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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多恢婚前同样性经历为零,起先只知道闷头苦干,吃力不讨好。我不喜欢插入的部份——直白来说,是他如入无我之境的发癫部分,便引导他加长前戏,角色扮演,按摩,洗浴,起到些许调剂的作用。
我把囚服从家里带了过来,他异常亢奋,还去配了手铐。
“现在穿不进了。”我在门口说。
他恍惚了下,转过神,慢慢叠衣服。“怎么才来?”
“游行,堵车。”
都是加不起油,加不上油的人。
受大环境影响,国内以韩氏为首的能源公司纷纷削减供应,抬高油价。每日一早,加油站外排的车队长得望不到头,赶晚的只有白跑一趟。
韩家为了打压现任总统,把本就飙升的油价一抬再抬,他们计划等到新总统上任再降价。
民众只会看见当局政府的无能。
“我邀请了傅膺白。”我先斩后奏地打招呼。
他愣了愣,把刚叠好的衣服丢在了床上。“让他回去。”
“他希望H州先降油价。”昨天傅膺白和我通了电话,这个主意不错。“作为报答,他可以帮你把洪氏打出去,具体到时候你们当面谈。洪氏控制了H州30%的加油站,你考虑一下。”
听到洪氏,他眼神转亮,动了念头。
韩老头善变多疑,对韩多恢这个亲生孩子也不例外,继承名单反复修改,至今没定下来。
韩多恢去年力排众议,收购了一家不被看好的航空公司,这家公司的一艘客机三个月前因为引擎故障坠毁,机内人员全部遇难。空难发生当天,韩氏股价跌破了140每股。
韩多恢在总裁办公室外几乎要哭出来。
我挺着肚子,笨手笨脚地搂住他拍了拍。“你留在这,我进去。”
“怎么?带着孩子来求情?让他进来!”推门进去,韩老头一眼瞄上我的肚子,发出了逐客令。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如果您肯信我的话,我来接管那家公司。”我说。
他沉默了足有两分钟。“你想要什么?”
“我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爸爸。”说这种话,我脑子都不用过。
上周,韩多恢出差回来,告知我:“爸爸打算让你进董事会。”
他神色复杂,写满落寞和酸涩。
韩老头不仅考虑让我进董事会,还有意将自己在董事会的位子传给妻子。
韩多恢和他母亲虽是骨肉至亲,关系却始终疏离,远谈不上一条心。
他母亲宋楚也是个Beta,精明,寡淡,野心勃勃,我们见面就如同照镜子,我和Plus版的我。
新买的冰箱打开来,就是宋楚身上那股味。
“你邀请姓傅的,是为哪边考虑?”韩多恢有点吃醋。
像用礼物抚慰孩子,我摇了摇手中的大号信封。“今天晚上,我们就把你母亲除名。”
宋楚和洪氏掌门人洪灏背地里早就勾结在了一起,有多重私情,两人合谋等宋楚接了位子,就把部分控制股权出售给洪氏。
那回去探望重伤的崔焰,我们谈了笔交易,他帮我取到了证据。
我可以跟谁都牢不可破。
作者有话说:
周襄,一个坐牢都要精致的boy
第13章
我的婚礼。
“你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牧师问。
韩多恢说:“我愿意。”
我说:“我们将永远富有、健康、美貌、顺利,直到死去。”
我不喜欢发毒誓,也不明白安全感为什么要建立在诅咒上。而且无论讲迷信还是科学,毒誓都有概率应验,万一应验了,我连个全尸都不会有。
韩多恢的致辞。
“我们在一家餐厅相遇。”
双方家长的安排。
“我们志趣相投,都喜欢钢琴和音乐。”
那是我和崔焰的共同爱好,他不过是个半吊子。
“周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可爱、最优秀、最善良、最有涵养、最让我快乐的人。”
我自私、冷血、野蛮,我的快乐凌驾于一切。
我的确优秀。
“我们深爱彼此。”
我们不熟。
伴侣间总有契合之处,周符和陆向隆是性,我的父母因棋生缘,韩多恢的父母则对摇滚都情有独钟,他们相识于宋楚的音乐会。宋楚曾是某摇滚乐队主唱,他们的专辑进过滚石前百。
我和韩多恢呢?
婚前见的那几面,他聊起他刚起步的事业,眉宇间跳动的那抹光有似没着木的火星子,我想从手里抽出根柴点上它,看它烧成什么模样。
那是崔焰脸上缺少的风光。
我需要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然而几场战役下来,证明了他也不是。
倘若不能成为战友,将是什么?
我父亲业余还是个军迷。我小的时候身骨羸弱,他坚持每周带我去登山。我对登山始终培养不起兴趣,望不到尽头的路,冲鼻的土腥气,高得千篇一律的树,以及濒临爆炸的肺,所有这一切都令我乏味。我偏好脑力活动,体力流失引发的疲乏会令我不安和烦躁。
为了分散儿子的注意力,父亲一路上如数家珍地讲述着古往今来的将军故事,他们在他们最辉煌的战役中枭首了多少敌人,把疆土拓到多远,封了多高的军衔。
“他们最早都是小兵吗?”我问父亲。
“除了贵族出生的,是。”
“他们当了将军以后,一起做小兵的那些人呢?”
一将功成万骨枯。父亲说。
“可是冲锋陷阵一样都容易死。”
“是的。”
“他们就活下来了。”
“嗯……有很多原因。”父亲沉吟。“首先他们足够优秀,身体素质、头脑。还有上天注定的因素。比如,他们没有分在牺牲的队伍里,比如,他们也无数次与生死失之交臂,但前面的人挡下了流矢。”
“所以如果他们当了敢死队员,或是中了箭,就没这个将军了。”
童言无忌的话引得父亲一阵碎笑。“可以这么说,这叫做命。”
“那有什么不用交给命?”
“除了只能交给命的,就是不用交给命的了。”他诳言诳语的,故意逗我不耐烦。
“哎呀,这不是废话嘛!”我不满道。
“让爸爸想想。”他想了想,“比方说,你的勇敢、明智要让上面的人看得到,这样才能得到重用。再比方说,军队里团结一心的情况下,彼此是战友。可要是分了心,在有些问题上,尤其攸关存亡的问题上出现了分歧,昔日的战友很可能就成了敌人。这个时候,选对了方向的人会成为最后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