刻是分开的,只有她可怜的小子宫实在装不下他的精水了,他方才会大发慈悲允许她泄出来。

在这三日里,外界早已沸反盈天。

穆靖川毫不遮掩地兵围宁府,又毫不遮掩地当众将漪澜抢走,这样骇人听闻之事,如何不遍传南北?至少当日那些宾客一离开,有人就立刻把消息告诉了通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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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ω\*)

第479章€两洞被塞(H)

舆论霎时哗然,正如当日宁思齐警告穆靖川的话,他固然能在南地一手遮天,可是他堵不住民众的嘴,更何况北边还不是他说了算。

就连几个公使都打电话来询问此事,他的师长、亲友,如谢长陵这样的合作伙伴……帅府的电话几乎就没停过响,电报亦是如雪片般,内容多半都是劝他尽快释放宁思齐,不要让事态继续恶化。

但穆靖川一概不理会,只让秘书处理。直到江文平实在拦不住了,无可奈何地来回报:

“七少,六小姐又来了。我真拦不住她,还请你去见一见她罢。”

穆靖川站在露台上抽完一支雪茄,方才换了衣裳出门。

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少女正卧在如云锦被内。她小脸红扑扑的,睡得很熟,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在她的眉眼间看出往日的恬静。

房间内,所有门窗都加装了铁栏,保证她插翅难飞。

因此穆靖川并未将她束缚起来,但若是有人掀开鹅绒被,便会看到她身上遍布红痕,有的是被舔吮出来的,有的是被揉捏出来,有的是被拍打出来的……

她湿漉漉的腿心里塞着一根乌黑的粗大玉势,长短大小与穆靖川的阳具一般无二。而她雪股间的小屁眼里,同样也塞着根玉势,不过要小上几号。

可想而知,被蹂躏成这般模样,她哪还有力气逃走?

一时穆靖川来至花厅,果然看见他六姐靖芝,靖芝道:

“老七,你糊涂!”

“谈小姐在哪?还有谈先生谈太太呢?你把他们弄到哪去了?”

穆靖川只随意往沙发上一靠,仿佛没看见姐姐脸上的愠色。

“谈先生身体不好,我送他去疗养了。至于谈太太,自然在照顾他。”

“那谈小姐呢?”

“不是谈小姐,我们已经结婚了。”

靖芝一怔,定定看着他,半晌道:

“……你真是疯了。”

他反倒笑起来,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银烟盒:

“六姐找我来只想说这些?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慢着!”靖芝忙道:

“你真打算就这么关着宁思齐?”

“政治上的事我不懂,但你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来之不易。有句老话又说,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等她说完,穆靖川干脆地道:

“六姐今日来,是替谁做说客的?”

“宁思齐不过一小人物耳,就是他老子来了,我想抓就抓了。”

“既然今日得来不易,还要忍气吞声,要之何用。”

说罢也不等靖芝再开口,径直而去。靖芝无奈,只得打道回府。

一时来至上房,一个少女见到她,立刻起身迎接,只见她梳着双钩的短发,一身鹅黄西服,娇憨可爱的脸儿,正是刚从北边回来不久的幼筠。

幼筠道:“六姐,怎么样?”

靖芝无奈地摇摇头:“他不听劝,我看还是得凌先生亲自出面。”

幼筠闻言,也颓丧地坐回沙发里:

“这会子也只有六姐你能见着他,舅舅给他写的信,他恐怕看都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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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七(*/ω\*)

第480章€极乐奇椅(H)

凌弈深与穆靖川亦师亦友,又一直在为南北议和之事奔走。如今穆靖川如此不顾大局,他自然要劝诫,奈何穆靖川一旦铁了心,又有谁能拦阻他?

加之幼筠与漪澜素来交好,听说她被软禁,由不得不心焦。

他们这些外人也不知两人如何就闹到现在这种地步,漪澜姐分明与七哥那样好,怎么突然要嫁给旁人了?七哥素来谋定后动,运筹帷幄,如今却这样冲动行事,不计后果,也实在罕见。

靖芝也叹道:“老七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父亲去世之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后来父亲一走,他好像……”

靖芝也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他好像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冷酷,越来越偏执……

不过好在,他从来都是个出众的领袖。

穆宗维死后,他的那些老部下被或拉或打,收拾得服服帖帖。从前他们各个都在自己的辖区内一手遮天,压得当地政府无丝毫权威,如今穆靖川趁机将权力收拢,派驻众多精明强干的官员,免除各项私设的苛捐杂税……今秋大旱,粮食歉收,西南二省灾情严重,他更是直接免了整年税收。

此令一出,民众自是赞誉连连。

虽然有人说穆靖川此举是邀买人心,但德政是实打实的,花边新闻是虚无缥缈的。况且古来英雄多少都私德有亏,百姓们只要能吃饱饭,过得好日子,旁的也都不大在乎。

不过宁思齐毕竟不是藉藉无名之人,还在四处奔走营救他的人自是不少。穆靖川始终不曾松口,局面也就这样僵持了下去。

熟悉他的人见劝不动,只好不劝了,如今帅府上上下下提到漪澜,都已改口唤做“夫人”,只要在家中,大帅的身边总有夫人相伴。

部将们已然习惯面见大帅时,旁边竖立着一扇屏风。

那屏风后自是传闻中引大帅一怒抢婚的红颜祸水,许多将领并未见过漪澜,也不知究竟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才能惹出如此风波。

不过虽然好奇,众人无一人敢于窥探。

有时他们还会听到屏风后飘出一两声细弱的轻吟,顿觉心惊肉跳,生怕大帅发怒。据说大帅身边一个亲卫就是冒犯了夫人,如今已经被打发到最偏远的部队了。

他们并不知道,屏风后的美人儿穿着的却是一身男式衣裳。

她没有任何遮羞之物,若穆靖川需要见人,就会把自己的衬衣或者外套给她披上,衣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浑圆挺翘的雪臀若隐若现。

她两只在日夜疼爱中愈发肥美的奶子从大开的襟口里露出来,奶头翘翘的,上头还残留着水渍。潮红的小脸恍若桃花映水,春波更是仿佛要从一双星眸中滴落出来。

不知为何,她小嘴里堵着张帕子,所以发不出声音。衣摆往下,却看到她的双腿和下体被特制绳索捆缚在椅子上,两根乌黑硬柱深深没进她前后两个淫洞里,只露出些微端倪。

若是不仔细看,谁能看出这竟是一张特制的极乐椅,椅面上安装着两根玉势,将美人儿的嫩屄和菊眼堵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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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我做错了什么????

第481章€三洞齐入(高H)

这张极乐椅原是穆靖川叫工匠照着古书上打造的,又加装了许多现代技术,上头的两根玉势也完全按照他的肉棒雕琢,连棒身上暴凸的青筋也一一复现,可谓栩栩如生。

椅子送来的当天,漪澜就被玩得直接晕死了过去。其后每次他办公时她在身边陪侍,身下坐的都是这张特殊的椅子。

绑住她下体的绳索全都是又有韧性又不会伤害皮肤的,绳索结成可以滑动的活扣,美人儿只要一动,那绳索就会贴着她的玉肌摩擦。

绳子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如同千万根羽毛刮搔着她敏感的胴体,磨蹭着她最娇嫩的腿根、臀肉、股缝儿……

光只是这样的玩弄,就会让漪澜不停泄出来,更何况她前后穴里还塞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虽是没有生命的假物,依旧教她难耐至极。

频繁持久的淫虐让她的屁眼已经习惯了被巨棒侵犯,虽然甬道里还是涨得不行,可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淫液早已将椅面上吸水的软垫全都打湿。

至于她的小穴,如今更是一会子不吃阳根就空虚得难受。她神色涣散,正咬着帕子忍受着双腿间的快感,忽然“唔”的一下轻哼出来,奶子也是一跳,水色迷蒙的美眸看向办公桌后那个男人——

他正在听将领汇报几件要紧的军务,手拿着钢笔,漫不经心地轻叩桌面,那小牛皮的靴子却落在桌下一块踏板上,往下一踏。

“唔……”美人儿不由自主蹙起秀眉。

那呻吟虽是极力忍耐,可还是有一两声克制不住地溢了出去,每当此时,男人踏着踏板的力道就会加重几分。

原来椅面上的两根玉势竟是可以活动的,他只要一踩踏板,玉势就会被控制着在她屄里捣弄起来,踏得重就肏得深,踏得快也就肏得快。

起初他还是隔几分钟踏几下,渐渐地愈发频繁,玉势也在美人儿的淫穴里噗嗤噗嗤动个不停。

她双手被捆在腰后,也不能扶住椅子,半遮半露的娇躯就这么被一根假鸡巴干得前摇后摆,胸口乳波晃得又急又快,情不自禁哭吟起来,偏小嘴又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那情形别提有多可怜。

穆靖川忽然道:“你们先出去。”

众人回报到一半,见他如此说,心里都是一动,连忙一个眼神也不敢乱飞,纷纷鱼贯退出。

待外人顷刻间走了个干净后,他方才站起身,走到屏风后,取出美人儿口中早已湿透的帕子。

“啊,不……好深……啊哈……”

娇媚的嘤咛霎时充斥整间办公室,穆靖川解开腰带,释放出胯下凶物,往前一挺就塞满了她水润的小嘴,在那诱人樱唇间挺腰插干,两颗卵蛋也啪啪拍打着她的下巴。

“唔……唔……”

穴里的假鸡巴还在动,因为他只要按下机括,那根同样可怖的粗家伙就会自动进出。不仅如此,屁眼里的棍子也开始插起来,虽然没有那么重那么深,但后面那个嫩穴是何等紧致?

如此三个小洞都被同时奸淫着,很快美人儿就被肏得梨花带雨,一面泄身一面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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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很多七(*/ω\*)

第482章€桌下伺候(高H)

但是漪澜知道这样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每天他都会轮流玩遍她身上所有的小洞,嫩屄要是肿得不堪蹂躏了就插她的屁眼,要是连屁眼都无法承受,就命令她跪趴在他胯间给他舔肉棒。

他还叫人调制了一种消肿药膏,乃是以珍珠粉配以十几种珍贵药材制成,抹上去后,哪怕她被搞得再惨,最多一日也会恢复如初。

因此在那恢复的一日里,她的小穴才可以稍微休息片刻——不是不挨插,只是被干得没有那么狠。

除此之外,他总有各种手段侵犯她,他喷射的时候也会轮流将她身上三个小洞都灌满,不仅要她习惯挨肏的感觉,也要让她习惯吃精的滋味。

漪澜忽然想到,从前甜蜜时他曾说要每天都把欲龙塞在她的穴里。这样就能把她的嫩穴撑大,她也不会总嚷着太涨,怪他的鸡巴太粗。

彼时他们谁都没料到罢,有一天这样的玩笑话竟会成真……

她无法控制地坠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四周有一张罗网将她牢牢缚住,有时她甚至不知今天是何月何日,她究竟被囚禁了多久……只会在大手拍拍她的屁股时,乖顺地撅起来掰开小屄,露出红通通的淫洞等着挨肏。

“唔……嗯唔……”

等到她的小嘴都被插麻了,穆靖川方才绷紧腰腹,闷哼着抵着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他微微仰头,眯着眼睛,那张向来从容的俊容上既有快慰又有隐忍。但失态只是一闪而过,他将肉棒拔出,挺着半软的棒身拍了拍她的小脸。

美人儿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探出粉嫩香舌吸舔起来,只见那疲软后依旧粗大的性器沾满了口涎白浊,别提有多淫乱。她却像舔吃着最美味的糖棍儿般舔得贪婪又认真。

不仅把棒身上的淫液一舔而空,连根部的大卵球和精囊缝儿都用舌头一一吸吮着,待吃干净了,她又乖乖仰起小脸,张开樱唇任他欣赏她口中的精液。

“嗯,很听话,今天就到这儿。”

漪澜一喜,还以为他总算要放过自己。他果然解开了她腰腿上的绳索,却是抱着她将她放在办公桌下,命令她靠着大腿继续给他吃鸡巴。

电铃响后,将领们又重新回到办公室。

他们哪知道此时夫人正跪在桌下伺候大帅,只有到最后捕捉到一两下吞咽声,才有那心思敏锐的恍然大悟,心想大帅就是大帅,果然是常人所不及。

只是可怜漪澜,如此羞耻之举,她怎么能承受?

但她若不依,又怕还有更可怕的手段在等着自己。极端的紧张之下她很快就泄了,穆靖川把她从桌下抱出来时,她的秀发上都沾着白腻腻的浓精,浑身再无丝毫力气,只窝在他怀里细细地娇喘。

“累了?你好好休息,我过会子要出门。”

他单手抱着她,一面帮她理着碎发,一面吻了吻那张已然半昏蒙的小脸。

漪澜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只感觉自己被他抱着穿过走廊,进了浴房。

早有老妈子放好热水,他挽起袖子,亲自帮她清洗着,又用柔软的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渍一一擦净,方才抱着她放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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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精虎猛七(*/ω\*)

第483章€尽快怀孕(H)

“嗯……”

她嘤咛出声,双腿被抬高,腰后垫着能让她更舒适的软枕。原来这张床也不知何时被改造过了,床面被分成两个部分,能在机括的控制下升高压低。

此时床的下半部分高抬起来,也让美人儿的下体向上撅起,穆靖川又拿出两根绳索,将她的脚踝绑在床沿的铜环里。

如此一来,她花径里的精液也就更方便流进子宫,只见她的穴口塞着一个白玉做成的小塞子,却是在穆靖川将她从极乐椅上抱起来时就塞了进去。

他一心想让她尽快怀孕,所以一滴精液都不会浪费。

毕竟身居高位,穆靖川也不可能成天待在帅府,每当他出门之前,就会堵上漪澜的小屄让她尽量吸收他的精水。等回来时他还会拔出玉塞仔细检查,若还有残留,就再多射上几回,立刻用鸡巴堵上一晚。

若说漪澜有没有想趁机逃跑,自然不可能。

但一则门窗紧锁,楼上楼下都布满岗哨,别说翻窗,她这次就是钻地也会被发现。二则她也实在被玩得没什么力气了,随着囚禁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反抗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越发柔顺。

穆靖川见状,自是欢喜。还特意让人去医院给谈氏夫妇摄了几张相片,又把相片拿给漪澜看。

漪澜总算见到久违的父母,见他们平安无事,不禁喜极而泣。

这晚她在他身下格外热情,甚至还主动吻了他,又说自己以后定然听话,天天把骚屄给他肏。

自打穆宗维去世后,众多幕僚卫戍跟在穆靖川身边,都是战战兢兢,动辄得咎。如今见大帅的心情有好转之势,不免暗自庆幸,没过几天,大帅又吩咐下来,叫人去采办一切婚礼所用之物。

帅府中顿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再过不久,大帅就要正式迎娶夫人了。穆家一些亲友也听闻了此事,消息传到凌弈深耳中,气得他在书房大骂:

“穆老七是不是打仗把脑子打傻了?!”

“抢了人家老婆还不够,他还要大张旗鼓办婚礼,他是生怕旁人想不到宁思齐,想不到如何指着他的鼻子骂?!”

幼筠见他气得狠了,忙端过一盏茶,又温声软语地劝解:

“您消消气……七哥不是也没说要大办?恐怕他也是不想谈小姐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才要办仪式的。”

凌弈深冷笑道:“他把人关在府里,门都出不了一步,还不算不明不白?”

“若他真为谈小姐好,就该放人家一家团聚。至于谈小姐究竟意属谁,那是谈小姐自己的事。他这样以武力相逼,纵使出于感情,又何曾尊重过对方?”

幼筠心头一动,忍不住道:“若谈小姐对七哥还有情分,七哥也不能挽回吗?”

凌弈深摇摇头:“再多的情分,他如此行事后怕是也磨没了。”

“爱情不是占有,是成全。既然谈小姐选择嫁给旁人,想来有她的考量,若老七成全她,或许还有一线转机,如今……”

他说着又摇摇头,幼筠见状,不知为何心里十分难受。

漪澜和穆靖川都是她的朋友,在她和舅舅还未互通心意之前,她见证过他们的甜蜜温存,心中只有羡慕。

世事无常,没想到如今自己夙愿得偿,他二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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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是真君子,除了推倒自己的外甥女【住口doge

第484章€想小舅舅(H)

若依舅舅所说,七哥就应该成全漪澜姐嫁给旁人,可若换做是她,她怎样也不会放手,所以她很能理解七哥的所作所为。但理解归理解,一想到漪澜如今形似囚禁的境地,又实在可叹。

好在凌弈深的话似乎并未应验,没过几日,幼筠竟接到漪澜的电话,说许久未见,请她过去坐一坐,谈谈天。

幼筠自然欢喜,此前她每次提出要见漪澜,全被穆靖川不软不硬地挡了回去,虽然觉得再怎样七哥也不会伤害她,既然见不到,心里总归不踏实。

到了帅府一看,虽然屋内屋外依旧是守卫森严,漪澜的气色倒还好,唇边也噙着笑。

幼筠拉着她的手,与她说些自己在北边见过的风光,又说起凌弈深遇刺时的惊心动魄。他康复后,又带着幼筠回了一趟自四岁后便久别的故乡,祭拜她父亲的衣冠冢,还去探访了她二姐曾待过的那个慈幼局。

漪澜道:“我有一个友人,也是姊妹失散多年。如今她得着消息去了雍阳寻亲,我想她既然都能找到妹妹,你和令姊未必没有重逢之日。”

幼筠见她如此景况还想着宽慰自己,不免大为感动。趁卫戍不注意,悄声道:

“漪澜姐,你现在……还好不好?若有要我帮忙的,但说无妨。”

漪澜垂下眼帘:“多谢你。”

“我在这里样样都好,就是闲坐无聊,想请你多来谈谈。”

幼筠心头一动,连忙点头答应。二人又说了会子话,就有卫戍来替穆靖川送客,她只得起身告辞。

一时回至家中,听老妈子说凌弈深在书房,她衣裳也没换,先过去看他,走到门边,见他正伏案疾书,十分专注,顿时冒出恶作剧的念头,便将皮鞋脱了,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想吓他一跳。

谁知刚走了两步,便听凌弈深淡淡道: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还不进来。”

幼筠吐吐舌头,快步上前:“你怎么知道是我。”

分明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

凌弈深不好说,那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悠悠馨香,日夜萦绕鼻端,他早已熟悉至极——

这话未免太不君子,他便不动声色将眉一蹙,视线落在她的赤足上:

“快把鞋穿上。”

“你帮我穿嘛~”

悠悠馨香又一次盈满他的怀抱,凌弈深手里还握着钢笔,此时不得不放下去捉那只扯他衣襟的纤掌:

“我还有公事要忙,你先回房去好不好?”

“不好。”少女鼓起小脸儿。

自打宁思齐下狱以来,凌弈深比平常更忙了十倍。他是文坛领袖,与宁思齐也有交情,此次若不是他在其中斡旋,闹出的风波只会更大,那些容易被煽动的热血学生早就上街游行了。

他如此忙碌,自然也就冷落了幼筠。

遥想在燕京的那段日子里,每晚她的小屄屄都要含着舅舅的肉棒入睡,现在一数,竟然有四天他都不曾跟她亲热了。

“就算舅舅不想我,难道——小舅舅也不想吗?”

纤掌下滑,她像只小狐狸似的眯起眼睛,凌弈深咳了一声:

“胡说八道。”

什么“小舅舅”,这孩子……上哪学的这些浑话。

但是她一摸就摸到了他胯间的硬热,见舅舅也有了反应,她愈发得意,若是她身后有尾巴,恐怕都已经摇了起来。

“罢了,我们回房。”

凌弈深自然招架不住她的歪缠,正欲妥协,却见她忽然从他怀里溜出来,往书桌上一坐:

“就在这里不好吗?小舅舅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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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傻澜为啥没想到绣绣是萝莉的姐姐

是因为傻澜只清楚绣绣大概的身世,并不知道她也是董作霆的女儿

四姐妹,绣绣和萝莉是长得最不像的,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娇憨可爱

第485章€玉足弄棍(高H)

她说着,一条玉腿抬起,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探向男人胯间,脚尖一点,轻轻点了点那个“大帐篷”。

凌弈深今日恰好穿的西服,那里的凸起根本无法掩饰,他不免恼羞成怒,正欲抓住她的玉足,她又一下溜开了,趁机在他双腿间不轻不重地一踩,他不禁闷哼出声,冰雪似的俊容上透出丝丝晕红,沙声道:

“筠儿!”

“别生气嘛舅舅~筠儿会好生服侍你的……”

这可是她在一本专讲房中术的古书上学来的,是女子取悦男子的奇招呢。

自与凌弈深互通心意以来,幼筠恨不得时时粘着他,也想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伺候他。

她的小嘴、奶子、淫穴,都让舅舅搞过了,虽然她很想让舅舅也捅一捅自己的屁眼,但是舅舅怜她娇嫩始终不肯,那今日,她就用双足带给舅舅舒爽罢……

她想到此处,莲足贴着下面的硬热,有节奏地踩踏起来。凌弈深抓着她的脚踝原想将之拿开,此时却情不自禁地握住任由她施为,喉间也不时溢出轻喘。

时值黄昏,恰有一束暮色从窗纱外射入,照出地毯上的两道影子,和那一高一低相对而坐的男女。

少女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从旗袍衩摆下露出来,真真是莹润无瑕,浑然似玉。那玉腿弯折出柔美弧度,正以一个教人血脉偾张的姿势踩在男人胯间,踩一下,她耳间缀着的钻石耳坠便打秋千似的晃着,仿佛在撩拨人的心。

踩了一会子,大概觉得还不够,她又抬起另一只莲足。

两只小脚丫儿并在一处,一只踩揉着衣衫下兴奋勃发的欲龙,一只则试图把男人的裤子解开。但这玉趾哪有小手灵活?她勾了两下没勾开,不禁急躁起来,足下也用力了几分,凌弈深又一次闷哼出声,咬牙道:

“我看你不是要服侍我,是想把我踩坏。”

“我没……”

他干脆利落地解开腰带,肉棒霎时弹跳出来,硬挺挺地拍在美人儿的脚背上,拍得她“啊”了一声。

“继续。”

他的声音愈发沉哑,微微仰头露出凸起的性感喉结,幼筠最喜欢看的便是他这副隐忍又迷乱的模样,最喜欢看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因自己而动情……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足一并,左右贴住棒身。

好烫……熟悉的坚硬,熟悉的粗壮,她的穴儿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莲足贴着大鸡巴上下滑动,小屁股也坐在书桌上一摇一摆着,大腿并得紧紧的不住摩擦。

凌弈深见状,不免愈发难耐,但又不想表现得太失态,便道:

“慢点蹭,别把我的信蹭坏了。”

原来幼筠的臀下恰坐着封他没写完的信件,信纸早已皱皱巴巴的,他自然打算重写一封,如今不过是借口,幼筠听了,不禁脸上一红,却不是羞而是气——

她都这样卖力勾引了,舅舅竟然还只想着他的公事!

她索性抬起一条长腿,小手探到裙下,只三两下就扯落一件轻飘飘的物什,往凌弈深身上一掷。

凌弈深下意识接住,只觉幽香拂过鼻端,不同于她玉肌中透出的甜美气息,这香味在甜中又带着些微刺激,正是女子私处独有的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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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会玩(*/ω\*)

第486章€被踩射了(高H)

他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她的亵裤,裆部的位置早就湿透了。她又故意将腿一抬一放,露出飞快闪过的春光。

“那我不蹭了。不过我可不保证,不会把舅舅的信流湿。”

……这小坏蛋,真是睚眦必报。

好笑之余,凌弈深也忍耐不住,正欲将她拽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她的玉足向下一按,落在肉棒根部的卵蛋上,还威胁似的踩了踩:

“好大啊……不知道装了多少精……”

“唔!……筠儿,又想舅舅动家法了是不是?”

“舅舅真不讲道理,我又没有做错事……”

她一只莲足又开始贴着棒身摩擦,蹭到龙首的位置时,甚至还用玉趾去夹那个硕大的菇头,只是怎样都夹不住,反倒蹭得玉趾上都是粘腻的前精。

另一只则踩着两颗卵球轮流搓弄,那肉蛋装满了沉甸甸的精液,却是又鼓又结实,又极富弹性。

她就好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会子也用玉趾去夹弄,一会子又用足尖踢得它摆荡不停,玩得不亦乐乎。

凌弈深一开始还能淡然处之,不知不觉,大手紧抓着椅子扶手,劲腰也挺起来,胸膛急剧起伏。

“……玩够了没有?”

“没~”

他叹了一声,心道小东西果然又欠教训了,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向下一拽,幼筠猝不及防,却是一不小心踩在他的肉棒上,踩得男人低吼出声,又痛又爽的感觉教他浑身发麻,腰椎一酸,一大口精液汹汹喷出,霎时喷满了她的小脚丫儿。

幼筠不禁傻了眼,见舅舅面沉似水,刚要问他不会被自己踩坏了罢……他的手掌将她抓住往桌上一抵,长身而起,劲腰下沉,半软的阳具冲进她湿热的甬道中,插了没两下便飞快硬起来将她塞满,她哼叫出来:

“嗯舅舅……太,太深了……”

怎么一开始就这样激烈,舅舅向来疼她,前戏的时候总是很温柔的……

他却罕见地不答她的话,几下就扯开她的衣襟露出愈发浑圆挺翘的奶子,捞过旁边一本书就啪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

“没玩够是不是?还玩不玩了?!”

“啊!……我,我又不是故意踩……”

啪!——

不止是雪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大掌也左右开弓,连连拍打她的美乳,这正是凌弈深所谓的“家法”。

她若是不听话了就要打她的屁股,只不过有时候是用戒尺,有时候是用手,有时候是他的手掌,有时候则是大鸡巴。

因此她虽然在挨打,那美眸中却是春水欲滴。男人打一下,她的小骚屄便敏感地一缩,一口接一口吸着他飞快抽插的欲龙,别提有多饥渴。

凌弈深自然愈发情难自禁,又想到自己方才出丑,定然得把面子给找回来,偏她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还在嘀嘀咕咕:

“啊哈,舅舅……别,别这么快……舅舅的鸡巴……啊,没被我……踩坏吗……”

“……”凌弈深不禁想,看来他必须得让她认识到,自己那话儿究竟还是不是功能健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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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缴械(*/ω\*)

第487章€书房情事(H)

他一把提起小美人儿的长腿架在肩头,只见那玉足上还有白色的浊液滴落下来,随着她的娇躯被撞得花枝乱颤,浓浆也拉扯出淫乱的白丝,啪嗒——

半晌,才有一滩落在地毯上。

早在用小脚丫儿给他搓弄肉棒的时候她穴里就湿得一塌糊涂,因此那绵软的淫洞没有任何抵抗,轻易就教他尽根而入,偏又紧致无比,欲龙一捅进去就被吸得寸步难行。

凌弈深握住她的圆臀,用力往胯间一按——

“啊!……”

幼筠柔嫩的花心霎时被他戳个正着,腹中酸麻一片,只觉媚肉一圈接一圈将他从龙首到根部紧紧箍住,那怒涨的肉柱似乎比以往还要粗壮了……

“怎么样,你瞧它坏没坏?”

他的手掌轮流揉捏着美人儿两只被疼爱得愈发丰满的嫩乳,指尖掐着硬如石子的奶头连连弹动,每一次的挺入都重重撞在她的耻骨上,只听到“啪!”、“啪!”……肉体的拍打声连绵不绝。

“啊,啊哈……没坏,舅舅……嗯啊,我错了……轻点,撞……啊,子宫都被……撞松了……”

这样的求饶当然不会引来怜惜,反倒惹得男人更加激烈地蹂躏她酸软的宫口。

硕大的龙首猛然顶上去,激得花心一颤,那平时不张口的小嘴儿啊呜一下将之含住,还用力嘬上一口,其中的快美难以形容,教人连魂儿都快爽飞了。

凌弈深扣着她的臀,不禁越干越快,越肏越狠。下身一面飞快抽插挺动,一面俯身亲吻小美人儿因为干得太激烈而合不拢的樱唇。

“唔……嗯唔……”

她乖巧地探出粉舌来任他吸吮,含不住的口涎流下来,被他一一舔净,只见那张娇憨可爱的小脸此时却是嫣红欲滴、媚意动人。

再过不久她就要满十六岁了,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如今已是风情初绽。还在北地时,凌弈深特意带她去了一趟锦州,去祭拜了她父亲的衣冠冢,也去了她二姐晓卿曾经待过的那个慈幼局,打听到了许多与晓卿有关的点点滴滴。

四岁时便至亲离散,其实幼筠对姐姐们已没有太多印象。

但在修女的描述里,她恍惚又记起了那个总爱逗哭她但又会给她买糖吃的女孩。记起了沉静的大姐,像个假小子似的三姐,还有温柔的母亲和豪爽的父亲……

她漫步在锦州的大街小巷,终于头一次在忆起故土时,脑中闪过的不是那晚的大火和母亲悬在梁上摇摇晃晃的尸身。

除了那些惨痛,过去也还是有美好的。

即便她已经失去了,她不该刻意去忘掉。至少她有了二姐的消息,她总能找到她们。

这正是凌弈深用意所在,他知道幼筠惧怕回忆过去,惧怕被再次抛弃,她认为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他,那么至少他要让她明白,她还有至亲尚在,过去也并没有那样可怕。

看到幼筠为漪澜的事东奔西跑、担忧不已时,他心里也是欣慰非常。从小她便很少有交心的朋友,但如今她也在一日日地成长。

凌弈深之所以减少和她温存,除了确实公事繁忙,也是希望她不要与自己联结得太紧。不过今日既已破戒,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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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忙_(|3)∠)_

第488章€欢爱整夜(高H)

他停了一下,倾身将她按在桌上,高抬的玉腿也随之紧紧压在她胸口,美人儿流着水的下体被摆成一个倒“八”字,二人相连的性器也一览无遗。

巨龙涨成了狰狞的紫红色,它一下接一下捅着美人儿原本细窄的穴口,硬生生将那里捅出了一个肉洞。

每捅一下,泛滥的花液便滋滋涌出,被打湿的肉柱愈发显得壮硕,难以想象这样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插进娇穴里的。

不仅如此,他还次次尽根而入。宫口被他撞开后他便不再拔出,十几个来回的频密抽插让她瞬间被干上高潮,一面哭喊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一面浑身乱战,他则顶着她疯狂蠕动的穴肉肏得酣畅淋漓,许久后方才猛地抽出肉棒——

只听噗的一声,精液喷满了她的腿心。白汪汪的浊液顺着她的花阜滴淌下来,穴口还在抽搐着一开一阖。俨然一张饥渴的小嘴儿,想把那些精水都贪婪地喝下去。

“累不累?”凌弈深将她抱起来,吻着她汗湿的前额。

“嗯……不累,筠儿还要~”

小家伙在他怀里扭股糖似的缠磨着,他拍拍她的屁股,却还是坚持抱她进了浴房,仔细把她腿间的浓精清洗干净。

幼筠不禁扁了扁小嘴,暗自生气。

每次都是这样,欢爱的时候舅舅从来都不肯把精液射进她穴里。就算他要拔出来的时候她用力吸他,他也不曾缴械。

他就这么不想让自己给他生个宝宝吗……虽然舅舅说她年纪小,不适合生育,可是她真的好想那些热热的浆液都灌满自己的肚子……

洗完澡后,他又抱着幼筠回到她的卧房。

一丝不挂的少女仿佛藤蔓般缠在他身上,凌弈深看了看她只是微微有些肿的嫩屄,终究还是招架不住她,与她一同倒在了大床上。

这晚二人的交欢自是极尽旖旎,他也有好几日不曾尝过她的滋味,要说一点不想,自然是假话。

起初她非要在上面,挪动着小屁股抬上抬下地套弄他的鸡巴。但只玩了十来分钟她就嚷着没力气了,往他怀里一趴拨弄他的乳首,凌弈深又气又好笑,干脆地把她压在胯下挺腰抽插。

但是她很快又不安分起来,舔吻他的喉结,小手在他的宽肩窄臀上摩挲,还探进臀缝间,试图去触碰他的后穴。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她又被按住屁股打了一顿。凌弈深真不知她哪来这么多花样,先前在书房的时候也是,连他都不知女子的玉足还能,咳……她又是上哪学的?

怀着对外甥女教育的深深忧虑,他把她从里到外尽情地吃了一遍。

肏完一次后,他一面让她含着大鸡巴,一面托着她翘起的雪臀舔吻她的媚穴——

他们二人都很喜欢这样彼此舔吃着对方性器的姿势,幼筠更是把他射进小嘴里的阳精一滴不漏,全都咽了下去。

闹到后半夜时,她躺在他怀里入睡。凌弈深本想再抱她去浴房,又怕吵醒她,便只打湿了毛巾简单清理了一下,搂着她睡下了。

咯噔、咯噔……只听到墙上的座钟一格一格地走动着,身边之人的呼吸绵长平稳,见舅舅睡熟了,少女悄无声息地拿开他的胳膊,披上睡袍,趿鞋下床,走到穿衣镜前将镜框一扭,那个小画室的门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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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萝的变态画室(*/ω\*)

第489章€秘密画室(H)

原来凌弈深用毛巾帮幼筠擦洗下体时,她便醒了过来。

一想到若是自己睁眼,舅舅就会抱她去浴房,她索性装睡,还暗自夹紧了甬道,好让男人抠挖的时候,没能把那些白浊全都清理干净。

等到凌弈深睡着,她便悄声下床。走进画室后将门阖上,她先在门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只雕花木匣,打开盒盖一看,里头竟是只粗壮的玉势。

她抬起一只莲足踩在沙发扶手上,慢慢地,把那玉势喂进嫩屄里,一面喂,小脸上露出被撑满的笑容:

“……这样就好了……”

这样,还剩的一点精水就被完全堵在她的肚子里了……真希望她能尽快怀孕,给舅舅生个宝宝,那舅舅就更加不会离开她……

至于这根玉势,原是她请工匠照舅舅的肉棒一比一还原而来,图纸乃是她亲手所绘,可谓栩栩如生——

虽然幼筠打算自己雕刻,到底雕工不足,只能放弃。不过她可是画了一整本的炭笔素描,全都是舅舅的肉棒在各种角度下勃起的性感模样。

想到今晚舅舅将自己按在书桌上肏干时,那狰狞欲龙插得自己的小腹一鼓一鼓,两颗卵蛋都快塞进去的淫乱画面,她便觉屄里又酸痒起来。

对画家来说,灵感稍纵即逝,若来临时不能一口气倾泻出来,就会觉得哪里都不得劲,无异于想泄却泄不出来的难耐。

这正是幼筠深夜偷偷溜起来的另一个原因,她走到画架前,调好颜料,双腿还紧夹着那根假鸡巴,一提笔,手下动得飞快。

因她这样专注,自然也没能听到门外的声音。

凌弈深的睡眠向来很浅,不过这几日忙于公事,今晚是难得的满足,因而当怀里的小人儿都消失了半个多钟头后,他方才悠悠醒转,探手一摸,竟摸了个空。

意识还有些迷蒙,他本以为幼筠是去浴房了,又半睡半醒地等了几分钟后,看到穿衣镜旁露出一扇门,底下还透出一线灯光。

……这是筠儿的小画室罢,这样晚了,她进画室做什么。

这间画室布置好后,凌弈深还从来没进去过。

他知道幼筠在里头画画时向来不许人打扰,因而也没想过擅自查探。但此时幼筠深夜躲在里面,实在教他起疑。

想了想,凌弈深也披衣下床。

走到门边,他原欲抬手敲门,鬼使神差地,又改成了轻轻一推,没想到那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少女背对着门口站在画架前,显然十分专注。

她肩上的睡袍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只系着件松垮垮的围衣,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将美背长腿翘臀全露在外面。

若说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凌弈深也不是没见过,但不知为何,此时她这样的打扮却教他胯下一热,欲龙瞬间就站立起来。

更重要的是,他还在她双腿间看到了一截乌黑的物什。

她握着画笔,随着作画的动作玉体轻晃。为了勾勒画布下方的内容,她半蹲下来,小屁股也向后撅起送出诱人弧度,凌弈深这才看清插在她腿间的那东西……竟然是根玉势。

他瞳孔不免一缩,待看见画布上的内容时,更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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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瞳孔地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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