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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方的黑手党教父、和白方的高层人物。
这到底是什么样复杂的关系啊……
就算是沢田纲吉在之前都是想破头都没想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居然那么复杂。
栗山花言稍微拉长了声音:“谁知道……?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吧。”
栗山花言躺在了沢田纲吉的身旁,雪白的头发仿佛像是天上的银河倾斜铺落在床单上,她唇角微微翘起,像是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与往日温婉的装扮不同,一身黑色的西装将平时完全没看过的英姿飒爽一面带了出来。在暴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栗山花言完全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她超乎寻常的凌厉气势,像是拨云见雾,总算毫不遮掩出现在了沢田纲吉的眼中。
沢田纲吉的目光在栗山花言的身上逐一扫视,栗山花言今天穿的是西装,西装也就只有外套和裤子两侧有袋子,如果真的要动手找并不困难,稍微一模就摸出来了。
可是。
他略微有一些无奈:“花言……!”
“嗯?”
栗山花言言笑晏晏。
“你要动手找吗?只有一只手稍微有些难找吧,不过换一个方向想,我和你现在能拉开不了多少距离,我躲不了多远喔?”
又开始了。
栗山花言惯用的伎俩。
总是用尽办法将人逼迫到角落,又总是自信满满,好像完全胜券在握的样子。
事实上就是如此吧。
哪怕栗山花言身上可以藏身的地点一目了然,可是她持有的空间足以让她将钥匙丢进去,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钥匙在哪里。
栗山花言看穿了沢田纲吉在想什么,她相当友善地提醒道:“我的异能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方便,它也有弱点的。我现在的空间,如果丢进了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东西进去,就会彻底消失。也就是说,我要是把钥匙放进去,全世界的钥匙很大概率都会全部消失。”
“……!”
房间里面很安静,沢田纲吉仅仅只能听到耳边传来了窗户外海浪扑打船体的轻微响声,再多的……几乎也接近于无。
作为彭格列首领的房间,哪怕只是临时的一个落脚点,无论是隔音还是摆设,所有的一切都是船上的顶级。哪怕有人试图从外面偷听,也难于登天。
如果现在关上了窗户,恐怕连海浪的声音都完全消失,仅仅只留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声,落在往日正常无比的灯光,此时都带着暧昧的色调。
栗山花言好像浑然不觉自己说出了什么样的话,露出了与平常毫无差别的笑容,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想要找钥匙的话,可要好好掂量一下怎么做哦?”
哪怕说的是【手铐】,事实上说的究竟是什么,答案已经铺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仿佛就是在引人堕落的塞壬,美丽的妖精在耳边低语,足以引得路过的船员走向毁灭的深渊。
——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纲吉君几乎是失声一样的状态,他双目微微睁大,眼睫毛轻轻地颤抖,棕色的发丝像是流苏一样贴在了他的脸颊上,我尤其想要用手将他的头发撩开。
在清楚接受到我的话语以后,纲吉君握住我的那只手,轻轻地揉捏我的手指,最后与我十指相扣。
纲吉君的眸色微深,他向我缓缓靠近,几乎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花言故意的吧?”
埋首在我肩膀处的纲吉君,他说话的气息通通吐到了我的肌肤上。哪怕未能看见他的表情,我都能分辨出纲吉君隐忍又无可奈何的语气。
“没有哦?我什么都没做吧。”我无辜地说。
我棒读的语气太明显了,纲吉君直接就笑了出来,他抱怨的语气极其近于撒娇:“你才是坏蛋,总是喜欢在我的边缘范围内挑衅,怎么那么过分呢。”
我的锁骨处传来了些许奇怪的触感,冰凉的牙齿夹杂着温热的吐气,迎面扑打至我的锁骨处,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了纲吉君轻微的摩擦。
我觉得我被倒打一耙了。
虽然不太疼,纲吉君控制力度总是温柔得过分,但是是他现在直接在我的锁骨处烙下印记这个举措……就根本不是些良善之人会做的事情吧!
我和纲吉君两个人的姿态因为两人的举动问题稍稍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其中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腰肢处,而我——直接毫不客气将他的披风扣子解开,用过分的举动扒拉掉他的衣襟,白衬衫的最上面的扣子被我解开了,整齐的服装眨眼之中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从一开始见到纲吉君身披披风,一副不可一世的首领模样时,我就想这样做了,然而实际上我也这样做了。
褪去了嚣张又可恶的披风以后,只属于我的纲吉君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胸膛、他的体温、他的所有一切,我所有熟知的东西如同画面一样平摊在我的面前。
我在纲吉君无奈的视线下,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得意地说:“你说这像不像是在偷情……?你的守护者们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在重重保护圈下,我成功入侵到最里面。”
“我总是不能立即明白你的脑回路。”纲吉君纠正我:“我们做这种事,可是名正言顺喔,花言。”
那是因为,我那不可明说的征服欲和侵略性啊。
光是联想到这几点,我的心情就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
唇齿间的话语即将从舌尖滚落,蓄势待发之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越过了房间内的隔音系统不谈,连整艘庞大的游轮都在震动。
我和纲吉君两人在一瞬间的迷惑以后,还未等来反应时,后面的声响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在一瞬间,我甚至在窗户中看到了外面婀娜多姿的莲花,肆意生长自己的枝条,像是毫无边界一样向外扩张,很快这点莲花就被针球状的东西打的一片破碎。
我:“……?”
仿佛是幻觉一般的场景,在我的眼中并未残留多久马上就消失了,伴随而来的声响从未消停过,堪比是连环踩中地雷一样的爆率。
我的手臂还与纲吉君交缠,他仿佛滚烫一样的体温并未与我分离。
我总感觉这个动静不太对,我亲爱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我的动作流畅地从西装外套掏出了钥匙,将手铐解开。
像是什么样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起身收拾衣服上的褶皱,一边跟纲吉君说:“看来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按这个动静下来,我觉得游轮塌了的可能性也不低,我先溜了,纲吉君。”
那么大的动静,等会古川遥人肯定会来找我。更别说那群患有PTSD的守护者们了,光是调走他们就有够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