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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都移动过各自的蛋糕,而你们二?位蛋糕的巧克力上只?有一份是有苦杏仁味的。”
“要我提醒一下吗,那份苦杏仁是妹妹的。”
沉着冷静的都市丽人脸色也跟着变了。
“嗯,让我想想。”佐伯旗摸着下巴:“起先,是哥哥和恋人换了没有杏仁的蛋糕,然后妹妹和恋人换了有杏仁的蛋糕,最后恋人又和哥哥换了有杏仁的蛋糕。”
女朋友还拉着妹妹的手,不肯相信。
“那按照你这么说,我的……男朋友不还是因为过敏死亡的吗?”
“那如?果妹妹换蛋糕的时候还家了□□呢?”佐伯旗看了已经绵软下身子的妹妹。
“您的手上之所以有苦杏仁的味道,恐怕并不仅仅是杏仁巧克力的缘故吧?”
“胡言乱语——”女朋友恼怒。
“是的,但我没想过这会害了哥哥。”神?情苍白的女生?推开所谓嫂子的手,苍白一笑。
“□□是我下的,就?藏在我的戒指里。”
“我是想杀她的,我……呜呜呜!”
都市丽人难以置信:“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全?都怪你!”
然后通过两个女人的争吵,在场也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恋人因为喜欢妹妹所以接近了哥哥,然后被哥哥发现以后严令恋人不许接近妹妹。妹妹之所以恨上恋人是因为哥哥自从恋爱以后就?不再多和妹妹见面,恋人也因为不能?接近妹妹而恨上了哥哥。
三人各怀鬼胎的开了场庆祝宴。哥哥担心恋人下东西才?换了蛋糕,妹妹早有准备先给自己的蛋糕下□□然后和恋人交换,最后回来的恋人了解哥哥,又和哥哥的蛋糕换了回来。
所以,哥哥的蛋糕里有□□,巧克力还加有杏仁。
哥哥不吃巧克力,吃的是加了□□的奶油,但很快意识到?的食用?了巧克力,并且还拿出缓解过敏的药瓶,营造出自己过敏,但来不及服药的假象。
哥哥为了保护妹妹,选择栽赃陷害了恋人。
至于妹妹为什么让恋人做苦杏仁的巧克力给自己也是为了掩盖戒指里□□的味道,结果没想到?被恋人以为是双方互有爱意,在哥哥假装要服药的时候出手阻止,就?差一点哥哥的设想就?能?成功。
如?果不是因为佐伯旗的话。
青年耸耸肩,脱离了身后的闹剧。
“旗哥哥好!”三个小家伙还挺乖。
“小兰好,铃木小姐好。”青年微笑点头。
佐伯旗挑眉:“我知道我很帅,新一桑。”
“咳,还好。”小侦探稍微收敛神?色,“我可是要成为福尔摩斯弟子的!”
“好吧好吧,工藤老弟~”佐伯旗眨眨眼。
喂喂喂“……”工藤新一死鱼眼。
旗哥是不是在学日暮警官的语气?
是吧是吧!
“哈!”占到?便宜的微笑。
*
小桥溪虽然回了警察局,但公安还是留了一部分?的人在关注佐伯旗,因为他?们没有忘记过伯德威尔想要的是佐伯旗的情报。
得知案发现场后续的降谷零会心一笑。
嘛,看来毕业后的大家都很厉害呢,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
“降谷先生?,前几天的那个人又出现了。”
“什么!快给我看看!”降谷零看向监控。
监控的最边缘,男人打着太阳伞将脸上吸引目光的狐狸面具遮挡住,但佐伯旗一直在青年的视野范围内,一直到?结束,才?慢悠悠从画面中消失。
再切换了好多个监控都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降谷零逐渐收敛脸上的笑意,转而变得凝重。
该死,一想到?hata身边会有那个组织的人存在,他?就?恨不得赶快抓捕那个伯德威尔!
夜晚。
佐伯旗回想起白天里的自己。
“我好帅!”
柯学意识&007:【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重复几遍了啊喂!】
其实白天里零七出现在佐伯旗的身边也是有原因的,他?暂时还不敢拿酒厂的成员测试,但是从007和柯学意识处得知他?的同期也在关注他?时就?有打算了,尤其是想到?一周目的zero卧底在组织。
一来是为早就?设想好的剧本,二?则是试探它现在在二?周目的能?量。
以防万一,他?呆在监控的最边缘,只?要世界意识提醒他?不对劲时就?马上离开,提醒过去的佐伯旗并立刻收回洄时幻影。
索性?,得出的结果也是好方向。
它在一周目的影响力渗透的并不严重。
第105章 一日几时23
自从那次拒绝之后小桥溪一般都往有监控和人多的地方去?,直觉告诉他身边还有很?多便?衣在跟随,也就这么平安无事地渡过了一两天。
“再见,佐伯组长。”
每次看着他的上?司一下班就会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离开,小桥溪就忍不?住艳羡。
听?到有人叫自己,佐伯旗转过头一颔首。
“回?见。”
看着有些不?领情,但小桥溪知道他这位组长只是性情寡淡罢了,其实平日里还是很?好相?处的,除了遇见离谱的人时会?有……咳,稍微有那么亿点点的阴阳怪气。
但是相?比起他,佐伯组长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并且因为自己暗地里喂组织做事,不?敢去?结交朋友。人来人往的溪流之中只有自己是孤零零的,甚至在同事们里也是不?合群的那一个。
其实到现在小桥溪偶尔还是会?闪过自己应不?应该后悔的念头,如果当时的自己没有心生反叛,而是老老实实的为组织做事情,是不?是就没有现在的战战兢兢,每一天活得都像是最后一天。
小桥溪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啊,我又在胡思乱想。”
不?,不?是这样的。佐伯组长也不?是他想到离开组织的理?由。现在想来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在后悔了吧?
是他自己想脱离组织,是他自己想要离开黑暗,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再去?做一只潮湿一角的老鼠。
那一天上?午,青年在阳光下与友人交谈的明媚微笑起到的也仅仅只是一个催化的作用罢了。
“其实还能过上?那么几天……”
小桥溪喃喃自语,转身又多看了几眼警局,片刻后离开。
“我也应该满足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有叛徒能从那个组织里全身而退,而小桥溪甚至是一个稍微有用的外?围成员。
……
“话说,那个人是你的组员吧?”
松田阵平看着背影莫名?有些沉重的小桥溪,疑惑的摸摸下巴:“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