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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窗外灯火看他:“严慎,做吗?”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气息不稳,听起来格外甜腻,荡漾着娇意。钻进他的耳朵里,挠得他心痒痒。
磁性的嗓音变得低哑,他沉声:“没套。”
时见微闻言笑?起来,清浅的笑?声在安静的空间里荡开,她捧着他的脸,浅啄一下,眨眨眼:“好可惜。”
“……”
她的语气和表情可一点也没有可惜的意思。
手拿出来,拂过她的发丝,严慎深邃的眼眸盛着浓郁的情欲,“我大年?三十回?芦海,初一回?来。”
“哦,那今晚要一起睡吗?”
手指勾着他的衬衫领口,她把玩着散开的扣子。
严慎垂眼:“故意钓我?”
“什么啊?”时见微装傻,澄澈的双眸含笑?,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明知道没东西,还故意招我?”
说着,严慎去摸手机。时见微跟着垂眼,看他点开某平台,扫了一圈,附近的超市都关?门了,没有能送货的。她手里的动作大胆了许多。
“微微。”
“嗯?”
他丢开手机,抬手捉住她作乱的手。她笑?盈盈地望着他,肆无忌惮。
静静盯着她的眸子看了会儿,严慎沉声:“有别的办法。”
额间相抵,低哄的嗓音充满引诱,“摸摸看?”
指尖碰到,时见微猛地抽手:“你来真的?!”
“玩儿我?嗯?”
他每次从喉间溢出这声略微上扬的反问?语气时,格外勾人,挠耳朵,也挠心。
抓着她的手,带领着、牵引着,一寸一寸,“小时法医什么没见过?”
形状和尺寸在手心里清清楚楚,她单手捂脸,别过头,耳朵红透了,感觉到他沉重炽热的呼吸落在侧颈。
她很烫,他也一样。
一只手握不住,摸索着缓慢滑动,指尖轻轻刮过表面。随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手心逐渐发麻。
“乖乖,握紧点。”
时见微没吭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有了变化?。严慎直勾勾地看着她,娇丽的侧脸映入眼帘,令他着迷。
“乖乖,看着我。”
这下她没听他的话,长睫轻颤,扭着脸没动。他抬手,单手捏着她的双颊,把她的脸转过来。
双眸晕湿雾气,眼下一片潮红。
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下去。好一会儿,在她被吻得呜咽时才退开。
“很漂亮。”他看她时的眼睛,哪怕是在昏暗的环境里,也能感觉到那份缱绻。
“嗯?”时见微下意识应了声。
严慎完全被她这幅样子勾住了:“我们微微,全宇宙最?漂亮。”
最?后,他扯了纸巾,擦干净,把人抱去浴室,给她洗手。
头顶暖光灯打开,他充满情欲的样子在她眼前变得清晰。即便这股情欲倾泻诸多,却仍旧抽丝剥茧般绕在他的身体里。
温水从水龙头涌出,流过指缝。时见微完全不敢低头,也不敢乱飘,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对面的墙砖,大脑完全涣散。
“严慎,我没做过这种事。”
稍微回?了点神,她突然开口。
严慎拿毛巾仔细擦她的手:“我知道。”
“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跟她的职业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她看过那么多,这也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双手撑在洗手台,他抬手,抚过她的发丝,蹭了蹭她的脸颊。
撞上他的视线,她望进他这双深邃眼眸,里面全是她。
“那……今晚还一起睡吗?”
时见微问?。
严慎失笑?:“不怕啊?”
“怕什么?”时见微歪头看他,“你要是再?来一次,换只手吧,可以吗?”
盯着她静了两秒,严慎托着她的后颈又亲了会儿。
太可爱了,太招人了。
等?整理完把人抱到床上,已经临近凌晨一点。
时见微又累又困,裹进被子里睡过去。她做着乱七八糟的梦,在梦里浮浮沉沉。半夜醒了,她翻了个身,发现卧室里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大脑在醒来的这一刻突然莫名清醒,她静止了会儿,坐起来。
被子从肩上滑落,露出光裸的肩膀,黑色吊带衬着她雪白的肌肤。
时见微赤着脚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门缝透光。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的门,亮光刺得她半眯着眼睛。
严慎坐在桌前,对着电脑敲键盘,似乎在处理工作。看见她,他起身去迎。
“怎么醒了?”托着臀部把人抱起来,“鞋呢?”
时见微没有说话,由?着他把自己放在腿上,在椅子上坐下。挂在他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颈窝。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工作?”长时间没有说话,声带没完全打开,嗓音糯糯的,宛如?小猫哼唧。
严慎顺手把书房的光调暗,从旁边拽了条毯子给她裹上,低声哄着:“结课工作,两分钟,乖。”
闭着眼睛,囫囵应了一声,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地窝在他的怀里。
结束手上的工作,严慎把人抱回?卧室。时见微却没有睡着,在他把她放在床上正要收手时,黏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问?我要听睡前故事还是摇篮曲吗?”
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摇篮曲行不行?”
“好。”
他轻哄,低磁的嗓音哼着摇篮曲,大掌轻轻顺着她的后背。
过了会儿。
“严慎。”
“嗯。”
“你有点吵。”阖上双眼,脸颊压在他掌心的人如?是说。
严慎骤然失笑?。要听的人是她,说吵的也是她。
低头往怀里看了眼,她已经睡着了,神情恬淡。
唇在她的额间贴了贴,他低喃:“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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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后续的工作报告,刑侦总队迎来了春节假期。大楼前挂上了欢度春节的横幅,玻璃门窗贴上了窗花、对联和福纸。
除夕当天?,街上的门店关?了不少,看起来萧瑟冷清,但华灯初上时,这座城市又热闹起来。漆黑夜空被流光溢彩的灯带晕染,一路蜿蜒,绵延不断。
江面缓缓驶过装饰华丽的轮船,灯火阑珊。今晚有游船活动,八点开始放烟花。
严慎一早去机场和父母碰面,回?芦海。时见微拖出车库里那辆很久没开的车,回?他家这边,把来福接走。
“哪儿来的狗?”
一进父母家,她手里无关?年?货的大包小包吸引了一众人的注意力。小姨坐在客厅的麻将桌前,正对着门口,一眼看到她怀里的小白狗。
时见微随手把东西放下,低头换鞋:“我养的啊。”
时母扭着脑袋看了眼,甩出一张牌:“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