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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连空池不信,“我昨晚还和他一起玩呢,完全看不出他动了春心啊,致哥也没说。”

祁承“诶”了一声,“他害羞嘛,而且这人没追上,他哪好意思到处声张?”

“说的也是。”可是,连空池想起昨晚在俱乐部所见,他哥当着裴疏槐的面脱了上衣,扔在人家怀里,还步步紧逼,看起来像是在壁咚人家,而裴疏槐一脸娇羞惶恐,耳朵都红了。

该不会……连空池看向他老爹,严谨地问:“爸,章叔有没有说,我哥喜欢的是男是女?”

祁承手一抖,刚拿起的逗鸟棒砸在了脚上。

“啊?”

作者有话说:

祁某:?

第12章 变态

中午十一点半,一辆白色超跑嚣张地驶入园区,停在MQ娱乐大楼前,引得出入的员工纷纷侧目。裴疏槐提着袋子下车,进入接待大厅,气势汹汹,让前台的接待人员很怕袋子里装的其实是炸弹。

“登记。”裴疏槐取下墨镜,站在摄像头前,让来访登记系统拍了个正脸。

气势有多凶狠,这张脸就有多吸引人,哪怕接待人员前几天才见过,这会儿也晃了晃眼。她极快地调整情绪,露出最完美的微笑,“您好裴先生,请问要上几楼?”

裴疏槐说:“祁暮亭在的那一楼。”

“系统没有显示您和祁总的今日预约信息。”接待人员说,“我这边帮您联系一下总裁办公室,可以吗?”

裴疏槐“嗯”了一声。

“请您稍等。”接待人员侧身拨通总裁办的电话,“邹助,裴疏槐裴先生想见祁总,不知道您那边有预约信息吗?”

对方说了什么,接待人员答了声“好的”,随后放下电话,对裴疏槐说:“裴先生,请跟我来。”

裴疏槐跟着接待人员进入电梯,上到38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只关了半扇,等接待人员敲门后,裴疏槐直接走了进去,将袋子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吃。”

站在办公桌前的邹特助噤声,侧身站到了一边。

祁暮亭看了裴疏槐一眼:一张臭脸,要是愤怒可视化,估计那头银白灰毛都变成三昧真火了。他起身,提起袋子往休息区走,问:“喝点什么?”

靠窗的位置摆着张铁梨木四角饭桌,裴疏槐在祁暮亭对面的椅子落座,说:“随便。”

“邹助,给裴先生准备一杯……”祁暮亭想起上回那杯一口没被动过的奶茶,还有在俱乐部里,放在裴疏槐手边他却没看一眼的慕斯蛋糕,“低糖饮料。”

“好的。”邹助看向裴疏槐,“集团最近研发出一款无糖茶饮,清淡生津,裴先生要尝尝吗?”

裴疏槐说:“麻烦了。”

“不麻烦,请稍等。”邹助打开冰箱,拿出饮料放到饭桌上,转身朝祁暮亭点了下头,离开了办公室。

裴疏槐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口道:“祁总,你的特助生得很标致嘛,放出去也是个干练的长腿帅哥。”

祁暮亭说:“他的能力和气质同样出众,又细心周到有分寸,这就是我当初破格选择一名应届毕业生来总裁办的原因。”

“你这口气特别像长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老人家当初接手MQ娱乐的时候也是个嫩青葱的年纪,而且还是一边直博一边工作。”裴疏槐“诶”了一声,“我很好奇,你是机器人吗?或者蜘蛛精?为什么可以在学业如此繁重的情况下还兼管一家这么大的公司?”

“我大伯一直把公司管得很好,他给我的不是烂摊子,而是一个积极健康的平台。还有一点很重要,”祁暮亭一边解袋子一边说,“我从小就是在大伯的办公室长大的,什么东西都耳濡目染,所以上手更快。”

说实话,裴疏槐其实是挺佩服祁暮亭的,这个男人虽然在感情上是个偏执疯批,但在工作和其余日常生活中却情绪极其稳定,像个设定好的AI,对讨厌的人也能做到冷静平和。

比如现在,竟然愿意跟他耐心解释这么多,而不是用一句万能的“关你屁事”解决。

裴疏槐的目光又是感慨又是打量,祁暮亭任凭他看,揭开了第一份一次性饭盒。看着这一盒红红火火、色泽鲜艳的菜品,祁暮亭顿了顿,问:“这是什么菜?”

裴疏槐说:“糖醋排骨啊。”

“从味道上来闻,”祁暮亭客观评价,“更像是烂番茄凉拌热古尸。”

“放屁!”裴疏槐捂着鼻子凑过去,指着那碗呕心沥血之作,“这可是我们家厨房最常用的番茄酱,这排骨更是精华中的精华,我精挑细选了半小时呢。”

“从精选好排骨中挑拣出只有骨头没有肉的那几块,的确很难。”祁暮亭拆穿他,又打开第二份饭盒,被里头这一团乌漆麻黑冲击了眼球,“这是爆炒骨灰?”

“炝炒四季豆!”裴疏槐嘲讽,“四季豆都不认识,您可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这卖相,南美洲的土地飞过来都认不出它是四季豆。”祁暮亭不抱希望地揭开另一只圆形饭盒,盯着那一碗又黄又灰的汤底,“烂炖人骨汤?”

“烂炖鸡汤!”裴疏槐觉得他不识好人心,“专门给您补身体的。”

这一碗补下去,机器人都得拉个肚子。祁暮亭腹诽,打开米饭盒,安静地吃起来。

裴疏槐双手撑着脸,眼也不眨地观察祁暮亭的反应,发现这人只是在吃每道菜的第一口时会极其小幅度地眉心抽搐,但过后就毫无异常反应,仿佛这桌上不是他精心准备的专属“甜蜜”料理,而是完全可以下咽的东西。

这得多深的道行啊。

裴疏槐眨了下眼,跟着祁暮亭下咽的节奏咽了下口水,连忙拧开瓶盖,狠狠地灌了几口,才把那股子想吐的感觉压下去。

祁暮亭不紧不慢地将午饭吃完,说:“从明天起,请你们家的厨师帮我做一份饭,我来付钱,你只管送。”

其实为了让祁暮亭不顺心,裴疏槐今天上午在厨房里捣腾得也很不顺心,毕竟做难吃的饭也是做饭,他讨厌做饭。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握着瓶子看了祁暮亭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其实你不用非逼自己吃的。”

“你能整我,也是我给你的机会,这就叫自作自受。况且,”祁暮亭往后一靠,“我若不让你泄愤一次,你不得气死在家里了?”

“你死我都不会死!”裴疏槐觉得刚才的后悔和怜惜都喂了狗,起身说,“走了!”

“站住。”祁暮亭用指骨敲了敲桌子,“今早那通电话,你还没有解释。”

裴疏槐都忘记这茬了,他转身,说:“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哦。”祁暮亭了然,“我在梦里欺负你了。”

那是欺负吗?那是性|骚扰吧!可春梦是他自己做的……裴疏槐一想到昨晚那梦就全身不自在,没什么威力地“呸”了一声,“你也能欺负我?少自信了。”

祁暮亭觉得他嘴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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