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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她全心全意想为沈恪解决云声,“一不留神”把事情搞大了些。
就算如此,她也是解决了事情,流言里的沈营长刚直不阿,不为美色所动。
“是我不小心,可我已经跟云同志道过歉了,这是请不会对沈同志造成恶劣影响的。”高珊珊试图挽回自己在沈恪心目中的形象,温柔贴心却一不留神好心办坏事牵累云声的好同志。
她这么好,男人不应该心疼怜惜吗?那本手册就是这样讲的啊!
“而且,”高珊珊委屈的咬住了下唇,“纸包不住火。小云同志任性恶劣的行为迟早会被人揭发出来,她若是不做这事儿。如何会自食恶果?”
“我知道了。”沈恪转身就走。
女人果然都是表里不一的。
这位高知青绵里藏针,看似温柔,实际耍的手段还不如云声。
她恶心。
至少,那丫头只会祸害他一个人。
沈恪:……我好像不应该为此高兴。我是受害者!
高知青赶紧追上去,想拉住男人袖子。
沈恪身手极快,往旁边侧了下。高珊珊用的力道太大,整个人直接扑在了地上。
沈恪:“高知青,你不用激动。没人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这事我会解决。”
他相信错人,以后不会再犯。高知青不同意是他早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不过真见到后,依旧失望罢了。
名声在外的好同志……就是这种货色。沈恪意识到,人云亦云害人。
“沈同志怪我好心办坏事吗?”高珊珊哭的梨花带雨,肩膀颤抖,越哭越激动,最后破罐子破摔。:“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云同志太固执,我劝不动她。又替沈同志着急。实在解决不了才……”
高珊珊已经着急慌张的不顾形象了,哭得很惨。
她很方。
册子明明讲自己做了后,男人都会怜惜自己,很少有人会躲过的!
她的惨样叫那些以为人家在谈缠缠绵绵恋爱的知青全懵逼了。
咋回事儿?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们只看见沈恪突然转身,高珊珊去拉。结果,直接摔到了地上。
“珊珊你没事儿吧?”
“高知青。”
高珊珊在知青点儿的人缘极好,她一哭。知青们担忧的跑过去关心。
刘志平心疼又愤怒地想挥拳揍人,对比了下自己跟沈营长的战斗值,默默蔫儿了。“沈同志,大男人欺负女同志,你太过分了!”
“就算高知青喜欢你,你也不能太过分!”
“就是。谈对象也不带这样的呀。”已经把沈营长当成高珊珊对象的方俏俏打抱不平。
“高知青对你这么好,为了你掏心掏肺。”
七嘴八舌的指控令心情本来就很差的沈恪眯起了眼,他冷笑:“我喜欢高知青?跟她谈对象?谁说的?”
还不如云声。
至少那小王八蛋不会张口就来,很有自知之明。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20
沈恪不言不语,淡淡扫视一圈儿知青们,他真正生气的气质似沉静宁然的肃肃山风。
气度如秋日萧瑟,又刮人骨,含霜地冷。
被黑白分明的墨黑眼眸注视到,方俏俏冷不丁往后退了下,差点踩到人。
后脖颈冒出鸡皮疙瘩。
这俊俏军官咋突然这么唬人?方俏俏心虚的很,面儿上没表现出来,梗着脖子喊:“你看啥?我说的哪错了?!”
“高知青人美又有才华,放在县城省城,都是人人追捧的。”
“高知青看上你是福气,咋的,你还得意忘形啦?”
沈恪笑了,无言以对的笑。
奇葩何其多,今年都撞上了。
或许他错怪云声了,小云同志脑袋一根筋,执拗了点儿,好歹能听懂人话。
这知青……委婉的人话都听不懂。
戏忒多。
“城里知青上山下乡,是为建设祖国大好河山的。该遭人敬佩,处处称赞,毕竟你们有这个心!”沈恪:“你们倒好,一群人到了乡下,不干正事儿。整日像那些没文化的碎嘴婆子,四处传人流言,不明白真假,不辨东西。”
“方知青尤为其中翘楚。”沈恪看见了方俏俏满脸不服气,他能当上营长,得管手底下几百个兵,衣食住行训练战士出矛盾,全是他处理。
沈恪冷峻寡言,不代表不会说。
张嘴就火力全开,真是刻薄又狠厉:“方知青消息灵通,无凭无据就能给他人定罪,公安局干警及不上你的三分能耐。”
“年纪轻轻的姑娘活泼是好事,似你这般爱说小话的很正常,爱好大家都有。”沈恪剑眉星目,拢着寒霜,极其认真地询问他:“其中方知青鹤立鸡群,格外不同。无凭无据却故意传播流言,害清纯无辜的姑娘成了人人喊打,声名狼藉的受害者。高知青相信你的人品,将此秘密告知你。方知青扭脸就可以大嘴巴说出去,置旁人名声性命于不顾。”
男人嗓音低沉好听,平板的语气也学了秦房国谈人讲话的中正平和。
话声中隐藏的波涛汹涌却笼罩了方俏俏的心,圆脸上惯常有的热情大方已经消失,厚嘴巴微微颤抖,她脸色发白。带着哭腔,不停摇头摆手,跟不知何时已经后退,远离他的知青们解释:“不,不是这样的。”
沈恪做了什么?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客观直白的点出了方俏俏此人性格弱点和所干的事情。
沈恪行事习惯如他性格,干脆利落,杀人不眨眼。
方俏俏伤心的哭了,泪珠子大滴大滴。知青们有的犹豫着,两个女知青还是上前安慰了她一番,心里想的却是:方知青爱听人八卦,常跟人说小话。她们同住一间房,方俏俏会不会也把自己的小话说出去了?
以后得小心些,离着方知青远一点儿。
沈恪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劝退方俏俏后,解释:“大家都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知晓三人成虎,流言害人。”
“你们今天能随随便便讲清白姑娘的所谓龌龊事。他日,谁知道你会不会被成为那个流言戕害的受害者。”
“大家对我和高知青也有所误会,我就特特解释一下。”沈恪面无表情,他早不耐烦想走了,语速快了些:“我与高知青在省城有过一面之缘,算是普通朋友。其后,没有发展出超越普通同事的关系。就在刚才,我与他的普通朋友关系也结束了。”
“大家只是陌生的同志关系。”青年军官眉眼沁润着凛冽寒霜,他挺拔的身姿凛然如雪,配上强大气场叫知青们都不敢说话了:“希望大家明白。”
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毁了沈同志对自己的欣赏和信任,就因为之前零丁起的那点不愤贪念和所谓天书的指引。
高知青无声无息的哭着,呜呜咽咽。她拔腿腿儿要追上沈恪,却被男子回身望来的一眼冻住了脚步,不敢再追上。
“方知青,犯错并不可怕,最重要的是知错就改,希望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