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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也都没买好。”云声10万个不愿意:“娘叫我扯几块布回去,还要买些零零碎碎的日用品。”
沈恪保持半蹲姿势,风衣勾勒出笔挺的腰身,他偏了头,眼眸沉沉,似有压抑的怒:“既然要买东西,为什么不一早买了?”
“我想跟你逛街。”云声梗着脖子反驳,沈恪更生气,眼里怒意翻腾,微微提高嗓音,沉沉道:“你跟家里说好了?云大伯会同意叫你一个人住在县城?”
“云声,你又在跟我玩什么把戏?”沈恪眼眸如刀,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傻,相反,非常精明,某些时候不愿跟云声较真罢了。
云声心里慌得一批,脸上却稳得一匹。活似被激怒的小母豹子,恼羞成怒伸出爪子挠他,“我愿意!你不要我,还不让我在县城里多溜达溜达,寻个金龟婿?”
“哼!”云声扶着椅子自己站起来,像真生气了。闷头抱着小包袱,一瘸一拐倔强往前走,“反正事儿都完了,你回你的部队去,我要去住招待所了。”
云同志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丝毫不惧。反正以男主的优良品格,才不会叫她一个人住到招待所。
3、2、1。
“云声,别再胡闹!”沈恪的忍耐力彻底告罄,大长腿两步走过去,压低了嗓音,他不想与云声在商场闹起来。云声不搭理他。
细白的腕儿被紧紧攥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几乎扣进她肉里。
沈恪猛的用力,硬是强迫性地将云声扔到了他背上。
云声气炸了,她才不管这是哪儿——说好的公主抱呢?
修剪整整齐齐的指甲像刀子似的刮过男人脖子,“王八蛋,你放我下来!”
沈恪冷笑了声,翻手镇压云声,如探囊取物。他有些怒意,路上也不搭理暴跳如雷的云声。
两人出了商城,将看到这一幕的严晓玲等人惊得目瞪口呆。
“沈、沈营长居然这么……”
沈恪踩着云声掐好的点儿进了招待所,进门发现柜台前头没人,他微微凝了凝眉,问了房间,背着云声去二楼。
两人这么前后一番闹腾,快5点多钟了。
沈恪满身寒意,他还没走呢,云声已经积极地准备唠下一条鱼了。
真……叫他怒得想发火。
两人床?沈恪瞧见便皱起了眉,心情抑郁暴躁。
一路跟沈恪冷战过来的云声小手按在门栓上,直接反锁了门,拔掉钥匙。
“你一个人住,开这么大的房间做什么?准备见谁?!”沈恪嗓音结成寒冰,渗人。
回头听着门拴好的动静,见云声上锁,关门,一气呵成。
钥匙在嫩生生的小手里晃了一圈,直接划过抛物线,甩到窗外去。
沈恪愣住了。她在做什么?
“沈哥哥~”温热绵软的舌舔过青年汗湿的耳际,汗珠腥咸,旖旎亲昵得令沈恪后背肌肉线条倏然绷紧。
他耳边,女子柔软娇媚得要他命,小手顺着风衣领口搂住他,吐气如兰,魅惑似妖:“这招请君入瓮,我用的怎么样?哥哥喜欢吗?”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29
秋日温凉, 二层窗户只开了条小缝,窗外嶙峋日光正向西垂落,由赤金转为橙红色。
招待所处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笑闹声和车声像是隔了一层朦朦胧龙。与房间里的世界完全隔绝。
沈恪晒不黑的冷白肌肤在这微冷的天儿里冒出了层层汗珠。
汗珠子要坠不坠的,趴在他后背上的女人婉转妩媚, 腰肢纤细。
聊斋艳鬼的手段使出了十成, 吐气兰香,纤手环绕。
招待所洗衣粉残留的味道被馥郁的芳香取代,丝丝缕缕窜进沈恪鼻尖儿,他额头沁出了汗珠,清清楚楚听见耳后凑过来软语, “哥哥,我好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甜甜的、软腻的话音儿伴随湿滑触感滑过耳后, 那片肌肤起了浅浅的鸡皮疙瘩。
——他被当成猎物,狩猎了。
沈恪仰头吞咽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招待所这房间不向阳,背阴处,隐隐有昏暗的隐秘感。
女孩儿紧贴着他, 挨着他, 寸寸抚过男人冷硬的寸发, 一路珍惜地描绘。从后面盲目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脸部轮廓。呢喃细语:“哥哥~”
听惯了的吴侬软语落在昏暗寂静的房间里。
低低的喘息声中, 唯独那细语带着痴缠和暧昧,夹杂炽烈诱惑妩媚的勾引,一路向着隐秘而去, 烧火而去。
“疯子!你发什么疯了吗?我们不合适!快松开!”难以置信, 无法承受自己要被霸王硬上弓的沈恪低骂, 言语里的怒意混着他也说不清楚的情绪蓬勃生长。
陡然转身, 单手掐住女孩纤细的腰弯子。
手劲儿大的仿佛要勒断云声的细腰,四指掐进肉里,烙印出深深紫印。
“滚下去!”他从前就是对这丫头太好了,好的叫她摸不清楚分寸。居然莽撞上了头,像……
沈恪单手都能抱起云声,可想而知,他手劲儿有多大,云声被他轻而易举掐得眼冒泪花子,直直砸进那张双人大床上。
——想跑,没门儿。
青年转了身,大长腿抬去踹门栓。
这一脚下去,算不上厚实的房门定然会被踹得四分五裂。云声小可怜儿似的靠着床,水眸盈莹,有恃无恐,双手环抱着膝盖,俏皮得很。
“沈哥哥,你踹了门那就别走了哦。”女孩儿妩媚的手指勾着发尾,沈恪怒到了极致,双眸里尽是凶煞之气。
冷俊模样,像真正发怒,大猫成了老虎,凶的一匹。
墨黑眼瞳冰冷落在云声身上,她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收起了那股子妖媚惑人的劲儿。
小心肝儿颤了,委屈嘟起红润的樱桃小嘴:“干嘛?你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我开房子用的是夫妻介绍信。”
“闹大了,反正你也是我的。”女孩儿悠闲自在,势在必得的话音里尽是挑衅,落在沈恪耳朵里,叫他气的发笑。
男人咬住后槽牙,腮帮子绷得很紧,眼眸里暗色涌动。
狼一般的锋锐目光盯着床榻上妩媚好似妖精的少女,怒意汹涌澎湃,平日沉稳到了极致的性子火山爆发,肩膀在微微颤抖。
他极力忽略掉之前女孩儿抚摸他时,好似从心底里窜起的战栗和触电感,跨过去手指掐住云声单薄的肩膀,硬是将人拖拽到跟前。
云声扑腾了两下,几乎成半趴的子姿势被掐着,按在沈恪跟前儿,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半跪在柔软的床榻上,仰脸对视。
沈恪靠近,他几乎要咬碎了牙,“你这小疯子,把我当成你的玩物吗?我果然对你太好了!好的让你不知所谓,蹬鼻子上脸!”
喉结滚动,沈恪英俊。脸上涌动着被迫压抑的愤怒和癫狂。他鼻尖嗅到了掺杂着少女淡香和点点药草香的熟悉香味儿。
味道如此熟悉。
沈恪的力道又重又难以忍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