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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瘸子,“就此结束吧!不要再靠近了,这对你来说就是一场幻梦,迟早会醒,可对我不是!不要再接近我了!”
我猛地推开斐瑞要往外跑。
赶紧赶紧,冲冲冲,下一场!
但我他妈刚跑两步,又被追上了。
你他吗怎么这么难缠啊!
我崩溃了!
我回头看他,破防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斐瑞的笑意越来越大,他攀住我的肩膀,将我圈进怀里,吻住了我。我用力推他肩膀,又嗅到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花香笼罩。
有什么东西在觉醒,是什么呢?
答案是:我的脑子!
既然被缠住了,那只能速战速决了。
我迅速按住他的肩膀,一路热吻一面带着他往楼上走。
就差一座楼梯了,楼梯口拐过去就是房间。
他热情又投入地吻着我,呼吸愈发急促,体温热得不像话,信息素都散发着甜美愉悦。我们难舍难分地走到了房间门口,门一推开,我反手按住他,逼迫他靠在门上。
斐瑞几乎缠在我身上,我拥住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握住终端飞速调了静音,另一只手开始打碟。他的喘息急促,我他妈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飞速打字,一手狂弹琵琶行。
我火速通过前领导的好友申请。
[系统消息:你已经通过蒙德·奥西终端接入,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蒙德:我已经抵达五城。]
[蒙德:你在?]
[陈之微:蒙德厂长,感谢您前来,刚刚有事没看终端]
[陈之微:请您先找地方歇会儿,我去找您]
[陈之微:但我现在脱不开身,也许动作会慢些,请见谅]
我刚回复完,就看见又收到刷新的莱纳特的申请消息,赶紧也通过。
霎时间,一大片消息刷出来。
[系统消息:你已经通过莱纳特·奥西终端接入,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莱纳特:你太过分了,居然就这样不告而别……]
[莱纳特:如果不是我得知父亲需要为你担保,我甚至不知道你在五城。]
[莱纳特:你怎么可以这样!]
[系统提示:莱纳特申请接入全息通话系统]
[系统提示:莱纳特申请接入全息通话系统]
虽然开了静音,但这突然弹出来的电话还是吓了我一跳。我的动作迅速引起迷糊的斐瑞的注视,不得已探头咬了下他的耳垂,他再次瘫软。
我左手飞速打字回复。
[陈之微:]
[陈之微:我到现在还没做好准备见你。]
[莱纳特:……什么叫没做好准备?]
[莱纳特:难道你不是无法脱身,只是为了延迟见我才跟父亲说在忙吗?]
[莱纳特: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见我!]
[陈之微:我会见你的,但现在,对不起,让我整理下情绪。]
[莱纳特:好,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不错,就靠你拖住领导让他多等我会儿了!解决……
[系统提示:艾什礼申请接入全息通话系统]
[系统提示:艾什礼申请接入全息通话系统]
我刚松了一口气,又他妈跳出个电话来,这口气最终没能松成功,怀里的斐瑞又有所动作。这次不能咬耳垂了,我直接在他耳朵旁开喘,“嗯……哈啊……”
他身体颤动,下颌磨蹭着我的脖颈,汗水濡湿彼此。我沿着耳朵亲到他的脖颈,左手在屏幕上划出了火星子,右手也快被闷出了水泡。
[陈之微:抱歉,我刚刚清醒。]
[艾什礼:这就是你的回复?]
[陈之微:等我。]
[艾什礼:你凭什么觉得你还值得信任?]
[艾什礼:卡尔璐酒店大堂A09,十二点前没来的话]
[艾什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艾什礼:毕竟,雨早就停了。]
终于回复完所有心思,斐瑞在我怀里气喘吁吁,我比他喘得还厉害,额头满是汗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这栽种怎么还没完了。
我收起终端,伸手直接扼住他的喉咙,一手继续。
斐瑞下意识伸着脖颈迎合我,眼睛里水雾朦胧,牙齿咬住舌尖,我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此刻掐死这个浪费时间的omega,但还是用虎口卡主他的下巴逼他张嘴,又吻过去。
唇齿交缠时,水声淋漓。
仅仅几秒,他顷刻之间如濒死的天鹅,瞳孔如挣扎的飞虫似的颤动上翻。我松开手,斐瑞彻底脱力,顺着门板滑落,泪水止不住的流,已然意识不清,身体蜷缩发抖。
我在他面前伸手指。
他的瞳孔依然未能集中。
很好,现在是个傻子。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飞速狂奔,木质楼梯几乎要被我踩塌,可我不敢有任何停留。
下了楼,湿润的冷风一阵阵吹,吹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热。
我狂奔在路上。
恍惚之中,仿佛一切都是虚妄的慢动作,一切景致骤然成为大块的水彩。或许有人在描摹这幅画,亦或者有人在讲述一个煽情的故事,总而言之,有这样的文字浮现。
陈之微,奔跑吧!不要停!
你现在背负的不仅是你的性命,还有两个可怜的等待你的解释的人啊!
你如此正直、老实、深情!你难道舍得他们为你伤心吗!
那敬业的、值得尊敬的、并且欣赏你的前领导,他为了救你而来到了五城!
要知道,他即便拥有入住内环城的权力,却仍愿意驻扎在十二城监督钢厂啊!
想一想那个聪慧、狡黠、却浪漫的艾什礼,他为了你在等雨停啊,他为了见你,从门禁中逃离,坐在深夜的酒店大堂落寞的等你啊!
更不要忘记,莱纳特,他满腔的真诚、善良、且信任你啊!他为了那封告别信,不知道用何等手段说服了他的父亲,与他风尘仆仆赶来此处,并仍然期待你的解释啊!
啊,奔跑下去,直到见到他们!
路上陡然看见一辆悬浮车,它的主人站在一旁。
我踹开那人,骑上车就想跑,却发觉车并没有解锁。
老天爷,这难道是我注定无法奔赴到的对岸吗?
难道我注定要辜负这些人吗?
我已近够努力了,是车在作祟啊,是命运在阻拦我!
我飞速下车,车主人叫骂着追着我,无数脏话也紧紧追着我。
终端上的时间在不短跳转,我眼前只有昏黑,双脚仍然在做机械的运动。
陈之微啊陈之微你为什么叫做陈之微,否认你的身份,抛弃你的感情吧;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那么只要你现在宣誓以后再也不小偷小摸,幸运女神说不定会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