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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站在这里,想跟你说,这里的风景真的很好。”
“谢谢。”
隔着人海,云杉望向林予墨的方向。
林予墨听得眼热,鼓掌时是最用?力的那个。
颁奖词说得这么郑重,好了,这下她们两个更说不清。
盛典结束,跟着是晚宴。
比起能参加盛典,晚宴的邀请名单条件更苛刻,云杉在内,她晚上还有工作,不能参加,意外的是傅砚礼留下来?了。
“你不回去工作?”她问。
傅砚礼道:“工作的事已经安排过,今晚的时间?都空出来?。”
“也好,有你在,我就不用?社交那么辛苦。”她不用?像只蝴蝶飞来?飞去,就冲着傅砚礼这张脸,其?他人会主动靠近。
傅太太的身份,也有利于?谈合作。
“傅先生,傅太太,今天的盛典办得真好,网上铺天盖地,全都是有关新闻,直播的观看人数,更是在百万以上。”
“……”
诸如此类的恭维话,才是铺天盖地。
好不容易清静下来?,可以用?餐。
林予墨为穿礼服好看,前一天就控制饮食,当天更是吃碰了杯美式跟沙拉简餐,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专心致志吃东西。
傅砚礼替她夹菜,同?样?专心投喂。
林予墨不着痕迹地喝完一杯酒,又让服务生倒上一杯。
香槟,度数不高,淡淡的果香,很好入喉,她脸上红扑扑的,体内感觉到酒精的作用?,温度一点点攀升。
暖烘烘的,叫人生出点惫懒的念头?。
“少喝点。”傅砚礼提醒她。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林予墨捏着杯子,跟他很轻地碰下杯,仰头?抿了口。
傅砚礼没喝酒,面前是白?水,因为要开车,他提前让司机下班,这也杜绝过多的人找自己敬酒,工作时他可以,现在,是私人休息时间?,则不想掺杂这种社交。
但敬酒少了,社交却避免不了,他跟人说话,没留意林予墨已经在开始喝第三?杯。
服务生在倒酒。
傅砚礼抬手,示意不用?。
林予墨捧着小半杯,说自己还能喝得下。
“为什么喝这么多?”傅砚礼皱眉,从她手里拿过,放在自己的左侧位置。
林予墨往他的身边靠一些,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因为今天晚上我要把你办了!”因眼睛过于?明亮,语气说得很是认真。
自从上一次,两人就没进一步的举动。
虽然也没有隔几天,但始终是有件事待办未完成?,卡得她不上不下,一直惦记着。
“……”
傅砚礼神情显得无奈。
林予墨感受他反应,眼里有些受伤,问:“……你是不想跟我睡觉吗?”
这个问题是送分题。
回答错误,后果将?非常严重。
“没有。”傅砚礼低着头?,声音很低很细微,就两个字,他都有些开口,这里不是他们卧室,不是私下谈话,这里是公共场合,他没办法自如谈起这种事。
“我们回去再说。”
“那我再喝一点。”林予墨抬抬下巴,示意他将?酒杯还给自己。
上一次没发?挥好,她觉得很遗憾,这次喝过酒,酒壮怂人胆,没准她一个翻身,还能是主动的那一方。
傅砚礼没动作,与林予墨的目光对?视着,无声较劲,谁也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就这么看过片刻,他先败下阵来?,问:“跟我睡觉需要酒精?”
傅砚礼不太喜欢,两个人结婚的起因是酒精,如果她没有喝多酒,也许在她床边的就是另一个人,她也会跟他牵手拥抱接吻吗?也会仰着脸,说着她喜欢他吗?
那是不能深想的部分。
他是趁虚而?入的那一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林予墨听到他的问题,眉毛不大高兴地拧起,这是什么问题,她说:“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傅砚礼盯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
还不是第一次留下的阴影。
林予墨眨下眼睫,有点难为情,但还是选择坦白?:“上一次不是那样?嘛,我想不到该怎么办,那教学我看不下去。”
每次都鼓起勇气点进去,没两分钟,就条件反射地退出来?。
没什么美感,
会打?破她对?这种事的美好想象。
傅砚礼放下些心,很会抓重点,问:“什么教学?”
“朋友发?给我的。”她没说是云杉,也算是维护她女明星的形象,说完又警觉起来?,“不过不能给你看。”
闺蜜之间?的聊天记录,都是绝密的程度,绝不能泄露的程度。
傅砚礼:“……我没有要看。”
事就是这么个事,林予墨道:“时间?久,我担心会憋出毛病。”
“我不会。”傅砚礼喉头?发?紧,声音因为刻意压低,而?格外低沉。
林予墨道:“我会。”
撞入傅砚礼漆黑目光,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也有需求啊。”
傅砚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绪,林予墨总能一句话就能让他情绪翻滚,他像是被?她捏在手心,被?她揉搓捏扁。
认清这个现实,他道:“我知道了。”
“嗯?”
“不用?喝酒。”
“真的?”
“嗯。”
对?上林予墨炽热目光,他不自然地摁住领带往下拉,尽量掩饰其?余情绪,他夹菜:“现在,乖乖吃饭。”
“好。”
吃饱才会有力气。
没等到晚宴散,两人先行离开。
从大门出来?,冷风就吹来?,她里面是单薄的晚礼服,有碎钻水晶,全都是冰凉材质,并不御寒,只好裹紧外套。
傅砚礼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隔绝掉大部分的寒意。
他手臂揽着她,带着她往前。
林予墨抬头?,身高差距的原因,她平视时正好看到他的脖颈,他领带被?他扯过,乱得恰如其?分,他肩颈线条很漂亮,冷白?肤色的皮肤,让人想咬一下。
她觉得自己受到蛊惑,而?念头?越来?越强烈,她不是个很能抵得住诱惑的人,从小便不是,于?是,她遵从本心,扯住他的领带。
两人同?步停下来?。
林予墨一手拉住他的领带,仰头?,嘴唇饱满唇色妍丽,她张嘴,问:“我酒味是不是很重?”
隔得近,似有似无的酒精醇香。
“有一点。”傅砚礼道。
得到预想的答案,林予墨莞尔一笑:“那你要不要尝尝?刚才没注意是什么牌子,还挺好喝的。”
已经挺晚,四下无人,接个吻也不算伤风败俗吧。
只要傅砚礼低头?,就问吻住。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