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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视频里的继续往下走,直到?第七步,完成绝杀。

她知道自己能完成,完全是傅砚礼配合。

但还是被演的很开心,往椅后靠去,嘚瑟道:“我?赢了国家冠军,约等于我?就是冠军。”

傅砚礼笑,拿过杯子喝水,说?:“嗯,你是。”

赢过后就不再下了,兴趣到?此为止。

山里的时间慢悠悠的,两个人无事,顺着?山道徒步,她见到?许多人摘路边的野花,好?奇问是用来做什么,对方说?是花摘下来晒干后可?以泡茶,单看不怎么起眼?的小花,一大捧抱在怀里倒显得生?机勃勃的样子。

中途,看见有人在捡野栗子,需要小心扒开栗子球,将棕黑栗子取出?来,她来兴致,抵着?头也去捡,捡到?一颗跟宝贝似的给他展示,被嫌弃说?是捡垃圾。

“什么垃圾啊,这是能吃的,你根本不懂这个乐趣!”这是打野的快乐!

林予墨见道路上?掉的基本上?已经?被人捡干净,视线落在旁边生?长着?栗子树的山坡,寻思?上?面应该能有一些,环视一圈,找到?安全路线,她刚意动,还没来得及施行,就被傅砚礼拦腰给抱走。

她挣扎两下没挣脱开,气极反笑,说?他不懂生?活。

回望那棵栗子树,眼?神不舍。

迎面跟一家三口路过,小姑娘盯着?她,她不太好?意思?,偏头小声让他放下来,等被放下来,觉得有些丢人的走在他身侧偏后的位置,恨不得将自己给藏起来。

一家三口走过。

小姑娘声音天真烂漫,也不像成年人会掩饰,仰头笑道:“妈妈,我?比那位姐姐还要棒诶,我?都没让爸爸抱。”

父母明?显都愣住。

隔了会儿,压低声音夸奖:“嗯,我?们宝宝真棒。”

林予墨听着?耳根烧红,忍不住小声埋怨:“都怪你!”

傅砚礼同样无奈,道:“别捡了,你要是爱吃,山里应该会有人卖。”

“那不一样,那是自己辛苦捡来的。”林予墨继续道:“再说?,我?也不爱吃。”

“你捡了给谁吃?”

“你。”

理直且气壮。

傅砚礼看她,唇线弯起弧度:“乖一点?,不捡垃圾,你也很棒。”

“……”

“啊啊啊,傅砚礼你再提刚才的事,我?跟你没完!”

徒步走上?山顶,途径一个小湖,岸边有人在钓鱼,一家子,小朋友就守着?放鱼的桶,盯得认真,仰头,高兴说?快看呐,小鱼在吐泡泡。

下午六点?,同一个地点?,看了一场落日。

林予墨想起看过的那本书,小王子说?,有一天,我?看了43次日落。

她发了一则朋友圈,发了日出?与日落拍的照片,以及那张偷拍傅砚礼的照片,文案写的是——有一天,我?看了一场日出?与日落。

傅砚礼也看见,对这张图毫无印象,问:“什么时候拍的?”

“偷拍么,自然?是你没注意的时候。”她抿唇,唇边带笑,“我?拍的好?吧,你得给我?加鸡腿。”

“好?。”

晚餐,傅砚礼点?了一份瓦罐鸡汤,一整只鸡。

吃饭时,林予墨感叹:“好?想在山里住下啊。”

“那就住一晚。”

“可?是明?天要上?班。”

“也可?以放半天假。”傅砚礼将鸡腿夹给她。

吃过饭,他去民宿办理入住。

林予墨在后面等着?,有种拉好?学生?翘课的感觉。

山里民宿每间房是独立的,一栋栋木屋,半面是落地玻璃,夜里开着?灯,远远看去,像落入山野的星光,推开推拉门,外面是小露台,栽种着?几棵竹,风一吹,竹叶晃动,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在他们计划里,没有留宿,没带睡衣跟换洗衣服,好?在民宿有提供一次性内衣,以及浴袍,不至于洗完澡,没衣服可?穿。

傅砚礼在林予墨之后洗完,浴袍款式简单,白色,只有腰间一根系带,胸前位置,露出?一大块,他出?来,正好?跟床上?的林予墨对上?视线。

那道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停在胸口的位置。

林予墨知道他胸前的肌肉很好?看,是紧而不柴,皮肤白,看着?就手感很好?的样子,穿着?睡袍,一半遮住,一半露出?来,比半/裸更吸引人。

傅砚礼拿着?吹风机,插插头时,又将浴袍系紧一些,也不知道要防着?谁。

林予墨坐在床上?,山里信号一半,刷个视频卡顿严重,眼?前有更好?看的,索性就丢开手机,坐在床边,看他给自己吹头发。

跟给她吹头发不一样,傅砚礼给自己吹,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吹的同时胡乱拨几下,短发易干,没几分钟就吹完。

关掉吹风机,就注意到?林予墨的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他下意识低头,浴袍是系紧的,只有胸前因为手上?动作,前襟有些扯开。

他默默整理好?,如果不是没有扣子,应当会严丝合缝地扣好?。

林予墨:“……”

捂那么严实是要防着?谁呢?

睡前,傅砚礼检查了下门窗,确定锁紧,又重新拉好?窗帘,回到?床边时,林予墨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神情诚恳,说?:“能给我?摸摸吗?”

他拉开被子的动作瞬时顿住,像是在消化她在说?什么。

林予墨还担心她误会,替自己解释:“我?说?是摸一下胸肌。”

她曲着?腿坐着?,睁着?眼?,眨着?睫毛,努力摆出?一副我?只是单纯摸摸,不会干其他坏事的表情。

“……”

傅砚礼消化半晌,说?:“不能。”

“为什么啊?是你说?的,我?们试试的吗,都亲过了,还不能摸摸吗?”林予墨显得很失望。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林予墨轻咳一声,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小小声反驳,“再说?,你不是还摸过……我?的。”

傅砚礼一张脸泛红,他皱眉,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已经?是既定事实对不对,为公平起见,我?要摸回来。”林予墨没说?服他,倒是将自己说?信了,给她的作案提供充分动机。

她伸手,很快就被捉住,她抽回来,再次上?手,又一次被捉住,而且动作越来越熟练精准。

傅砚礼钳制住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下。

摸不着?,林予墨哼哼:“你给我?摸,我?如意了,摸两下可?能觉得无聊就不摸了,但是你不给我?摸,我?只会抓心挠肝地惦记着?。”

傅砚礼从容地捉住她的手,面不改色地说?:“那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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