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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奚齐睁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李赫延折起他的大腿操干了几十下,没有润滑,奚齐也不怎么配合,他嫌进的不够深,于是将对方翻了过来,换成跪趴的姿势,猛地一下顶到了底。
奚齐住进来的时候才十八出头,还在长身体,总是说骨头疼,李赫延专门订了一张实木床板,现在是夏天,只铺了薄薄一层垫被,跪在上面,关节磨的生疼。
“哥、哥……”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冷,奚齐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上半身无助地贴在床板上,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喊着几个单音节。
李赫延喝了点酒,但是此时此刻很清醒,酒精带给他的快感不如现在奚齐的肉体带给他的十分之一,他干到一半,把奚齐抱了起来,贴在他颈间深深地嗅着味道,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低声耳语:“宝宝,拆了柜子里的新沐浴露吗,你好香。”
他又一次猛地顶到了底,奚齐已经清醒了过来,战栗着射了出来,可是完全不好受,很丢人地抽泣了起来。
“你闻到我身上的香水味了吗?”李赫延亲昵地在他身上蹭着。
奚齐摇摇头,又点点头,骂道:“你滚开。”
李赫延笑了出来,掐住他的胯骨猛烈地抽送十几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奚齐很崩溃,睡得好好的被拉起来干了一顿,又疼又困,还不舒服,骂骂咧咧地想要从李赫延身上爬起来。
但是李赫延冷漠地看着他,在性器快要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推了他一把,把他正面掀翻在床上,单手撑着床压在他身上俯视他,另一只手摸到臀部,手指插了进去,捏了一点精液出来,抹在了奚齐的脸蛋上。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他问。
第四章
奚齐懵了,淡淡的香水味窜进他的鼻腔,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不是李赫延常用的香水味,于是问:“你去哪里了?”
李赫延冷着脸说:“小溪,这不是你能管的范围。”
奚齐抿了抿嘴,不大高兴。
李赫延说:“今天有一个派对,有个刚签约的新人,x戏的,在这里上大一,和你长得有点像。”
奚齐怒了:“妈的老变态你想说什么?”
李赫延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宝宝,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我说脏话,一句一个巴掌,现在自己去洗澡。”
昏暗的卧室里,唯一的光源是拉开了一小条缝的窗帘,惨淡的月光落在奚齐的上半张脸上,桃花眼,浓眉毛,干干净净的碎刘海,不知是月色染上的,还是别的什么,眼里似乎有一层白色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等李赫延从他身上离开,奚齐才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来,内裤都还挂在脚踝上,走了两步踢掉,忽然弯下腰,从地上捡了只拖鞋砸在李赫延的后脑勺上,大喝一声:“你他妈来打死我啊,老变态!”
然后迅速光着身子跑了出去,跑到自己放东西的小客房,转身把门反锁了。
胸腔内那颗器官此刻还在咚咚狂跳,因为刚才结束的粗暴性事,因为怒火,还因为……害怕。
李赫延对他很好,却并不怎么宠溺他,该揍的时候从不手软,从十八岁起确立的余威犹在,两个人之间无论是年龄、阅历、财力还是背景都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强势的一方或多或少会对弱势的一方放低姿态,做出退让。他是奚齐的第一个对象,是他的初恋,经验丰富,善于处理与每一位情人的亲密关系,却在最长久的一次恋爱中犯下了一个又一个致命错误。
他依然想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一切,想要小恋人发自内心爱慕他,崇拜他,跳出金钱关系,却又处处用钱压制他,束缚他,想要亲密无间的关系,却又不想付出真心。
好在奚齐懵懂无知,不知道真正的恋人是怎么相处的,也没有人能告诉他。只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不高兴,不快乐,喜欢对方,却又讨厌对方。
人怎么能这么矛盾呢。
奚齐克制不住从胸腔里泛出的酸涩,委屈到了极点。他什么也没做错,李赫延凭什么这么对他,因为他长大了,不漂亮了吗?
他已经21了,一米八的高个子,如果正常去读大学,下半年就要升学找工作,一个人不可能永远漂亮可爱。
一个小时过去,李赫延一开始怒火中烧想把奚齐揪出来揍一顿,过一了会儿,酒气消散了点,又觉得确实是自己过分了,让他一个人呆着消消气,早上再去亲亲他,抱抱他,就和好了。
又过了一刻钟,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奚齐还含了一屁股东西,那个小兔崽子不会自己清理,要是不弄干净明天可能要发烧,一想到这儿,他坐不住了,仿佛要给自己找一个充足的理由现在就去找他和好。
他掀开被子,带掉了边上的枕头,咕隆冬一声闷响,一个灰色的小盒子掉在了地上。
李赫延捡起来一看,如遭雷劈。
奚齐正趴在床上难受,突然听到门口一声巨响,吓了一跳,又响了一声,门锁咕咚掉在了地上,滚了两圈,李赫延推开门,尴尬地站在门口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不想理他,但是李赫延走过来搂着他,好声好气地说:“宝宝,我错了,我带你去洗澡。”
奚齐冷淡地说:“滚出去。”
大半夜的,李赫延的耳朵上戴了一颗亮晶晶的新耳钉,奚齐闭上眼睛装没看到。
李赫延人高马大,奚齐一米八的个子在他面前显得还有点娇小,被他轻轻松松抱回了主卧室的浴室。
那间浴室空间充足,按摩浴缸里放了热水,水蒸气蒸腾而上,把镜子染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奚齐觉得李赫延的性癖有点变态,浴室里装满了镜子,浴缸的顶部也有一块,理由是想让他看到自己被干哭的模样。幸好那块镜子总是被水汽蒙上,现在也是,他知道自己出现在镜子里一定很狼狈。
讨厌现状,却又不知道如何改变。
李赫延对他温柔了很多,左耳上耳钉在浴室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痞里痞气,很适合私下的他。他刚才冷静下来之后想了很多,第一时间明确的事情是,他还不想和奚齐分了。
在此之后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在外面和女孩见面也好,晚归也好,不听话也好……只要以后不再发生,他都可以当作不知道。
他比奚齐大了九岁,人生阅历丰富许多,对他脑子里那点心思了如指掌。奚齐算什么,一个无处可去的小可怜,只有他可以依靠,再怎么样也只能在他的纵容下发点小脾气,他怎么可能连这样一个人都掌控不了。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