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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要来了吉他,唱了一首自己的出道成名曲,给大家开了场小型即兴演唱。

为了更好的节目效果,节目组在做策划的时候,都已经提前调查好各位嘉宾的特长,除了特意为金希准备好吉他外,还为陆清泽准备了小型古典乐器。

陆清泽最擅长的是古琴,但身为古典乐专业的学生,琵琶笛子等乐器也是不在话下。

叶之一眼就看到了长笛,见陆清泽拿了琵琶,他便主动拿起一旁的笛子。

“小叶,你会吹笛子?”

许声远放下酒杯,一脸兴味。

叶之点点头,他转着手中的竹笛,朝陆清泽问道:

“陆哥,你弹什么曲?我为你伴乐。”

陆清泽看着明媚的少年,缓声道:

“就弹《高山流水》吧。”

一旁的金希叫了声好,带头鼓起掌来,同时还清了清嗓,扮演起了主持人:

“高山流水遇知音,接下来有请小陆和小叶,为我们带来这首名曲,纪念各位在节目上的相逢!”

「字正腔圆的,还挺有范哈哈哈。」

「金希,一位被唱歌耽误的主持人。」

「影帝和美人的合奏!我的cp之魂已经燃起来了!」

陆清泽却只是无声轻笑,在心中否认:

是知音吗?

当然不是。

我把爱意藏于高山,心绪匿于流水,借友情之名,只为心动续弦。

陆清泽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的一天。

他怕热烈的爱会吓退少年,因此那天饭桌上,少年笑着说好兄弟的时候,他没有否认。

哪怕疯长的占有欲几乎要吞没理智,他也只能藏匿于阴影处,在无人窥见的角落,任由阴暗的情绪滋长。

虚伪的毒蛇遇见了明艳的玫瑰,他不敢轻易靠近,却也暗自谋划着要将玫瑰私藏。

二人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陆清泽是专业的演奏者,但叶之也不落下风,于是一场临时的演奏,愣是被二人弹出了音乐会的感觉。

气质清冷的青年低眉信手,宛若天边皎月,红裙少年长发飘扬,胜似夏日骄阳,二人说不出的养眼合拍。

「这俩配我一脸!」

「叶之这水平是专业的吧!」

「我一学吹笛十年的人都比不上他!他还这么年轻,这天赋绝了!」

美酒佳曲,一下子将气氛点到高潮,兴致起来,众人将酒也喝空了好几瓶。

最后还是刘毅出面劝停的。

刘毅数了数沙滩上的空酒瓶,发现少说也有十来瓶,不由得有些头疼:

他怎么就找来了这群酒鬼!

录节目的时候喝醉可最容易出事了!

正好直播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担心酒气上来有人发酒疯,刘毅连忙关掉了直播间,并且安排众人乘坐游艇回去。

回到小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金希已经胡言乱语好一阵了,他一会揽着秦思然的脖子说:

“小秦啊,你要是跟哥一个学校,那群逼崽子肯定不敢找你。”

一会又凑到叶之身边,跟只金毛一样嗅来嗅去,完事儿还纳闷自语:

“明明是beta啊,怎么这么香……”

后来还是陆清泽冷着一张脸将他拽开的。

于是金希又将关注点放在了陆清泽身上,他伸手拍了拍陆清泽的肩膀,不住叹气:

“你们都不容易,不容易啊。”

陆清泽的酒量还算好,并没有金希醉得那么厉害,不过头也昏胀胀地着实难受,缓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他移开视线,看都不想看金希一眼,躺在沙发上假寐。

秦思然也有些醉态,但好在他喝的不多,勉强还能保持理智,于是进厨房打算煮锅醒酒汤。

谢识今晚没喝酒,算是场上最清醒的人了。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客厅里的金希,担心被对方缠上,抬脚就进了厨房,帮秦思然打下手。

失去目标的金希立刻往许声远那走去:

“嘿!小子,你哥我唱歌好听不?”

许声远今晚喝猛了,看人都是重影,见金希凑过来,还乐呵呵地揽住对方。

两个酒鬼在客厅里称兄道弟,后面还一起唱起了山歌,吵得陆清泽头都疼了。

他睁开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叶之。

少年窝在沙发上,安静地听着客厅里的吵闹声,头还一点一点的,估计是有些犯困了。

他的双颊绯红,一双醉眼迷离,一看就是醉得厉害。

村长给的酒颇有年头,喝的时候不觉得醉,喝完后劲上涌,但凡酒量差一点的估计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叶之就是这个酒量差的倒霉蛋。

但他不像其他醉酒的人大吵大闹,反而乖巧安静得厉害。

陆清泽慢慢踱步来到叶之身旁,他低声询问:

“小叶,是不是醉了?”

叶之抬眼看了一下来人,又将视线投到怀中的抱枕。

他没有回答,只是撩拨着抱枕的流苏玩。

见到少年这幅模样,陆清泽几乎可以确信少年已经醉了。

他觉得有趣,端详了对方许久后,又问:

“还能认出我是谁吗?”

第30章 不要碰这里,好疼

听到这个问题,叶之倏地抬眼。

那双透亮的眼眸此刻蕴满水光,酒气仿佛都凝在了眼底,醉熏的样子叫陆清泽看得一阵心颤。

不远处的两个醉鬼还在一唱一和,明明身处热闹非凡的客厅里,陆清泽却觉得一阵心宁,他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叶之的脸。

叶之没有拒绝,反而眯着眼蹭了蹭陆清泽的手心。

似乎是看不清一般,他又凑近青年瞧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说道:

“明渊啊,你回来了?”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陆清泽的酒瞬间醒了大半。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少年口中听到外人的名字。

是他失忆前的故人吗?

陆清泽追问道:

“明渊是谁?”

叶之没有回答陆清泽这个问题,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突然,他瘪了瘪嘴,一把扔掉手中的抱枕,神情委屈:

“你还回来做什么?”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自眼眶滑落,叶之的声音哽咽:

“为何背叛我们?漠北的风沙好难捱,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身上的伤好疼啊……”

酒后吐真言这话自有它的道理,这段时间叶之比以前要寡言许多,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腼腆。

只是因为不适应,当他刚来到这的第一天,就敏锐地意识到,这里的人说话方式和夏国很是不同。

少了些文绉绉,多了些自在随意,甚至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名词。

因此他反复咀嚼旁人的一句话,改变自己原来的说话方式,试图更快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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