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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年纪最小的季莫费也都两岁了。况且他出生时情况特殊,伊万和纱纪回家路上受到袭击,纱纪受到惊吓路上早产,没了半条命才把他生下来。

纱纪和早产儿身体都不好,当时襁褓里的银发小婴儿小小一只,皮肤雪白雪白,只能勉勉强强睁开半只眼睛,澄净懵懂的绿意瞬间击中了科索沃夫家儿女的心,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小弟弟照顾好。

当年他走丢时身体还是很虚弱的,纱纪和伊万他们甚至不舍得让他多走几步路,整天宝贝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样,后来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

也没想到再见面时,面前的青年已经没了当初苍白虚弱的模样,而是看起来十分健康强壮,但是即便如此,安格琳娜却总是似乎从他脸上看到当年那个幼童令人心碎的脆弱模样。

而今再次见面,幼童像纱纪一样,脸上总是带着安抚的温和笑意已经不见痕迹,更多的,反而是像伊万一般不善言辞的冷漠。

安格琳娜根本不敢想象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但就安德烈传回家的消息,他这些年身体状况的改善离不了那个组织对他进行的不止一次的实验。他们现在迟迟不敢跟那个组织撕破脸皮,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安格琳娜眼神一暗。

深绿的眼中藏着浓浓的恨意。

但让她欣慰的是,自家幼弟在那个组织时并不是孤身一人,还有个什么什么......幼驯染?

霓虹应该是这么说吧,差不多就是青梅竹马的意思,这两个人一起长大,让幼弟的童年不那样孤单寒冷,这多多少少给了他们一点安慰。

但是,那个组织以阿阵为要挟索取的那些利益,科索沃夫一定会一口一口从他们身上撕回来。

安格琳娜深吸一口气,她正经起来,看向琴酒:“你既然愿意跟我来这里,应该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我也不多故弄玄虚。”

“我知道你对我们没有亲情,但这不重要,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你想要一个答案,我们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最终目的都是弄垮那个组织,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呢?”

*

六年后。

灯光昏暗的酒吧,人潮涌动。

音乐在空中暧昧地流动,舞池里身体试探着相互触碰,皮肤随着气氛升温。

这个酒吧不太正经,不知道皮子底下包着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前不久有人报警说这里有毒品交易和权色交易,警方不敢打草惊蛇,只派来几个卧底埋伏,打算深入敌穴一网打尽。

而这卧底里还有几个警察学院的学生,他们足够出色,早就独立完成了很多案子,经验比一些年轻警察还丰富。

这是在这里卧底的第四天,松田阵平像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装死,有人试探着过来搭讪就直截了当地拒绝——反正这是主管给他的人设,不用白不用。

这么暗的环境,他也不摘墨镜,很别具一格。他敷衍地拒绝几个人,眼睛在墨镜下不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他眼神一凛。

松田阵平猛地起身,浑身带着冷气,臭着脸避开不断挤过来的男男女女,直直走到吧台前。他挤进拥挤的人群中,走到那个被围住的银发青年面前。

“臭小子,你哪来的,不知道先来后到吗?排队懂不懂!”

被他扫开的男人不爽地喊。

“排队送死吗?”

松田阵平冷冷地瞥他一眼,后者立马被掐了嗓子的鸭子一样静音了。

松田阵平看向青年,发觉他现在情况很不对劲,很没警惕心,松田压着心底的怒火,哑声道:“喂,抬头。”

但银发青年像是很不舒服,捏着眉心没理他。

他捏着青年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却猛然对上一双有些涣散的绿眸。

松田阵平硬生生地被他气笑了,他弯腰,在众人的惊呼中一把捞起青年。

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青年紧握的拳终于酸涩地松开,他呼吸有些急促,很难受地皱起眉,脸颊不由自主地贴在那块冰凉的皮肤上。

感受到贴在锁骨间的滚烫温度,松田阵平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真是好样的啊黑泽阵!越活越倒退了啊你!”

第39章

琴酒情况显然不太对劲,情急之下松田阵平只能让主管帮忙开个房间。虽然他再三解释这不是自己兽性大发把某个被迷晕的倒霉蛋带来酱酱酿酿,但主管那个核桃大小的脑子里似乎只装了黄色废料,一脸暧昧地给他门卡。

“怪不得那么多客人你都看不上,原来你好这口。”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八卦地往他怀里看,想要看清琴酒的脸

笑话,出于任何考虑松田阵平都不可能把琴酒的脸曝光在普通人面前。

“他不是那些人,”他手指插入青年的银色发丝,按着他的后脑勺靠向自己胸口,他接过房卡,冷冷地看了主管一眼,“谢了,费用从我工资里扣。”

主管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然后讪笑着看着卷发青年大步带着银发青年消失在视线里。

等二人身影消失,他瞬间收起和善的表情,不屑地往地上呸了一口:“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就捧一下,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子了,什么东西。”

他喝了口酒漱口,然后转头淬在花盆里,他扬声:“村上!”

一个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十分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过来:“主管。”

“你去A203,给这个房门断电,”主管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不是纯洁的友谊吗,我倒要见识见识什么,在绝对的欲望和摇摇欲坠的理智之间,他会选择什么。”

村上推了下眼镜,低眉顺眼:“是。”

松田阵平并不知道主管又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这是周六,店里人员爆满,走廊上尽是舞动的男男女女,没走几步就能看到相互拥吻的人,或是急不可耐撕扯着衣服倒进房间里的人,最过分的是不注重场合大庭广众之下就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的人。松田阵平本打算走楼梯,但在看到楼梯上的花白一片后果断扭头就走,他黑着脸绕过这一簇簇的混乱,好不容易搀扶着琴酒进了电梯。

一对年轻男人做着生命大和谐的运动从里面滚出来,带着浓郁的麝香味和一股刺鼻的臭味。

躺在地上的黄毛鬼迷日眼地尖叫,指甲掐着身上男人的背,并对面前那对青年发出真诚的邀请。他大概是没看清面前的人,脑子也不清醒,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举动——当然,精虫上脑这种情况另当别论。虽然这里的人几乎没什么羞耻心,但也不至于这么没下限。

结合着刚才闻到的臭味和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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