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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大人。”
“这不是知道嘛,你刚刚那样说,是希望苏格兰将你引荐给我?”乌丸雾屿将双手交叉放到大腿上,凉薄地扫了他一眼,“你配吗?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就去垃圾箱边上和流浪狗一起抢食吃,吃的时候多看看狗,和照镜子也没什么区别。”
敌意好像更深重了。
苏格兰连忙打圆场:“哈哈,也用不着这么生气,我常在安室面前提起你,他只是对你久仰很想认识一下。”
“你帮他说话?”对安室透的不悦蔓延到了苏格兰身上,乌丸雾屿冷冷瞥了他一眼,反问:“以什么身份?别忘了,你是我专门破格提拔的,和一个外围成员这么亲近?你要是也拎不清身份,就给我滚回去做外围。”
苏格兰沉默了。
过了许久,苏格兰才缓缓开口:“心情不好?”
被戳破心思,乌丸雾屿否认:“没有。”
“可你以前可没这样凶残过。”苏格兰苦笑道:“一句话说的我心里发毛,身体都要瑟瑟发抖了。”
乌丸雾屿抿唇,他也意识到自己对苏格兰太苛刻了,他是要和苏格兰成为朋友的,刚刚那话有些过分了。
可是苏格兰怎么能和安室透在一起?
是,他们的确是幼驯染,可越是这样,两人不就越应该避嫌吗?
结果现在这样走在一起,是生怕别人不怀疑他们的关系?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的关系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
乌丸雾屿不悦地瞪了苏格兰一眼。
“我没有拎不清身份,我现在是安室的领路人。”苏格兰在乌丸雾屿身旁坐下。
安室透没有落座,在旁垂着头拎着东西,阶级一目了然。
“领路人?”乌丸雾屿倒知道这种事,老人带自己看好的新人,帮助对方积攒功劳获取代号。
这在组织很常见,苏格兰之前也有一个领路人,所以喃砜安室透当然也可以有,但绝不能是苏格兰。
“你加入组织多久了?”乌丸雾屿问。
“嗯……三个月?”
“三个月,你做他的领路人?”乌丸雾屿又眼神不善地扫了安室透一眼,却还是直接戳破:“你要是想他死,就继续做他的领路人。”
苏格兰表情一变。
“看你表情,应该是反应过来了?组织的领路人要么能力格外出众,在组织里地位斐然,要么资历够老,至少也要在组织待个几年才行。你呢?自己加入才三个月,就想着当别人的领路人了?你把他推荐上去可换不到代号,只会给你们换到一场严苛的审查。”乌丸雾屿不在乎安室透是不是被审查,但必须在意苏格兰。
苏格兰的资料……警视厅那边要是靠得住,他就不会因为身份暴露而自杀了。
“我不怕被审查。”苏格兰笑容牵强。
“我也不怕!”安室透大声说道。
“苏格兰,我不是在怀疑你,但组织的审查不是问两句或是私下里调查,是会将你抓去审/讯/室/严/刑/逼/供的,我可不想心血来潮推荐上去的人被他们活活打死。”乌丸雾屿语气凉薄,始终只说苏格兰,提都没提安室透。
第19章
安室透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反应很激烈:“什么?会被打死?没有证据就打死……”
“证据?只有警察才需要证据。组织处理什么人只需要一个怀疑,更何况是你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外围成员。”乌丸雾屿终于给了安室透一个眼神。
他没有说谎。
组织或许会忌惮苏格兰拥有代号,也会忌惮苏格兰是他提拔上去的,但如果安室透也接受那样的审查……不管他未来有多风光无限,现在的他都只是一只谁都可以轻易碾死的蚂蚁罢了。
弄死一个外围成员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也根本没人会为此担责。
疑罪从有,疑罪从严,这就是组织。
“懂了的话,滚吧。”乌丸雾屿死死盯着安室透。
安室透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害怕地放下手上拎着的东西,逃走了。
苏格兰目送安室透离开,表情惊疑不定:“卡蒂萨克,你该不会是在吓我吧?”
“是真的。”乌丸雾屿的语气很不好。
真以为他想救安室透?上一世,可是安室透亲手杀死了琴酒。
可惜不行,想要搞跨组织,乌丸雾屿就只能捏着鼻子忍了,谁让那个家伙的确非常重要。
未来零组的组长,实在不该折损在这里。
“你心情不好?”这是苏格兰第二次询问了。
乌丸雾屿抿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吃糖吗?”苏格兰从口袋摸出一颗糖果递给他。
乌丸雾屿接了过来,一边剥开放嘴里一边问:“你怎么会带糖?”
“伏特加说你很喜欢吃甜的。”
“看来你最近混得不错,都和伏特加这么熟了。”
“因为我是你推荐拿到代号的,所以伏特加好像把我当你的人了。不过就算他不说我也能猜到,毕竟你都不喝自己代号的酒。”苏格兰好像又想到了当时的那个误会,笑容颇为无奈。
“在外人眼里,你的确是我的人。”
“那在你眼里呢?”
乌丸雾屿一顿,看向苏格兰,苏格兰也正认真注视着他。
苏格兰的眼神期待又明亮,乌丸雾屿明白,他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乌丸雾屿的嘴里含着糖,甜蜜在口腔中漫开,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承认了:“是,你是我的人。”
苏格兰顿时松了口气。
“组织里拉帮结派的人不少,但是却没人去拉拢你,这让你很不安吧。”乌丸雾屿淡淡指出:“在这样的一个组织,没有派系不代表自由,反而象征着危险,因为谁都不会将你当一回事。没人罩着,遇到某些必须要牺牲谁的事情,你将是第一选择。”
苏格兰的表情顿时有些窘迫。
他忙不迭地打断,似乎不敢让乌丸雾屿说得太深,问:“为什么心情不好?谁招惹你了吗?”
乌丸雾屿沉默。
根本没人招惹他,是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他以为他和琴酒最多只是床伴,这在组织里很正常,干的是脑袋别裤腰上的营生,对那种事情根本不会在意。
可是……
琴酒在意。
依稀记得,上一世的时候,苏格兰也和他讨论过这件事。
那时的乌丸雾屿飘飘荡荡,遇到苏格兰的时候偶尔会抱怨:“他到底为什么要帮我复仇?那很麻烦,也很危险。”
“你有没有想过,琴酒可能喜欢你?”当时的苏格兰是这样回答的。
乌丸雾屿被吓了一跳,因为那是他从未考虑过的事情。
乌丸雾屿几乎是忙不迭的否认,他摆手,紧张又抗拒:“不可能,琴酒没可能喜欢我的!”
“为什么?”
“我们是师徒,而且他都没有和我告白过!”
“不告白未必就不喜欢。”
“少来了,我徒弟我知道!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