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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直白点就是假的。”
“可你之前不还因为cp视频酸溜溜地发醋水吗?”裴疏槐逗他,“这是成长了?”
车停在红绿灯口,祁暮亭说:“可能是看多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只会是我的。”
“你知道就好。”裴疏槐笑了笑,“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祁暮亭说,“过年这段时间忙,可能没法过来陪你。”
裴疏槐说:“知道啦,你好好挣钱吧,过年给我封个大红包,超大的那种。”
祁暮亭佯装不答应,继续驱车前进,“你又不是小孩,我还要给你红包吗?”
“我怎么不是了?我今年三岁啊。”裴疏槐力争,“而且谁说只有小孩才有资格拿红包,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也要!”
“好。”祁暮亭笑道,“给你。”
“这还差不多。”裴疏槐嘿嘿道,“我也给你封红包。”
祁暮亭说:“可以规定数额吗?”
“那就没有惊喜感了。”裴疏槐宠溺地说,“但你可以暗示我一下。”
祁暮亭闻言比了个“9”。
“这也太暗了吧?”裴疏槐挠头,“我没有接收到诶。”
祁暮亭说:“我可以给提示,但是要加价。”
“奸商。”裴疏槐恨恨道,“说吧。”
“拿你这部戏片酬的九成给我封红包,另外一成是加价。”祁暮亭说,“总而言之,全部都给我。”
裴疏槐抱头痛哭,“那是我的全部积蓄哇!求求了,给孩子留点余粮吧,否则以后打游戏都没钱氪金啦!走在路上想买杯奶茶喝都得去人家店门口磕头求呀!”
“这点钱都舍不得给我花,看来你不爱我了。”祁暮亭叹气,自怨自怜,“我失宠了。”
裴疏槐就是昏君,闻言立马说:“我超爱的!我给,我全给!”
“算了,你肯这么说,我就知足了。”祁暮亭说,“拿别的换吧。”
裴疏槐着实上道,说:“皇后请讲。”
车平稳地驶入车库,倒车停稳,祁暮亭解了安全带,拍拍腿,说:“先坐过来,咱们好好商议。”
就知道没好事!
裴疏槐解了安全带,嘟嘟囔囔地迈腿,坐了上去,勾着脖子说:“要干嘛啊?”
祁暮亭抬手握住他的屁股蛋,让他坐得更近,仰头说:“宝宝,给点甜头。”
“刚才不是亲过你了吗?”裴疏槐教训道,“你怎么这么贪心啊?”
“对啊,我太贪心了。”祁暮亭说,“那你好好罚我一下。”
“我怕不管我怎么罚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啊。”裴疏槐说着伸手往他腰下一按,挑眉道,“哥,能不能管好你自己。”
祁暮亭感觉很困扰,“我管不好,你来帮我管管它,好不好?”
“这活很费精力啊。”裴疏槐靠近他的唇,稍微近那么几厘米就能亲到,但他就是不亲,轻声说,“我要收费。”
祁暮亭低声说:“怎么收费都行,我全给。”
“好。”裴疏槐脱了外套,随便扔在副驾驶上,只穿一件高领毛衣,劲瘦的腰身露出来。他把车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抱怨道,“这个天气就是不方便,不开空调,我冷,开了吧,就呼吸难受。”
“那怎么办?”祁暮亭想亲,被裴疏槐用指腹按住嘴唇,他眨眨眼,在这一瞬格外勾人。
裴疏槐喉结滚动,声音微微哑了,说:“好办,穿着衣服来啊。”
祁暮亭指腹一紧,恳求道:“这里总要露出来吧。”
“你不是说要开个洞吗?”裴疏槐挑衅,“车里没有剪刀。”
“不需要。”祁暮亭说着就要撕碎手下的长裤布料,把裴疏槐吓了一跳,“等会儿,我待会儿怎么上去,穿开|裆裤啊?”
祁暮亭摁住他,说:“袄子那么长,遮得住。”
“卧槽,要漏风!”裴疏槐不玩了,“我明天要拍戏!”
“所以今晚不亲你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地方。”祁暮亭嘴里哄人,压制人的力道却更大了,“乖乖的,就只做一次,让你早点睡。”
裴疏槐咽了下口水,“要是我不乖呢?你就让我明天上不了班儿?”
“不会。”祁暮亭说,“不乖的话,今晚就不做你。”
裴疏槐嘟囔,“说得我就欠你这一顿似的。”
“不欠吗?”祁暮亭顶住他,让彼此都无比清楚对方的反应,“欠不欠,嗯?”
裴疏槐总是被身体背刺,他咬住祁暮亭的下唇,含糊道:“欠。”
私家车驶入车库,单身车主下了车,欣赏了一会儿旁边这俩颠簸震动的阿斯顿马丁,心想情侣狗玩得真花,根本不管别人死活,落寞地走了。
单向车窗内,祁暮亭额间落汗,安抚道:“别紧张,他看不到你。”
裴疏槐憋住的那口气总算放了,身体也轻松下来,说:“幸好他没有继续观赏,否则我都不好意思叫了。”
他的放|浪和羞赧总是随时转换,根本没有太多规律的,祁暮亭已经习惯了,闻言笑着说:“那你现在叫一个。”
裴疏槐笑着凑近,搂紧他的脖颈,附耳叫了一声,轻轻的,嗓子像裹了蜜。
祁暮亭顶腮,这时搁在副驾驶座位的手机响了起来,偏头一看,是陆安生的电话。他说:“你哥找你。”
裴疏槐说:“忙着呢,不接。”
“好孩子不能故意不接别人的电话。”祁暮亭伸手拿起手机,接通了放在他耳边,轻声说,“说话。”
陆安生随即说:“我弟,回了没?”
裴疏槐死死地盯着祁暮亭,缓了口气,只“嗯”了一声。
“你这声儿怎么打颤,不对啊?”陆安生好像那柯南上了身,“难不成你们俩突然要来点小浪漫,不坐电梯,改爬楼梯了?”
肩膀要被抠烂了,祁暮亭丁点儿不觉得疼,小声替他回答:“说,我们在哪里?”
“诶,我咋好像听见谁在说话?”陆安生嘿两声,“我弟,说话啊,哑巴了,你他妈在干什么——”
“在车里办事呢!”裴疏槐忍不住了,怒道,“说个屁,挂了!”
陆安生喔唷,坏笑道:“办什么事呢?”
“你耳朵聋了听不见是吧?行啊,我跟你说说呗。”裴疏槐偏头凑近手机,毫无预兆地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手机挂断了,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祁暮亭伸手按住他的后颈,把人困在自己肩上,咬牙切齿地说:“沅沅,你行啊。”
裴疏槐拽住他的一缕发尾,闷闷地笑:“你自己要我接的啊。”
“我这不就是作茧自缚了吗?”祁暮亭不许他抬头,“你也得自作自受,是不是?”
裴疏槐咬牙,玩的就是一个嘴硬,“老子怕你?”
祁暮亭闻言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但怕不怕,裴疏槐还是知道了。
祁暮亭说话算话,说一次就一次,但这一次也能要去裴疏槐的半条命。中途的时候,祁暮亭不知道从哪儿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