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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问问hiro吗?

降谷零自动无视了问赤井秀一的选项。

梦里的他最后也和赤井秀一聊到过与失踪的A有关的话题,结果梦里那个赤井秀一说了一通在降谷零听来简直是炫耀自己多么了解A的话。

降谷零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拳头痒痒的,很需要和人脸接触——最好是黑发绿眼混血名叫赤井秀一的人的脸。

但在他行动之前,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zero,方便聊聊吗?”幼驯染的声音闷闷地隔着门板传来。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了。”降谷零快步上前拉开了房门,对上诸伏景光泛红的双眼,他苦笑着问,“aka?”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沉重地点点头,两人无言地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根据他们过去的‘梦境’经验,肯定是aka那边又出了什么状况……刚才果然不应该放那家伙自己离开的!

碍于现在还是凌晨,他们不打算站在走廊里聊天。降谷零于是先侧身让诸伏景光进来,才反手重新关上门。

虽然没必要瞒着松田他们,但还是先和hiro聊完再说吧。

降谷零心事重重地往窗边走去,一把拉开窗帘,准备给房间里透透气,身后的诸伏景光突然被光晃到,神色随后一凝,下意识扑上前拉着降谷零缩到了窗边的死角里。

“……是狙击手。”诸伏景光沉着脸凝重地说道。

降谷零脸上残留的倦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习惯性流露的冰凉锐意。

他冷静开口:“这里是赤江宅。”

这里是他们的家,保密程度连公安本部都比不过,周围一条街的房子要么是阿笠博士和工藤家那种信任熟悉的老住户,要么都被横滨那群疯子为了近水楼台买下来。

他们家有超规格异能力的好友为了保证这里的安全性,就差给房子施个麻瓜驱逐咒了——如果赤江那月会的话。

横滨来的那群疯子还自发组成了筛选墙,平时别说狙击手,带着危险品的哪怕是条狗进来都得被踹两脚。

那个狙击手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赤江那月可以回答:费奥多尔蛊惑的那群人不只有其他组织的残党,为首的人甚至赤江那月几年前见过几次,勉强记得名字。

赤江那月从来不会记无关紧要的人的名字,即使他一眼就能记住,也会抛之脑后任性地给对方取外号。

能够被他记住名字的人……

前警官先生正踩在高高的房顶边缘,刚刚试图狙击降谷零的狙击手就在他的脚边躺尸,旁边滚着个似乎曾经是枪械的黑色金属团。

他垂眼漠然注视下面拐角处戴着兜帽的男人。

或说,赤江那月在看的是只有他看得见的角色面板,在男人的名字旁,身份那一栏明晃晃被【克莱因壶】帮着标上了背叛者三字。

证明这是一个从警视厅背叛了的、他的前任部下。

赤江那月的面色更冷了。

他讨厌叛徒。

费奥多尔还是低估了降谷零等人对赤江那月的重要性,他甚至不像费奥多尔预想的一样第一时间追杀到费奥多尔的安全屋,而是毫不犹豫地就掉头往自己家的方向赶。

赤江那月没有选择骑车,他直接把机车丢在了那家店外面,嘱咐诺亚让其他人去捞,自己改用更快的方式跑回去。

【称号·山羊之歌】

【他慷慨无私地将自己向你敞开,你从此拥有了他的部分权柄,任何妄图伤害你的人,重力必将加倍奉还。(佩戴效果:操纵触碰到的物品重力方向及强度,无法开启第二形态)】

这个称号原本是【被注视之人】,那个阶段赤江那月佩戴称号时只能操控自己周围的部分重力,和真正的重力操控比起来就是小打小闹。

直到去年回横滨镇压动乱后,他和时任港.黑新首领的中原中也好好聊了一场,【被注视之人】就升阶成了【山羊之歌】。

中原中也对赤江那月而言算是和老师太宰治同等辈分的存在,毕竟你不能指望十六岁猫嫌狗厌的太宰治养孩子,当初被太宰治捡回来的赤江那月还是多亏了中原中也这个道德感高到不像黑手.党的存在,才能顺利长到五岁生日前夕。

要不是太宰治强烈抗议,赤江那月一点都不介意喊中原中也作‘哥哥’。

而很不巧的是,乌丸莲耶把五岁生日前的赤江那月从横滨夺走的时候,正好是在中原中也的面前。

喏,有时候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之间就是会结下这种深沉的仇恨,那个时候连乌丸莲耶自己都不知道,在异世界的横滨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重力使日日夜夜希望把他挫骨扬灰。

“太宰的异能也分享给你了,对吧?”彼时已成首领的中原中也站在窗前头也不回地问,得到赤江那月肯定的回答后,他才转身,静静朝自己曾经拉扯了几年的小孩——现在比他高了一个头多——伸出了手。

“那么,拿去吧。”中原中也郑重地承诺道,“港口mafia的干部永远为你留了一个位置…重力会代替我继续保护你。”

好多好多年前,有一个十九岁的少年答应过一个四岁的小男孩会保护他,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抓得住小男孩的手。

好多好多年后,他说:“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失约了。”

【克莱因壶】正常状态下学习到的他人异能一般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变化,唯独异能者主动分享,将自己向他敞开,他得到的才会是对方的全部。

就像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就像中原中也的【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赤江那月很少会有用到重力操控对敌的时候,这次也是因为在主世界他无法靠投放达成瞬移成就,只能用重力操控赶路了。

他突然撤掉称号,往边缘一迈,放任自己裹挟在风中自由下落,周身的幻痛如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赤江那月熟练地无视了它,连带着无视了耳边的幻听。

一年的时间过去,他早都和自己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达成了和谐共处的成就,总想压着他去看心理医生的萩原他们也没成功,因为赤江那月搬出了自家老师这个大杀器。

和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天在自杀路上的太宰治比起来,赤江那月的心理问题简直算洒洒水,加上他再三卖萌装乖发誓自己真的好的不得了,众人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底下的男人听见呼啸的风声从上方袭来,他下意识抬头想要往旁边躲开,但在离他还有四五米距离时赤江那月就重新换上称号,暗红色的重力因子带着他重重砸在了来不及躲开的男人身前半米,水泥地面瞬间崩裂,尘土飞溅。

男人脚下一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去年还是警视厅一员时,曾去过横滨,那个时候中原中也已经成为了港.黑新首领,他自然没见过,但是不妨碍他看过那种抖到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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