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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放下了手机扭过头来:“喂!把手机交出来,你倒是胆子挺大的。”

“大哥,打个游戏而已,主要是这路上真的很无聊啊!”我做出了街头小混混一样的无赖状,跟这个绑匪交谈。

“不行,交出来。”绑匪说。

“你们老大都没说要搜身拿我们的东西,你的主意倒是挺多。”我顶了他一句。

这一句也算的上是试探,从底下的人的态度来看,多数是可以看得出上面的态度的。

特别是在哥谭混的人,不长眼的不多,因为这样的都比较容易小命不保。更多的人,特别是底层的,他们为了活下去只能学会去揣摩上头的态度,防止做事的时候会错意被一枪崩了。

所以,从这个人的态度来看,多多少少也是能看出来下命令帮我们的人是什么情况。

重视我们的话,多少这些出任务的小喽啰是会被警告的——比如让我们不要缺胳膊少腿或者只留一条命就行。

这个绑匪冷笑了一声,看上去倒是想说点什么,憋了又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又一次冷笑了一声:“呵呵。”

态度看上去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他没有回话,我也没有再问下去。

车里的隔音效果以及车窗玻璃的防窥效果都是很好的,毕竟是我老爸常用来出门的商务车。刚刚外面的人敲窗户是因为我老爸在和这个绑匪搭话,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车里有什么设备,还是这些人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这些都不好说,是我暂时不能确定的东西。万一外面的人再来敲窗户,这次不再是口头警告而是直接给我来一枪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受了伤?

我闭嘴之后,车里充当司机的绑匪也没有再打电话,而是专心地开起了车,少了绑匪的电话噪音,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内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广播的声音,车就这么枯燥地又开来十来分钟。

十来分钟后,车就慢慢停了下来。

外头是一个仓库,他们推搡着我们进去,然后也没没收我们什么东西,我还抱着朝朝暮暮呢。

进了仓库才发现,里面有十来个人,其中有人身上套着麻袋,脚上踩着不透明鞋套,整个人被包住,看不清到底是谁。

我们被推进来后,有人走过来,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看起来挺厚。

“安分点。”这个人说,“我只是要蒙上你们的眼睛。”

“少挣扎少受罪。”

说着,他就把手里的眼罩戴在了我的头上。

我看了一眼我老爸,我老爸和我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透露出了敌不动我不动的意味,于是我没有反抗。

厚厚的黑色眼罩遮光效果极好,我戴上后根本看不见东西。

然后这个人应该又给我老爸带,我听到了他挣扎的声音。

……啊!原来他那个眼神的意思是让我挣扎一下吗?!

不过带都带了,现在挣扎多少有点迟了。

我继续竖起耳朵听动静。

我老爸在挣扎,我老爸被威胁,我老爸再挣扎,我老爸差点被锤,我老爸被绑起来了,我老爸安分戴眼罩。

呃。

按理来说,绑人是没有什么动静的——如果我老爸不喊话的话。

但是,他们绑人的绳子抽到我了。

无故被抽的我带着眼罩,稍稍地往后退了一步,试图躲避这个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的绳子的攻击。

“别动!”有人训斥我。

同一时间,我听到了许许多多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害怕。

可怜无助被绑架的我还被威胁了。

不知道功劳是不是在我那个一手机打晕谜语人的直播上。

我一动不动。

然后我感觉过了一会,有人给我套上了个上面东西。

感觉上是挺粗糙的,灰尘巨多,幸好我没有鼻炎,不然我现在能靠打喷嚏把自己送走。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又有人开口:“抬左脚。”

我听话抬脚——然后被套上了鞋套。

现在我倒是明白了,刚刚那些人是拿来混淆视听的,虽然他们表现得像是:就算有人找上门来,我也不怕。

但是事实上,如果有人太顺畅地就找上门来的话,那也不行。

我们被人带着往外走,看不见东西其实是非常难控制自己的平衡的,想象力会让人东倒西歪。

但是我腰上被人困了一道,应该是套了个绳圈。

像是溜宠物一样,我们被人牵着走。

……多多少少有点不把我们当人看了。

我生理期带来的情绪不稳定让我的胸腔里燃起了一道怒火。

虽然这个时候不能发泄,但是还是从我意想不到的角度气到我了。

我抱紧怀里的刀,把怒火压了下去。

攒起来,之后一起算,我这样对自己说道。

对着自己的情绪进行了稍加安抚之后,我冷静了下来。

对于现在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感受一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人在五感其中一个缺失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就会变得更加敏锐。

眼睛被挡住之后,我听到的、闻到的东西变得更多了。

空气中的水汽、树叶和草木混合的奇怪味道、还有麻袋上发出来的灰尘气味。

地上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打开门、又有人关上门。

我们出了仓库,被带到了车上。

这个车绝对是一个不怎么贵的车——我被推上车的时候就感觉到反胃了。

这是我的一个技能,也被队友说过是公主病的分支。

怎么说呢。

我对车的气味是非常敏感的,只针对车,越便宜的车越容易让我晕车,越贵的我坐着越舒服。

当时有人不信邪,他找来两辆价位相差非常大,但是车内环境有一定程度相似的车,用尽手段清洗了里面的气味,还喷了空气清新剂。

搞完让我进去坐。

两个车明明味道几乎是一模一样了,我带着眼罩最先上了贵的那辆,屁事没有,在里面坐了十分钟。然后上了另一辆便宜的,还没坐进去,光是闻到味就表现出反胃了,在场各位不得不服。

对我来说,这种车上的味道差别非常明显,但是我又不是对气味敏感的人,嗅觉就是正常人水平。

故而他们都叫这是公主病分支。

后来经过锻炼,我能够压住这个感觉了,但是还是能够一闻就分辨出来。

这个不怎么贵的车跑起来倒是非常稳当,带着被挡住视线的我不知道要开往哪里。

我老爸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同一辆车。

虽然我这个车上坐着两个套着麻袋的人,但是我不太确定另一个是我老爸——如果另一个确实是我老爸的话,那他也不能确定隔壁这个是我。

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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