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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重量,而他的手掌,不光是?比猫咪大,比夏鸣的手都大出一圈来。
哪怕指甲修剪得?再干净,哪怕力度控制得?再好,被按压与被包裹,始终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夏鸣的耳朵渐渐红了,想要反抗却有些无可奈何。
一只手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放着,只靠一只手,宿景言似乎有些忙不过来,干脆变出了尾巴,在夏鸣的腰间轻轻滑动。
很痒,上面的毛毛摩擦着皮肤,还?有些麻。
他看着宿景言,手费力地抓住宿景言的手腕。
平日里他的力气就没有宿景言的力气大,更别说是?刚睡醒的状态下。
即使抓住了手腕,尾巴也?会在他不留神?的时候乘虚而入,让夏鸣防不胜防。
“别。”
“这次我亲得?好吗?”宿景言问。
夏鸣的脑子哪里有时间思考,他现?在正忙着和宿景言的尾巴斗智斗勇。
宿景言却压根不愿意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吻住夏鸣,一点一点把他口腔里的空气掠夺过来。
直到夏鸣有些缺氧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的唇瓣。
他趴在夏鸣耳边又问了一遍:“这次亲得?好吗?嗯?你怎么不说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凿进夏鸣的脑子里一样,他忘了反应,也?忘了回答,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等到恢复了力气,他这才注意到,宿景言双脚跪在了他腿部两侧,一些看小说的后遗症在他脑子里出现?了。
他都不敢想,要是?此时再来根领带捆住自?己的手腕会有多刺激。
他扭过头?,不愿意看宿景言。
“你下来。”
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干涩,语气里夹杂着他根本没察觉到的轻喘。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情了?”
“没。”他想说谎,却被宿景言掰正了脑袋,在他琥珀色的眸子下,夏鸣那一点小心?思又怎么藏得?住,“你怎么知?道?”
他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宿景言很是?满意。
“你的身体早就回答了。”宿景言的视线落在了被子的凸起上。
“滚下去?。”夏鸣恼羞成怒地红着脸说,“出去?,老子要换衣服了。”
愉悦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最后以夏鸣的一脚踹在宿景言屁股上才算是?结束。
他换了一条宽松的裤子,还?换上了一件厚的长款深灰高领毛衣。
等他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了他身上,苦苦等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开饭了。
苏扬不解地问:“今天找人?来修好了客厅里的空调,而且气温也?不算太低,你怎么还?穿着高领毛衣?你不热吗?”
宿景言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手搭在苏扬头?顶,轻轻地拍了一下:“打你的游戏,别那么多话。”
“我早就打完了,这不是?等着吃饭嘛。”苏扬一边收起手机,一边站起身来,“我跟你们说,沈柏书打游戏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至少他是?我带过的人?里天赋最高的。”
只是?打了不到十局,沈柏书就已经掌握了要领,苏扬作为他的“师父”感到非常欣慰。
“那就好,有人?陪你玩游戏,以后就别天天缠着夏鸣。”宿景言抬着菜从厨房走出来,还?淡淡地瞟了苏扬一眼。
有夏鸣在,饭桌上的气氛都愉快了不少。
“爸爸,你脸蛋怎么这么红啊?”
小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夏叔叔,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又过敏了?”
“要吃药药。”米糕皱着眉看他,像是?只要夏鸣的病情确诊,下一秒他就会冲出去?把急诊箱抱过来。
“我没事。”
“夏叔叔,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糖糖把决定权交给了宿景言,看着宿景言说,“要不要帮夏叔叔量个体温啊?”
苏扬见状摇了摇头?:“他这一看就是?热的,就叫你别穿这么厚的衣服啦,回房间换了吧,我们等你。”
“要换吗?”宿景言笑看着他。
作为在场除了夏鸣自?己,唯一知?道他脸为什么会这么红,他又为什么不得?不穿着高领长毛衣来遮住自?己的某些生理?反应的宿景言,居然和其他人?一起闹自?己,夏鸣心?里的逆反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不用,都是?因为宿景言才这样的。”他夹起一块排骨就往自?己嘴里放,主?打就是?一个,我没好,你也?别想好。
大人?倒是?理?解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小孩子就不一样了,层出不穷的问题就算夏鸣长了十张嘴也?回答不过来。
森森:“父亲干嘛了?”
小霖:“宿叔叔欺负你了吗?”
糖糖:“宿叔叔你... ...该不会是?渣男吧?”
米糕:惊呆了!直接吓到说不出话来。
【接着说啊,我不差这点流量。】
【我是?尊贵的VIP,你们什么事情我不能?听。】
【我是?站姐我先听!】
【你们都忘了夏鸣是?什么人?吗?还?在这里磕CP磕这么开心?。】
【黑粉出门右转不送,这是?直播间,老子就喜欢进来看夏鸣,用你管?】
【都追到直播间来带节奏啦?微博上还?没有疯够是?吧?】
宿景言看着夏鸣,对夏鸣是?不是?会说出真相有些拿不准,这其中,不停追问的森森有很大功劳。
“爸爸,你快说,你们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
“父亲,爸爸不说你说吧,听不到答案我会郁闷到吃不下饭的。”
几?个崽崽眼巴巴地瞅着夏鸣,无声地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夏叔叔,你就说了吧。
“你们真的想知?道?”夏鸣看着宿景言,狡黠一笑。
宿景言和他对视着,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宿景言:不能?说,少儿不宜,你别带坏小朋友。
夏鸣:呦呦呦,你敢亲我不敢让我说啊?我就说!
宿景言:老婆,我错了。
夏鸣满意地勾了下唇角,决定原谅宿景言一次,他轻声说:“没什么,刚才宿景言在给我讲鬼故事吓的。”
【真的吗?我不信。】
【我也?不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是?吧,你们两个单独待在房间里这么半天,就为了讲个鬼故事?】
比起评论区的热闹发言,宁思白就显得?过于冷漠了。
他全程都在用一种纠结的眼神?看着夏鸣,直到吃完饭,他才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出一口气。
他和夏鸣坐的并不远,一伸手就能?碰到夏鸣,他轻轻屈起手指在夏鸣的手背上敲了敲。
夏鸣没有回头?,依旧有说有笑地和几?个小朋友聊着天,但手心?也?跟着换了个方向,宁思白这才意识到,夏鸣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心?情颇为沉重地递给了夏鸣一张纸条,而后他起身带着米糕回了房间。
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