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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缓缓亲吻了下来。

他亲吻得?很是小心,唇舌追随着?她的唇舌,酿造出一股酸涩的况味。

水雾氤氲中,漆黑的眸泛着?澄澈的光泽,写满了对懊悔与担忧。

师暄妍终于?彻底醒了神,一双秀眸静静地望着?他。

宁烟屿被看得?心虚,托住她的脸蛋,将唇瓣撤回少许,被少女这么盯着?,俊颜泛出酡色,赧然半晌,道:“我早知道是你了,故意逗你的。吓到了么?”

彭女官可以作?证,他身旁从未有过?贴身服侍的侍女,在师暄妍以前,他未曾与任何?女郎有过?肌肤相亲的逾越之举。

师暄妍偏过?视线,不咸不淡地轻睨着?他,眼底仿佛写着?:你看我信么。

他使唤人给?他掐肩揉腿时?,是那么熟练呢。

宁烟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怎么说服小娘子,她也是不信了。

师暄妍见他欺身而近,又?要靠过?来,对她行轻薄之事,便?十分抗拒,伸出双掌推拒。

这一下正好抵住了男人的胸肌,这饱满坚实的肌肉,平滑,内蕴生机与力?量,害得?她没忍住,拿眼风偷偷地往下扫了一眼。

往昔不曾领略过?的风景,此?刻,在汤泉里,在灯火中,一一看得?清楚分明。

不知这副肌骨底下,藏着?怎样坚不可摧的力?量,瞧着?便?让人耳热。

师暄妍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池水,已经没过?了她的纤腰。

但对于?宁烟屿而言,堪堪到他的腰线之下,沿着?流畅蜿蜒的人鱼线底部,温柔地环绕一周。

人鱼线没入水池底下,再往里,则是隐秘的、不可窥见的绝顶风光。

“……”

他好美。

宁烟屿最知晓,他的太子妃喜欢看什么。

长臂将她圈死在池壁上,宁烟屿掌腹抵住池沿,向她靠近一步。

这池子底下有几?行浅浅的台阶,他向她走,正好是跨上了一行台阶。

于?是,收束在底下的人鱼线一翕一张,正好袒露无余,带着?昂扬之势杀入眼球。

少女的脸热得?仿佛能煎饼了,脸蛋红扑扑的。

如若宁恪这时?候,要化身豺狼,把她拆吞入腹。

她想,她可能,大概是会从了他的。

但她等了又?等,只等到宁烟屿垂眸而来,视线略低一些,含着?笑意轻声道:“师般般,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了谁?”

“啊?”

师暄妍茫然地抬起清水蒙蒙的桃花眸,错愕地望着?他。

“你该不会是——”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尽管明知她的注意力?被哪里吸引,他偏按兵不动,循循善诱地道,“吃醋了?”

这回师暄妍听懂了。

不好意思,只怕是太子殿下哪里出现了错觉吧!

师暄妍故意背过?了身,在水中转身,水流哗哗得?荡漾开,冲刷向男人坚韧强悍的腹肌。

他轻挑了眉梢。

太子妃咬着?嘴唇,绵柔的嗓音落入他的耳朵,含着?不自然的催促。

“宁恪。你把衣裳穿上。”

她承认,面?对如此?绝色,她有些……

把持不住了。

第54章

但太子殿下垂眸, 看了一眼正矗立于水中光条条的自?己。

哪里能找到一片衣袍来穿?

“师般般,你强人所难。”

师暄妍咬着朱唇, 恐怕在这般对峙片刻,她的鼻孔里便要有鼻血喷洒出来了。

听说,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睛会长?疔!

她?还正当妙龄,可不想长?那些东西。

战栗间,扶在池壁两侧的手掌被撤回,接着,那双炙热温柔的手掌, 抵在了师暄妍的肩后。

不用费劲拨弄,她?便在水池中,因?他而转回身来。

视线高低错落,她?注视着水面, 偶尔也扫一扫在水中畅快遨游的它,脸颊涨得滴血。

太子殿下握住美人酥肩,唇角轻扬:“般般, 你刚刚跌进水中, 在想什么?”

他叫了她?数遍, 不见她?回神, 两眼直愣愣的,吓得他以为一不留神把他的太子妃吓傻了。

师暄妍叹了一口气,觉得, 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对宁恪隐瞒的。

若他不问, 她?不会主动?说, 若他问,她?也不必隐藏。

“小?时候落过?水, 有些后怕。”

宁烟屿的目光扫过?少女明丽的面颊,他现在对她?已经很会察言观色,声线低了一些:“怎会落水的?”

师暄妍道:“江晚芙推我的。小?时候我生?活在江家,她?可能是觉得我的存在抢了她?父母的部分关怀吧。”

江晚芙。这个名字宁烟屿有些许陌生?,但想了片刻,也回忆起?了些许线索。

“你那位表妹?”

师暄妍点头:“现在不知道算是什么了,我阿耶,早就把我从?师家的族谱上除名了,族谱上现在的名字是江晚芙,我大抵从?来都?不是江家或者师家的任何人。”

热气蒸腾着,少女鼻头的红红的。

她?轻吸了一口气,雾气抟入鼻腔,愈发湿热。

宁烟屿于君子小?筑见过?她?那位盛气凌人的表妹,但只有一面之缘,实在话,他对女人的面相记忆不深刻,通常看上数眼,也很难留下印象,她?那位表妹长?相也没甚特别之处,两个鼻子一张嘴,只是说话讨人厌了些。

不曾想,她?当年在江家时,不过?几岁的光景,便已经心术这么坏,学着害人了。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居然推你下水,你可曾说给师远道夫妇听?”

师暄妍缓缓摇头:“我满心憧憬地回到侯府,但回侯府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他们?有多么喜欢江晚芙这个贴心的可人的女儿,他们?看我的眼神,满是陌生?与尴尬。我没有在他们?面前说江晚芙的不是,只是说这些年,江拯与韩氏待我不好。可是,他们?连这一点都?不愿相信。所以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明知道他们?把江晚芙看作眼珠子命根子一样?……”

宁烟屿攒眉:“你便忍了?”

师暄妍抬眸,望着灯烛里那双清澈的,含着热忱与忧色的黑眸。

笑靥微微荡漾。

“你忘了吗,我原本打算和江拯一起?死的啊。”

宁烟屿握住她?的肩,收了几分力,再?一次往前欺进半步,嗓音更沉,冷眸更暗,似风雨侵昼:“师暄妍,孤不允。”

他稍稍用力便捏得她?肩胛骨好疼。

师暄妍的桃花眼底泛滥了水光,一瞬,撞入他的瞳仁中。

男人握她?香肩的指骨,力量被一寸寸瓦解。

“般般。”

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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