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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会不会摔坏啊?很贵吧?

数息后,凌鸣玉改掷剑的动作为迅速迅速蹲下,并小心将木剑放地上,这才起身气呼呼地跑掉。

对从来没经历过高强度体力劳作的凌鸣玉而言,马步一小时已经足够完全耗尽他的体力和精力。

谁知后面竟还有挥剑百下、横劈百下等等更高难度项目……

他好不容易不用早起上学堂!!!

凌鸣玉的逆反心理达到顶峰,当着谢妄的面,直接蹭蹭蹭跑掉了。

谢妄带着剑,寻到凌鸣玉时,是在凌鸣玉的书房里。

凌鸣玉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桌前,桌前摆着好几本书。

谢妄推门而入时,他立刻挺胸抬头,做出一副认真读书的用功模样。

甚至谢妄走到他跟前,他都没分给谢妄半个眼神。

凌鸣玉手臂遮挡住大部分页面,自以为努力。

但谢妄只目光一扫,便轻易捕捉到数个熟悉的名字。

皆是如今坊间茶楼,最流行的故事的主角。

谢妄心中好笑。

谢妄将木剑放于桌上,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凌鸣玉眼睫微颤。

谢妄:“真的不练了?”

凌鸣玉眼珠子小幅度的转啊转:“不练。”

谢妄眼中闪过笑意:“太玄宗,也不去了?”

凌鸣玉火气上来了:“不去!”

谢妄轻叹一口气,佯装:“那我也不去了。”

谁知这话一处,凌鸣玉蹭的站起身,双手搁着书桌扣住谢妄的双臂,眼睛恨不得往外面喷火:“你不去?你怎么能不去?”

谢妄故作惋惜:“可是你不去,我一人有什么意思?”

凌鸣玉急了,忙从书桌后绕到谢妄身前,摇着谢妄:“天不生你谢令闻,修道万古如长夜啊你懂不懂,懂不懂!”

凌鸣玉恨铁不成钢:“你这么有天赋,你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谢妄压下眼中笑意,故意:“那你还练剑吗?”

凌鸣玉痛心疾首:“我不练,你就不去?”

谢妄言笑晏晏:“是。”

凌鸣玉咬牙:“练,我练!”

他泪眼汪汪重新拿起剑,哽咽道:“谢令闻,你都不知道,我为你付出多大……”

谢妄按耐下想捏凌鸣玉脸的欲/望:“好,不过接下来的习剑进度,我会重新调整。”

凌鸣玉闻言又变脸似的飞速高兴起来,一头栽进谢妄怀中,蹦蹦跳跳的欢呼雀跃:“好耶!!”

感受着胸前的动作,谢妄一阵无奈,心中却犹如被填满。

长假两个月的训练后,凌鸣玉木剑换成灵剑。

这把灵剑,也是谢妄为凌鸣玉寻来的,轻巧又灵活,凌鸣玉为它取名为“如风”。

九月,二人重返学堂。

犹记得两月前,凌鸣玉因为学堂放假欣喜若狂。

两个月后,凌鸣玉已经迫不及待奔赴学堂,与此同时,凌鸣玉每日的剑术修炼,终于告一段落。

十月,天气逐渐转凉,不知为何,青州城频繁出现魔修踪影,城中众人人心惶惶。

众世家为此集结了一个小队,日夜剿捉城中的魔修,只是见效甚微。

又过一个月,在魔修的频繁作乱下,学堂不得不暂停上学,凌鸣玉和谢妄再一次回归林家。

学堂课业暂停,凌鸣玉重新变得“无所事事”,和他最初入世时一样。

凌鸣玉本该觉得开心,也此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房间里,凌鸣玉在桌边看了半天,摊开的话本子却始终不曾翻动。

他的异常自然都被谢妄看在眼中。

“何事?”谢妄问。

凌鸣玉忧心忡忡:“我在担心青州城。虽然每逢年末,总会多妖魔生事,但今年魔修出现过于频繁。”

凌鸣玉扳着手指头:“先是你我,又是墨戚辉、我爹,近来城中虽尚未出现伤亡,可魔修的踪影却无处不在。”

凌鸣玉抬起头无端道:“谢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好慌。”

因着原著中,谢妄成为魔修的缘故,凌鸣玉现在对身份不明的魔修愈发敏感。

他真的很害怕谢妄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谢妄眼中暗色涌动:“只是寻常魔修作乱,想来年后定然会平稳。”

他安慰凌鸣玉道:“不必放在心上。”

凌鸣玉半信半疑:“年后当真会好起来吗?”

谢妄:“如若未好,待明年太玄宗遣弟子来时,可向太玄宗求援,太玄宗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是啊,明年三月,他们就会去太玄宗求学。

而有太玄宗弟子相助,青州城魔祸自然能平。

如今只剩下数月,想来应当不会出什么意外,凌鸣玉逐渐安心。

夜深时二人分离,谢妄踱步穿过寒意深深的院落,回到自己房间。

关门的瞬间,房内烛火全部亮起,书桌左右,分别出现一排半跪的黑影人影。

谢妄从两排黑影中穿过,于书桌前坐下。

最靠近书桌的魔影卫上前,恭敬将数封密令递交谢妄手畔,并禀告道:“魔域东都兵变成功,如今东都已完全由影一大人掌管,只可惜澹台魔君重伤出逃,如今已经逃入青州城附近,恐怕是发现主上并未身死,欲图对主上不利。”

魔域分为东西南北中都,四方各有一位魔君和数位魔刹使坐镇,而魔君之上,则是真正的魔域之主——魔尊。

上辈子,魔域最后的圣尊,正是谢妄。

这一世,自然也不会例外。

谢妄拆开密信,将影一传回的消息全部看完,反手间,密信被一团黑色焰火吞噬。

谢妄眼前闪过凌鸣玉忧心的模样。

“澹台燕云。”谢妄眼中杀意愈浓。

“找出来,格杀勿论。”

*

十二月时,青州城下了第一场雪,而这个月,凌鸣玉迎来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冬至。

冬至前半个月,凌鸣玉便时常躲着谢妄,不见踪影。

谢妄问起来,凌鸣玉便神神秘秘推脱:“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冬至当日,谢妄一早便被凌鸣玉唤醒。

“谢妄、谢令闻!今日陪我去逛街吧。”凌鸣玉用一种略带撒娇的语气粘着谢妄道。

没过多久,二人便一齐出了门。

这次凌鸣玉特意要求,没带任何仆人,就他和谢妄两个人。

一出府,凌鸣玉便目标明确,拉着谢妄往某个商铺寻去。

白玉斋是青州城内最负盛名的糖斋,每逢上新,总被哄抢一空,十分难以买到。

然而今日,除却二人外,白玉斋内空无一人。

凌鸣玉拉着谢妄,从白玉斋的一段走到另一端。

柜台内,各式各样口味的精致糖点玲琅满目,就连凌鸣玉都看花了眼。

“谢妄,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糖点,我们买一点吧。”凌鸣玉显然十分亢奋。

但谢妄却知,凌鸣玉对糖点并不热衷。

余光里,白玉斋门外,似乎有顾客正欲进门,却被门口的店员拦了住。

店员同此二人交头谈论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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