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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好意思,要等到最后才会跟我说,所以直到昨晚才问你。结果你没说,我都明着问你了,你还是没说。”祁暮亭顿了顿,“我偶尔也会猜测你到底为什么不说,是抗拒过生日,还是抗拒我陪你过生日,或者你其实并不想让其余朋友知道我们的关系。可后来我细细的想,发现了最让我在意的一点,就是你回答我说没有的时候没有半点心虚,那时你不是刻意隐瞒,而是真的觉得没有事情要告诉我。”

“那你,”裴疏槐喉结滚动,“为什么还要来?”

“我不知道你的全部,但我了解你的脾性,你如果对我没有真心,哪怕我再逼迫,你也不会和我达成亲密关系。”祁暮亭用拇指按住裴疏槐的唇,警告他不许咬自己,“我没有觉得你是只想和我玩玩,也相信你不会这么想我,你只是低估了我的认真程度。”

裴疏槐看着他,哑声道:“我要你自己说。”

“百分百。”祁暮亭不悦,但还认真,“答案只公布一次,以后再答错,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裴疏槐眉心终于舒展,那点细细的、小小的,由忐忑和担忧构成的褶皱彻底消散。他伸手拽住祁暮亭的腰带,把人扯近一步,说:“我知道了。”

似哄慰,又似承诺,他重复道:“我知道了。”

看裴疏槐态度端正,今天又是生日,祁暮亭不想多计较,安抚般地掐了下他的脸,语气柔和不少,“好了,回去吃你的火锅。”

“我还有话没说。”裴疏槐与他坦诚,“其实我不喜欢过生日。今晚大家是来给我过生日的,但是在我看来,这其实更像一次平常的聚会而已,只是可以得到礼物。”

“你不是不喜欢。”祁暮亭说。

裴疏槐似是疑惑,“啊?”

“你只是对这一天不作期待。”祁暮亭看着裴疏槐无意识瞪大的眼眶,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抱入怀中,爱怜地说,“以后的生日,我陪你过,请你期待。”

裴疏槐怔忪半晌,抬手按住祁暮亭结实有力的背,嗓音绵哑,“好。”

“我也还有话没说。”祁暮亭抬手拢住裴疏槐的后脑,手指插|入发间,“生日快乐,裴疏槐——我怀里这个裴疏槐。”

作者有话说:

走廊监控视角:当事人祁某走到包厢门口,先整理仪容,再收敛表情,然后做了三次深呼吸,最后态度郑重地敲响房间门。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怒码三千字,钻被窝的时候人都是飘的。

第47章 礼物

是意有所指,还是单纯浪漫,裴疏槐无法分辨,又觉得不必分辨,心照不宣已经很好。他将脸贴在祁暮亭的颈窝,呼吸轻颤,过了许久才说:“谢谢。”

祁暮亭抚怀中人的背,揉他的颈,又摸摸头捏捏耳朵,此刻温情远胜过欲望。抱了许久,祁暮亭收回插|进裴疏槐发间的手,说:“再待下去,他们要怀疑我们在外面打架了,回吧。”

“要不是忌惮你,他们早就出来围观了。”裴疏槐道明那群人的德行,和祁暮亭一同回到包间。

房门推开,两人先后走进来。陆安生抬眼一瞧,好家伙,等裴疏槐落座,他忍不住挤眉弄眼发送问号:怎么还哭鼻子了?

哭屁。裴疏槐用冷酷的眼神回复,抹了把脸,往锅里一瞧,他出离的愤怒了,“WTF,肥肠结子一串都没啦,我好不容易等它煮熟!你们是不是人?”

“再煮,再煮!”陆安生慌忙拿出手机扫码,给寿星大人点菜。

裴疏槐冷哼,余光瞥到身边伸出一只手,侧头一看,祁暮亭竟然从锅里拿出一串土豆,放进碗里,也不裹油碟,直接就这么吃了。观赏两秒,裴疏槐忍不住问:“辣吗?”

“……辣。”祁暮亭实话实说,抿了下唇,火辣辣的。

“那吃它干嘛啊?”裴疏槐忙把酸奶递到他嘴边救急,“是不是饿了?要不先让服务员把粥端上来?”

祁暮亭就着他的酸奶盒子喝了一口,说:“不饿,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话虽有理,但裴疏槐觉得没必要。

“世界上的饮食习惯太多了,就好比香菜,有些人想让香菜消失,有些人想在全世界种满香菜,没有高低错误之分的,不喜欢香菜的没必要强迫自己去吃香菜啊。”他大概知道祁暮亭的心思,安抚道,“今天是不知道你会来,不然我们会点鸳鸯锅的,以后我们俩出去,也点鸳鸯锅,清汤菜裹油碟也很好吃的,当然,我是永远的辣派。”

不等祁暮亭说话,裴疏槐开始打劫,“把你碗里的俩土豆给我!”

“ ……好。”祁暮亭把土豆转移给他,提醒道,“有点烫。”

裴疏槐用筷子把土豆掇起来,咬了一口,眯着眼睛嗦气,“世界上怎么会有土豆这么好吃的东西?”

祁暮亭挑事:“比起螺蛳粉火鸡面呢?”

“朕的后宫必须佳丽三千。”裴疏槐说完感觉祁暮亭目光有变,连忙深情款款地挽救,“当然,你是永远的皇后!”

甜言蜜语都是毒药,祁暮亭压住翘起的嘴角,伸手轻弹他脑门,嫌弃道:“闭嘴吃你的土豆娘娘吧。”

等了一会儿,服务员把陆安生新点的荤素和祁暮亭的单人餐端了进来。裴疏槐清理面前的餐具,给山药排骨盅让位,然后埋头嗅了一下,说:“还挺香的。”

服务员把粥碗放在祁暮亭面前,祁暮亭道谢,转头问他:“尝尝?”

“给我夹块排骨,我筷子有辣油。”裴疏槐说。

祁暮亭照做,不忘嘱咐,“小心烫。”

看这旁若无人的,陆安生目光惆怅,还有点羡慕。慕浙不愧是万花丛中过,一眼看穿,附耳道:“寂寞吗?如果你想要一个火热的夜晚,可以找我哦。”

“别骚了。”陆安生嫌弃,“实在没有睡你的想法。”

“操,我是说我帮你安排。”慕浙说。

那更不用了,陆安生说:“我怕夜晚不再火热,反而惊悚。”

吃完火锅,几人排成一串下楼,又去慕浙的酒吧嗨玩到半夜,最后因为败给酒精的寿星试图去舞台跳钢管舞、衣服脱到一半被脸色黑如铁锅的祁暮亭强行拽回来而为今晚的夜生活画上句号。

在场醉的醉,疯的疯,仅有祁暮亭靠谱,他先把阮鹭转移到前来接人的阮洲手上,再让酒吧经理把自家老板弄走,最后叫来最近一家君宜酒店的专接车。

等酒店人员把陆安生和裴逾白安置好,祁暮亭按了下眉心,半搂半扶着裴疏槐进了房间。裴疏槐在酒吧撒完酒疯,这会儿倒还安静,赖在他身上不动就是了。

祁暮亭掀开被子,把裴疏槐放到床上,要起身时裴疏槐的手还放在他后颈上,不舍挽留。

“可真会折腾人的。”祁暮亭笑了下,抬手握住裴疏槐的手,轻轻挪开,然后去浴室搅了帕子,给他擦脸,最后道了句晚安。

裴疏槐无力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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