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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知道你吗”的屌样。
“我知道。”他备受感动地说,“这是你为我订做的迷拉星。”
裴疏槐:“啊?”
“意为你要亲手为我打造一颗迷你星球。”祁暮亭深情款款,仿佛要当场落泪,“一颗只有我们的星球。”
沉默几秒,一个“啊”字从裴疏槐嘴里吐出来,语调缓慢上扬,倏的回落,掷地有声。
“没错。”他强忍心虚,压住笑意,一脸欣慰地说,“这都能一拍即合,我们果然是灵魂伴侣。”
竟然猜对了,祁暮亭暗自松了一口气,将蛋糕轻轻放在桌上,挡住凑上来的草莓。
“修勾不能吃蛋糕哦。”裴疏槐把草莓招到身边,“不过作为全世界最好的干爹,我们草莓今晚也有份……去那边!”
他伸手一指挥,草莓立马奔向他刚才藏身的立柜后面,叼出一盆蛋糕样式的零食。
祁暮亭看了一眼,每只小蛋糕上都画了一条草莓。
“草莓今天和爸爸一起过生日。”裴疏槐让两位寿星排排坐好,面前摆着各自的生日蛋糕,他一拍手,清清嗓子,开始唱生日歌。
感冒要好不好,嗓子不疼了,但声音还没有全然恢复,带着点嘶哑,唱起歌来倒是平添一份朦胧的温柔。他拍手,哼歌,身子左右地摇晃,点点蜡烛光后,眼睛是夜里的圆钻石。
“祝你们生日快乐!”裴疏槐嚎一嗓子,拍手,“可以许愿了!”
一人一狗开始许愿,人闭眼,狗傻笑,各自许了愿望,人在裴疏槐的指挥下吹灭蜡烛,狗哼哧哼哧吃掉一只小蛋糕零食。
“好,过了今晚,你们都各自长大了一岁,新的一岁,要平安如意,事事顺心。”裴疏槐宛如一家之主,老气横秋地再说一段祝福,然后伸手拍拍两位寿星的脑袋,郑重地说一句生日快乐。
草莓在旁边吃得快乐,裴疏槐把蛋糕上的蜡烛轻轻取出,突然抬眸看向祁暮亭。四目相对,他眨巴眼,老实交代,“其实你猜错了。”
“我知道。”祁暮亭笑道,“你心虚撒谎的样子,我一认一个准。”
裴疏槐嘿嘿傻笑。
“那这蛋糕是什么意思?”祁暮亭说,“不要跟我说店家做出来就是这个样子,做成这样,真的建议改行。”
“你好笨啊。”裴疏槐嘟囔,“是我做的。”
祁暮亭拿着蛋糕刀的手一顿,多少觉得有点意外,可再一看蛋糕的尊容,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你不是喜欢这一款吗?我就准备拿这一款给你作生日蛋糕,但又觉得光是花钱买,诚意不够,所以就自己动手了。”裴疏槐瞥一眼蛋糕,“我虽然天资聪慧,心灵手巧,但也是第一次做,所以做得不好,但我已经尽力了。”
祁暮亭说:“做得很好。”
“你刚才还说建议改行。”裴疏槐说。
“商家要是做成这样的确很离谱,但你不是专业的,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祁暮亭捏他脸蛋,“我真的很喜欢,别丧着个脸。”
裴疏槐立马笑起来,接过蛋糕刀,“我给你切蛋糕。”
眼看他要一刀斩断两只“天鹅”,祁暮亭连忙阻止,“人家正啵嘴呢,你怎么这么狠心?”
裴疏槐本想着他们一人吃一只天鹅,代表着把对方吃进肚皮,但闻言一想,确实残忍。可是,“总不能一个人吃两只天鹅吧?那另外一个人不就成了局外人?”
“有道理。”祁暮亭思索一秒,“我有办法,先把它们切成一块下来。”
裴疏槐按照吩咐,让两只天鹅啵着嘴转移到一只碟子上,然后放下刀,期待地看着祁暮亭。
“过来。”祁暮亭说,“和我一起见证奇迹。”
裴疏槐兴冲冲地绕过茶几,走到祁暮亭身边,被祁暮亭一把拉到腿上。他没有挣扎乱晃,怕碰到蛋糕,还一脸傻样,“什么办法?”
“把那碟蛋糕端起来。”祁暮亭指挥。
裴疏槐侧身端起蛋糕,“然后呢。”
“把两只天鹅的脑袋扒掉。”祁暮亭笑着说出好残忍的话,“喂我。”
裴疏槐手都在颤抖,“就不能让它们留个全尸吗?”
祁暮亭说:“那么大两只,一口能全部吃下?”
也是,裴疏槐为两只小天鹅祈祷,狠心地一勺子割掉两颗歪歪扭扭坑坑洼洼的黑脑袋,喂给祁暮亭,“啊。”
祁暮亭一口吃掉,心想相貌不怎么样,蛋糕质地确实丝滑细腻。裴疏槐还在碎碎念,给横死的一对小天鹅念经,他伸手捏开那嘴,吻上去,蛋糕微甜,融了,化了,舌尖唇齿都是。
草莓凑上来,被祁暮亭一巴掌薅开,它就用两只爪子扒住祁暮亭的手,整个身子都挂了上去。
祁暮亭啧一声,要教训它,裴疏槐却偷偷笑,分了心。
这下好了,子债父偿,祁暮亭单手把草莓按在掌心下,另一只手揽住裴疏槐的腰,轻喘着问他:“它造反,你很开心?”
“对啊。”裴疏槐吻掉他唇上的奶油,“因为不管你们俩谁当家,我的地位都不变啊。”
祁暮亭让他伸舌,轻声说:“有恃无恐。”
裴疏槐躲开祁暮亭的吻,舔他唇缝,舌尖红红的,“我就是啊。”他与祁暮亭鼻尖相蹭,好不嚣张,“有本事,你让我没宠可恃。”
祁暮亭半仰着头,沉声笑道:“抱歉,我想了想,我没这个本事。”
“没本事就好。”裴疏槐轻轻刮蹭他下颔,“今晚,敢不敢跟我玩个大的?”
祁暮亭垂头吻他的指腹,顺着一路啄吻至手腕,逼得裴疏槐的手瑟缩回去,他又仰头凑近,却不逼,双眼亮着,像草莓讨食,“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裴疏槐盯着他,问:“绝不后悔?”
祁暮亭答:“绝不后悔。”
裴疏槐伸手解开他风衣上的腰带,轻轻蒙住他的眼睛,手指勾起剩余的布料,轻轻绕两圈,起身牵着人绕过茶几。他们进了里面,草莓不敢擅入,在隔墙边偷看。
后背挨了床面,腰上坐上来个人,祁暮亭轻笑:“你要强|暴我吗?”
温热的指腹摸到左手,祁暮亭指尖蜷缩,“还要把我的手绑起来?”
裴疏槐笑着,“如果我说是呢?”
“能求个情吗?”祁暮亭蹙眉,“只绑我一只手。”
“为什么?”
“我肯定忍不住。”祁暮亭招他俯下身来,轻声打着商量,“你给我留一只手,等你坐不住了,我才好继续艹|你。”
这个人总爱在床上说一些粗俗的话,用最正经不过的神色,裴疏槐抿唇,小声说:“你这么厉害,两只手没法用也耽误不着。”
祁暮亭委屈,“我怕你跑。”
“我不跑。”裴疏槐把脸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脸渐渐热了,“我恨不得长在你身上。”
祁暮亭受不住了,求饶似的,“沅沅。”
“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裴疏槐抬起头,重新依偎在他颈边,小声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