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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硬了?】

【差不多吧。】裴疏槐回复,【我领了一半片酬,够用好久了。】

裴翊直接打了电话过来,裴疏槐接通,走到走廊尽头靠窗的地方。

裴翊开门见山,“你平时就大手大脚的,现在和祁暮亭谈恋爱,那点钱够用吗?”

“差不多吧。”裴疏槐说,“祁暮亭又不费钱。”

“他是不会主动花你的钱,也用不着,但过个节,浪个漫,你总得给人家送点礼物吧?祁暮亭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眼光顶了天,次等货你送得出手吗?”

怎么就送不出手了,裴疏槐说:“我请他吃路边8块钱的卤肉卷,小卖部一块钱的棒棒糖,他吃得可香了呢,您能不能别这么俗啊,不是什么东西都只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裴翊确实没想到啊,祁暮亭这么接地气,搞得他有点小恐慌了。

裴疏槐说:“反正我马上就毕业了,也有自己挣钱的能力,我要经济自由,您以后就别给我打生活费了。”

完全没想到这小纨绔还有这等志向,裴翊震惊了五秒,欣慰了五秒,也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拿下电话,裴疏槐扫了眼微信屏幕,祁暮亭还没有动静。他忍不住了,先发一句中秋快乐,再酸酸地道一句想念,回了楼上。

和乔芮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合照几张,余光瞥见江浸月回来了,裴疏槐眼珠子一骨碌,私会的坦坦荡荡,他这个不小心听了墙角的倒是心虚。

“你可算回来了?”乔芮不知情,问道,“我们还以为你掉茅坑了,准备去救你呢。”

江浸月瞥了眼裴疏槐,说:“是吗?”

裴疏槐不吭声,认真扒鸡翅。

乔芮敏锐地觉得这俩男的气氛怪怪的,于是措辞,暂且退场给他们留一点聊天的空间。

“别啃骨头了。”江浸月说,“听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裴疏槐放下骨头,很好奇,“你咋知道是我?”

“本来不知道,刚才看你那心虚的眼神,猜的。”江浸月笑笑,“这不一下就诈出来了?”

裴疏槐挪近了点,放低音量,“你就不怕是别人吗?”

“这家酒店全是剧组的人,傅导的班子成员都是有分寸的。”江浸月说。

裴疏槐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江浸月开了瓶王老吉,说:“那正好官宣。”

裴疏槐一副很操心的样子,“你不担心,那也要稍微注意一下,万一突然被爆料,你们工作室都来不及公关。”

“你很含蓄嘛。”江浸月拆穿他的小心思,“是不是想先知道我工作室是否知道这段关系?再探听那人是不是圈内的?”

裴疏槐眨巴眼,给江浸月比大拇指,“好聪慧的江哥!”

他其实没多八卦,就是江浸月那接吻对象的声音真的好耳熟啊,那种差一点就能猜到的感觉太挠人了,不知道的话今晚会睡不着的。

“谢谢夸奖。”但江浸月不打算直接满足他的好奇心,“下次再被你撞见,你可以直接闯进来看看。”

裴疏槐拍桌,“狗男男,别被我逮着!”

餐台那一桌子荤素被拆分得差不多了,傅槿看了眼时间,让助理通知众人都回房休息去,明天还要工作。

打牌小分队住在一层,一起坐电梯下楼,中途裴疏槐时不时看江浸月一眼,那眼神,怪幽怨的。乔芮呵呵,“要不是知道你们俩清清白白,我都要误会你们俩在剧组搞对象刚才又不和平分手了?”

“我可不敢。”裴疏槐佯装惶恐,“这要是让江哥未来对象听见了,惹得误会。”

“我也不敢。”江浸月礼貌回敬,“毕竟小裴同学和对象十分恩爱呢。”

走出电梯,裴疏槐对江浸月哼了一声,提着俩礼盒甩头就走。乔芮见状笑了一下,说:“你怎么惹他了?”

“刚才和他抢厕所了,他没抢赢。”江浸月造谣完就走,留下乔芮在原地想了三秒,怒道,“酒店这么多洗手间用得着抢吗?编瞎话也这么敷衍,当我傻啊!”

乔芮的怒吼被房门阻隔,裴疏槐回到酒店,先去浴室洗漱换衣,中间一直在努力猜测江浸月对象的身份,脑袋都猜疼了还是无果,只好暂且放弃。洗完后出去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了。

钻被窝,躺平,裴疏槐有点艳羡,又着实嫉妒。

这中秋夜,江浸月有对象私会,亲亲抱抱,今晚不知要幸福到什么地步,可他呢,独守空房,对象到这会儿还没回复消息,待会儿还得寂寞地入睡。

越想,这心越苦,裴疏槐猛地将被子盖过脑袋,睡着了就好了。

过了会儿,枕边的手机震动两下,裴疏槐没睡着,就伸手去摸,没料到竟是祁暮亭回复的消息。他猛地坐起来。

【抱歉,刚才没能看手机。】

【这会儿该在酒店了吧?】

裴疏槐回复:【在了,今晚下戏早,剧组的人都在酒店烧烤。】

祁暮亭秒回:【待会儿有礼物送上门,送的人还在路上,估计十分钟左右到。你不用等,如果没睡着,到时候他送到了我就给你发消息,睡着了也没关系,东西会放在你房间门口,明早出门拿也一样。】

裴疏槐舔了下唇,打字:【我已经收到MQ的礼盒了。】

祁暮亭说:【剧组都有。】

裴疏槐不服气:【可我的是定制款,跟别人都不一样。】

【嗯,那份是代表公司赠给剧组演员裴疏槐的。】

【这份,是我私人赠给男朋友的。】

裴疏槐又钻回被窝,打了两个滚,然后对着聊天界面犹豫,很久都没打出一个字。他想要一句节日快乐,又谴责自己贪婪,有了双倍礼物还不知足,得寸进尺。

祁暮亭问出那句熟悉的话:【在写论文?】

裴疏槐回复:【没,在写情书。】

他恍然明白,要什么节日快乐,祁暮亭的每一个字不都是这个意思吗?

祁暮亭问:【写给谁?】

他明知故问,裴疏槐便老实回答:【写给男朋友的,他叫祁暮亭,你认识吗?】

【认识。】

【听他提过你。】

裴疏槐问:【他说我什么?】

【说你腰很白。】

岂止是腰白,裴疏槐正要自夸,祁暮亭又发来一条消息。

【礼物到了,裴疏槐。】

这还没到十分钟啊,但也没差多少,裴疏槐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快步往外走。房门一开,房门口没东西,只有个人,白衬黑裤,抱着一大捧红玫瑰。

花好大只啊,挡住了祁暮亭的下巴,他人比花艳。裴疏槐怔了,痴痴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喊一声“二哥。”

祁暮亭说:“不许我进门?”

裴疏槐赶紧往后退,拉开房门放祁暮亭进来。他接过花,撩一下闻一口,把它稀罕地端端摆在玄关处的柜台上,转身傻里傻气地问祁暮亭怎么会过来。

“因为你男朋友还说了两句话,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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