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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关系,打好保障,他方得以放手去角逐人口最多的州。

托的是母亲家的关系。

母亲出自一个老牌政客家族,我的外公是前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舅舅在参议院当议员。

傅膺白大我10岁,没有过硬的背景,这个年纪做到州长,不可谓不年轻有为。但假如他的志向只是当个州长,我也不会那么费力帮他。

谁登上总统宝座,韩家、我爸各有思量,我也有我自己的人选。

这届是赶不上了,即便赶上,也没胜算。

去年,H州发生了一笔轰动全国的凶案。一个常年饱受软禁与家暴的Omega,离婚后被前夫尾随数月后虐杀。

这绝非个例,大家都清楚,只不过选择了心照不宣。

我对Omega有过很深的误解。在接触社会之前,我以为Omega都像周符那样受众星捧月。后来才知道不是所有Omega都有底气拒绝野蛮无礼的Alpha,潇洒地一脚踹开的。在学校,周符曾被一个Alpha骚扰过,他只往家里告了个状,那个Alpha就人间蒸发了。

周符有他坚固的武装,而大部分人却没那么幸运。

这笔案件发生不久,总统借工作之便性骚扰多名Omega,秘密养禁脔的丑闻爆了出来,挂在两个群体间轻纱般的遮羞布被撕开了。

Omega忽然间就振作了起来,大搞抗议,很多上升到了刑事层面。Omega人口占比虽小,乘以基数,也是支不小的队伍,足够给本就因为经济不景气而乱象频生的社会添一把柴。

傅膺白有点圣父情节,身为Alpha,脑热之下第一时间要站出来为Omega摇旗呐喊。

我阻止了他。“你想做什么?有什么好处吗?”

“考虑什么好处?”他执迷不悟,振振有词。“我只觉得太不公平了!”

“公平?”我拆台地笑出了声。“这个词从你一个Alpha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脸红吗?”

他脸真的红了,有些懊悔。

我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隔着办公桌我凝视了他片刻,觉得荒了个大谬。这个节骨眼他一个Alpha跳起来激情呼吁,Omega们未必买他的帐,又让Alpha们记恨上他,到头来反而煽风点火,有什么好。

再说,嘴上再大义凌然,身为Alpha而更轻易能获取的优势,他能做到拱手相让吗?等到竞选台后面出来个Omega,他恐怕比谁都后悔。两家人,永远说不出一家话。

换我说,这世界要是由Beta全权掌控,哪来这些屁事。

不过,我还是想了个既能投合他意志,又能使他脱颖而出的办法。

我要在他以后办公的城市建立第一家Omega保护所,收容面临相似困境的Omega,为他们提供医疗食宿还有技能培训,协助他们找律师打官司,再把他们输送回社会。工程开放的岗位则优先考虑中立、占多数的Beta。

傅膺白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救世主。

我不是救世主。

我是Beta资本家。

保护所解决不了他想解决的矛盾,保护所只是构建了一片缓冲地带,它化解的,仅是矛盾带来的麻烦。

大家都出来打工,有什么恩怨到职场上杀个你死我活,多好。

这个面不能由我来出,要让公众相信我不过是出资方,是傅膺白说动了我。

我搭台,他唱戏,商人政客不就是这么合作的。

“你现在的每一步,将来都要兑现成有效的选票。”我提醒傅膺白。

他颔首,嘴角泄出与大个子不匹配的羞涩浅笑。“你替我想得真周到。”

傅膺白爽朗直言,眼里满是梦想的熠熠光辉,他在暮气沉沉的政坛就好似一缕朝阳。他学历扎实,谈吐时髦大胆,颇受年轻群体的青睐。

我早向外公引荐了他。谨肃内敛的外公见了他就变得格外话多,他们两人投缘,没吃几顿饭就成了忘年交。上个长假,外公还主动约这位小挚友,到郊外钓鱼、打高尔夫。

外公说,傅膺白总让他想起我的小舅舅。小舅舅是章家最聪慧、最讨大人欢心的孩子,只可惜30岁那年死于急性肺炎。

外公时常叹息小舅舅的夭折,这个他最心爱的孩子没享够人生就匆匆走了。这份遗憾,他加倍补偿在傅膺白身上。

午宴,新人熟客,嘘寒问暖,我与傅膺白独处空间有限,不能详谈。

过了中场,我遥遥冲他抬了个下巴,便向厅外走。他会意,挤开人群,熟练地抓起我的外套挽在手中,跟了上来。

“找家咖啡馆?”他问。

“去我家吧。”我说。

韩多恢今晚回家吃饭,不过,他见过傅膺白,我又常在家中招待客人,他该习惯了。

傅膺白的饮食口味同家里这位差得远,韩多恢喝印度茶、清咖,傅膺白却喜欢香甜的热可可。

韩多恢提前回了家,目光落到傅膺白前,先粘过茶几上的饮品。

他微微蹙眉。

傅膺白讲到兴头处,没察觉有人进来,拎起茶壶,向杯中倾热可可。

我拿手半掩住他的杯口:“别贪嘴,你粉丝都盯着你的腰看,当心发福。”

韩多恢双手插兜,驻足片刻,才上来打招呼:“哟,是我们的大明星来了。”

傅膺白如梦方醒,立起身与他握手。

韩多恢换了副亲切的腔调:“我爱人过生日,我今天就没上班,去我们最早住的房子里做了点准备工作,回来得早了。怎么样,晚上没有饭局,就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男主人外热内冷地赶客,傅膺白不好再多留,和我对视了一眼,客气几句就走了。

他离身前披起的西装外套引起了韩多恢的关注。

傅膺白平民出身,过去的工作也不需要抛头露面,因此他正式场合的衣装都是我挑选的,他身上这件还是我的裁缝为他量身做的。

“我讨厌他的味道。”温文儒雅的韩多恢,鲜少这样直白地表达厌恶。

“哦?什么味?”我不当回事地微笑,“我没闻出来。”

第7章

我对生日、节日看得很淡薄,节日还要顾虑到人情,自己做主的生日就当平常日子过。刚在一起时,韩多恢摸不清我的脾气,自作主张瞒着我搞了场大惊喜,换来的只有惊没有喜。

我就问了句:“你想干什么?”

现在他知晓了我的习性,又把这个日子郑重地拎出来,想必事出有因。

我配合地参与了我的生日。

他在老房子里布置了一顿累赘的晚餐,前菜,汤,主菜,餐后点心,酒换了好几样。

桌上的夫妻想谈点什么,但又一时无从说起,静默空气里响起的突兀碰杯声更像是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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