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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战癫公之巅》作者:恭喜发财
文案:
无敌的我
当一个Beta十分清楚自身清心寡欲不受信息素影响的优势,并以此给Alpha添堵……那会很爽,但翻了车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1vN主受
受视角
腹黑X冷淡Beta精英受,床上不堪一击,床以外都是主场。
提示:大家都挺癫的
架空世界,背景虚拟
ABO会有私设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连载、现代、ABO、强制爱、生子、NP
第1章
Alpha、Omega都是蠢物。
他们的人生,有太多绕不开的繁琐课题。发情,感应,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能和不能,气味淡了,气味浓了,标记谁,被谁标记,这些在我看来不过是场滑稽至极的动物表演。
和这群随波逐流的欲望动物不一样,我是Beta。沉着,高效,务实,有条理,性冷淡的Beta。
自小,我便知道有这三类人,强大雄猛的Alpha,珍稀娇柔的Omega,以及平庸不打眼的Beta。但都只是笼统刻板的概念。
我有个同父异母,父亲从外面领来的私生弟弟,我们很亲。小时候洗澡也在一起,都是竹竿般平细的男儿身,没有不同。
小时候,孩子们会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大家都抢着当Alpha,在孩子眼里,Alpha是国王,是勇士,象征着雄性力量。也有人选Omega,Omega是被争夺的海伦。我选Beta,因为我根本不屑玩这傻逼游戏,我只乐意观察他们玩。
少年时期,差异显现了出来。
身边同学、朋友,包括早熟的弟弟,仿佛一夜之间就突变成了欲望的肉兽,敏感,发热,嗅来嗅去,坐立不安,烦恼于我不存在的烦恼。骤然觉醒的本能如同荆棘织成的网将他们的生活包裹成一团乱麻。
我以为我也会陷入那片泥淖,但迟迟没有。
我问了母亲。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这个过程就是书里写的分化。而我真的成为了Beta。
“你是Beta,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不是你烦心的事。”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忽然想起来,那晚我发热,父亲特意来房里看了我。孩子有点小病小痛,他一般不会在意。
对信息素感应迟钝、繁衍力弱,Beta惯来被视为庞大而又尴尬的群体。很多Beta为了择偶时更具竞争力,或博取重视,还会将自己伪装成Alpha或是Omega。
有个同为Beta的朋友,在认清了缺陷后,失神落魄了好一阵。他热衷于打辩论,从此一腔热血投入其中。他可一人成师,起立坐下从上个位子换到下个位子,分饰一到四辩,把台下的我们逗得前仰后合。之后某天,他从学校里遁迹消失。原来是得了精神分裂,因此退了学。我去他家探望他。客人当前,他视若无睹,一会扮演Alpha,一会又是Omega,完了问我“你呢,你是什么?”。我答你好,我是Beta。他傲慢地轻哼,不再睬我。送别时他母亲对着我长吁短叹。
我从不觉得Beta有哪里不如人。不必为生理所束缚,不用始终处于狩猎与被狩猎之中,这还不好?我能自由地干我自己的事。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于是一直用心读我的书。
成年后,Alpha和Omega们便正大光明地交偶求欢,散出气味相互招引。竞争力不如二者的部分Beta则从中浑水摸鱼,试图捡漏分羹。与此同时,我规划好了人生目标。
我们Beta也有信息素,尽管很淡。这东西对我来说就如盲肠,我宁可它被进化掉。
我的信息素是冷冰冰的水仙花气味。
父亲说,一个人的信息素就像他飘出来的半截灵魂,闻香便能识人。发情时的弟弟身上萦绕着芬芳馥郁的玫瑰花味。据母亲说,父亲的信息素是带绣的钢铁味。
我的气味和我相称。没错,我最爱我自己。
我的初次性体验是和我丈夫韩多恢。
门当户对,包办婚姻。
周韩两家如今是国内最大的寡头,如此家庭出来的孩子,人生大事不免沦为资利交换的筹码。强扭的瓜不甜,利益维系的关系却又比进去一粒沙子便会造成污染的爱情可靠得多。
其中利好,不言而喻。婚姻自由与之相比,不值一觑。这桩婚事没有遭到任何一方当事人反对,皆大欢喜。
婚前,我们见了几面,对彼此的印象不错。韩多恢作为韩家继承人,能力在我眼中尚过得去,在外名声体面,绯闻为零。而且因为信教,他还是处子身。我只有因为是Beta所以孕育能力低下这个硬伤。
我对婚姻的美满度毫无期待,我只看重它能为我带来什么。
Beta的身体不适合交媾,腔道狭窄,汁水分泌迟缓,紧窒脆弱的内壁被硕大而灼热的肉器蓦地撑开,那种疼痛就像一片荒地迎来一记锄头。
更强烈的不悦来自于压在身上的男人。
算不上亲密却享有法律身份,被情欲扒下了斯文的外衣,泄洪般爆发出雪松味的男人。
我如砧板上的鱼狼狈扭动,挣扎的同时,腰却被一双大掌握住,扭动于是不但变得徒劳,还将不适传达成了情难自禁。
他将腿夹在腰边,从正面进入,我的视线正好对上那张汗湿的面孔。那张脸上理智飞速流失,被潮红的野蛮取代。
这是一张标准的Alpha的面孔。
我在崔焰脸上见过同等神态,霸道,缺智。那次我们差点做了。
我永远平等地蔑视每个糊涂虫。
新婚夜都没过,我就对我的丈夫觉得厌烦了。
Beta很难发情,需要另一半耐心持久的引导,发情的Beta会异常痛苦,Beta不像Omega或是Alpha对信息素的抚慰如鱼得水。
新婚初夜的韩多恢却把我当作一个Omega在操,操得如痴如醉。
他没有察觉到我对他厌烦,还指挥我趁手到床头再取点润滑。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枪口指着他。
他愣了愣,旋即以一个色情的手势拢住枪管,食指摩挲着枪口。“想玩点情趣?”
床头悠悠点着一盏台灯,将他眼眸照射成深茶色。
“这是把枪。”我一板一眼地解释,“能把你脑袋轰成四块。”
他缓缓敛起面孔。
“我不舒服,你出去。”我命令说。
惊慌失措了一瞬后,他讪讪抽身,下床。我洗了个澡,倒头睡下。他在卧室连带的阳台上抽了半宿烟,长一声短一声发出上了当的叹息。
自此,我们成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