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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体贴入微送东西……果然在联邦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
你看这个,提早那么多天摆了过期的卡路里饼干!
“行吧,多谢款待,容我提醒,我吃不胖哦,而且越吃越强大?,开心吗?”
隋炘呵呵笑着?继续吃,一边准备给她捣鼓毒素。
季庄殊没想到她还要坚持,那就是来真?的了,眉目多了郑重,忽然轻轻扣住隋炘的手腕。
说?是扣,其?实?就是搭着?。
隋炘狐疑这人是不是怕自己把她治死了,又因?为她来去无?踪连凶手都找不到。
“如果成了,哪怕延长我一年性命,除了居于你之下完成这次设计,你还可以提一个要求。”
隋炘从她眼里看到了尤有强烈野心跟意志的光辉。
脆弱,但是持久,靠的全是意志。
而且都已经毒发了,还能强制保持以往的言语速度跟清晰头脑,且不被她这块湍流浮木所蛊惑,没有一味抓着?求救。
是够冷静的。
这个女人的意志在努尔维斯恐怕冠绝了。
“呜……那就把你们季氏最宝贵的宝物给我。”隋炘随口一句,见?季庄殊神色微怔,略迷茫的样子。
“奥,不是说?你。”
季庄殊:“我没说?是我。”
隋炘:“反正是你的话,撤回我一个要求,重新?来。”
打脸啪啪啪的,贴脸开大?。
斗嘴又斗不过,性命还拿捏在对方手里,季庄殊又不是斗鸡,哪里还有什么脾气?,这时候……她盯着?隋炘,仿佛卸去了之前意志堆砌起来的堡垒。
累,痛苦,虚弱,无?声而衰毁。
但她放松下来了,只用?手指按了扶手一颗键,让外面的防御进入巅峰模式,不许人进来。
然后……
“麻烦你了。”
隋炘嗯了一声,季庄殊的身体她只探索了三分之一,主要集中在中间一截躯干,不涉及腰腹以下跟脑部。
她打算从五脏开始。
挑的是高难度,仅次于脑部,因?为她需要用?健康一点的五脏来辅助毒疗。
这种毒她没见?过,但抽走就行了,至于你身体需要的能量,她自然有。
不过这种毒……是什么毒?努尔维斯恐怕没有,来自别的地方,不然当年季氏不会束手无?策。
隋炘打算晚点研究一下,现在却是开始操作。
蜘蛛丝是最完美的手术工具,也是医学界梦寐以求的生物性材质工具,隋炘估计林岁那厮也会挑选进化这类工具——那些虫菌人释放的虫子,其?实?也是等于她手里的丝线。
隋炘这么想着?,却是通过内视确定了剥离的路线跟进度,每一个点都分配一定偶数的蜘蛛丝。
一半蜘蛛丝吸附,一半蜘蛛丝在那些毒素被吸附的时候,开始模拟复制那些附着?且开始衰亡的生态因?子——在它们衰亡前复制完毕。
预设,控制,操作,能量输出。
她整个人都在运作,而季庄殊倒是没有察觉到多痛苦,就是有点麻跟困。
“这是?”此?时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冷静跟锋芒,迷茫询问。
隋炘:“莫慌,先麻醉一下。”
虽然这不是麻醉剂。
季庄殊:“……”
所以,给她解毒之前,先再下一个毒吗?
如果她没猜错,连她的神经都能这么快奏效昏沉,体内毒素的痛感也开始消失了,恐怕是……昙花。
啊?
季庄殊在昏迷前忽然有一个念头——她就从没想过昙花可以连毒素一起给放倒了……因?为骨子里认知到昙花是极端危险的,她承受不起,但也是因?为……
昙花诞生之前,她还不知这世上有隋炘。
昙花一现,但隋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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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多久。
在壁炉橘黄光晕里,一双眼像是跳进了几?颗火星。
常年低温的冰凉池子里溅润出了湿漉漉的雾气?。
季庄殊看到正坐在地上依旧吃着?东西的人。
“醒啦?把你的肾这些脏器搞了一下,这样有利于日后自身的排毒,下次弄四肢,最后弄脑子。”
她说?得好像是菜市场猪肉店分尸一头猪似的。
能确切感受到体内那陌生轻松感的季庄殊没说?谢谢,说? :“季氏好像没有绝对珍贵的东西,也许有,但我不知,不过有些库藏里寻常之物,大?概是普遍意义上认知的好东西,不知你要不要?”
隋炘:“啥?我回避下,你再给我?”
她是一点都不寄存希望于以后,对这种超级大?贵族,有好处肯定越快拿到越好。
主打一个真?实?。
不过也暴露了一件事——隋炘知道这个书房连接的地方有个藏宝库。
季庄殊刚想说?不用?躲,这人就刷一下躲进了洗手间。
“我躲好了,你快点奥。”
“……”
季庄殊抚了眉梢,未叹息,只是轮椅载着?她到了洗手间门口,轻敲门。
“不用?,你出来,我带你去,你自己挑。”
卧槽?!
这么大?气?的吗?
门开了,季庄殊抬头看到这人站在门口用?奇怪又呆呆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
“没,我在内心刷刷刷撤回对你的一次次的骂骂咧咧,且深感懊悔,我有罪。”
“……”
谢谢,你可以不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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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庄殊直接按了机关,墙壁门开,用?甬道,很长。
随着?他们进入,墙上壁画跟灯光自然点亮。
隋炘观察了一会,提起以前见?识过的蟒山地道以及王八岛地道给她的灵感。
“为杀人私利的建筑,果然是没有人文感的,不同于你们这样的大?贵族为沉淀氏族底蕴而用?心。”
她再不懂艺术也看得出这些壁画蕴含的知识传承厚重感。
连石头都是很珍贵的一些稀有矿石——没错,就是玉啊翡翠以及鸡血石这类石体。
季庄殊:“我以为你会骂我们这些人是吸血鬼。”
隋炘:“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人类群体是达成绝对平均资源分配制度的,时间越久,越是拉开距离,然后反复鸡肋,反复重塑秩序,只要世界不毁灭,没什么好骂的。”
“我就是嫉妒。”
季庄殊也算习惯她的坦诚,“你想得开,大?概是因?为你足够优秀,有能力跨越阶级。”
简而言之骂得最凶的那些人,其?实?是最无?能的那些人。
真?正有资格骂的是那些实?际被掠夺,被践踏,被欺压的无?辜之人,他们是真?正的受害者。
这点,季庄殊很清楚。
“以前在一部剧里面看过一句话——太厉害的人,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