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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结婚娶妻也不要她多富贵荣华,门当户对。就一句,得靠谱儿。”
——这姑娘的性格,单单从沈恪三言两语里泄露出来的事情,他完全感觉到癫狂的疯劲儿。
沈恪不可能将所有事情告诉齐铭,他很掩饰地提了一两句。但齐铭何等精明,稍稍一想,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沈恪嘴里叼着烟,冷俊里透出三分散漫,声音很低,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我就稀罕她。”
汽车启动,载着云声和琳琅满目买回家的东西驶出小巷子。
齐铭像狗似得蹲在门口,望着远去汽车,驻足停步想了好久。
单手插进兜里,横着荒腔走板的小调,男人吊儿郎当摇晃进政府大院,寻了处电话机,“沈二哥,我是齐家老二。”
“对,是我……嗯,刚见了,有点小事儿跟你说说。”
“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挺重要的,你可能得亲自过来趟……”
县城去小岗村,开车要两个多小时。
道路一开始还平坦得很,走到后半截子,就颠簸起来。
云声被晃得左摇右摆,时不时撞到沈恪身上。
沈恪选得这条道横穿山岭,连云声都不知道。
“这里什么时候开了条路?”云声还挺惊讶,四周枝叶繁茂,人烟稀少。
不过,她不怕,反正有沈恪在,一点儿都不带惊慌失措的。
就是挺奇怪。
沈恪薄唇叼着没点燃的烟,烟头被他咬在牙齿里。
山路不好开车,沈恪却似乎很是熟悉开这样的山路。只过了那阵子颠簸,行的很快:“这里是走私犯开出来的路。”
小岗村一直不太平,近些年才好了些。这条山路是沈恪做任务时,跟踪走私犯寻到的。
后来这儿驻扎了军队,来到这儿的走私犯和流窜的家伙几乎被逮了个干净。小岗村清净了许多,这条路知道得人少了,几乎就没人走了。
冷冷清清的。
云声恍然大悟,她歪了脑袋。甜笑着,凑到沈恪跟前儿。
眼里媚态横生,眸光流转,吐气如兰:“沈哥哥故意选这样的路……不走大道,该不会是想对人家做坏事吧?”
沈恪手依旧放在方向盘上,微微侧眸,眼瞳里尽是黑沉沉。
那一刻,云声从他沉默深邃的眼神里读到了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望。
她心跳了。
装模作样往后退,心肝发颤。双手紧紧环在胸前。
肌肤雪白,呼吸间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好似被吓到的良家妇女,却又有狐狸精吸人精~气的蛊惑,颤抖着小嗓音,欲拒还迎,“你、你不准过来哦。”
“人家是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你不准过来……”嘤嘤嘤,娇软的身子微微颤抖。简单披着的外套被掉到座位上。
红裙无遮无挡,胸襟口雪白得晃花人眼。
沈恪冷漠收回目光,禁欲又克制。
只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又压抑。
捏住方向盘的修长手指力道大得恨不能捏碎所有:“闭嘴!把衣服穿上!”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
沈恪脸色实在难看。冷目藏锋锐, 眼眸深沉晦暗。
生气了吗?云声略有点儿小兴奋,手指蠢蠢欲动,上下眼皮撩动。
她就知道沈恪被他算计一遭, 自己还矫揉造作,故意勾引他。沈恪为人古板正直, 衣服扣子从来都数到第一个, 没有解开的时候。
板板正正的,应该最讨厌她矫揉造作还撒娇。
云声露出最甜美腻歪人的笑,“沈哥哥……”
“刺啦!”
轮胎磨擦泥土地,眼压过土坑里的积水发出巨大刺耳声响。
沈恪扭身过来,两指按住云声白皙的脖颈, 大拇指下是女孩儿蓬勃流动的血管。
手指极为用力,在雪白肌肤上按下了浅浅的印痕。沈恪四下环顾没寻到绳子, 扯下外套腰带,三两下绑住云声双手, 扣到副驾驶座上。
云声保持着偏向车窗的姿势,别扭拿脑袋撞沈恪胸膛。
沈恪按了按女孩儿乱蓬蓬的头发,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莫闹。”
顺带, 给云声的外套重新套好扣子, 一个个扣子系在他身上。
沈恪的外套宽大, 几乎将云声包了个圆, 眼湿湿露不出半点儿肌肤。
无趣。
回城路上,她盘算怎么算计沈恪,怎么找回场子, 怎么叫他生气厌恶。这会儿沈恪定然压抑着怒火, 只要自己一点火星, 他就砰的一声——
“到了, 下来。”
临近傍晚吃饭的点儿,泥土路上没有多少人,云声被沈恪弄下车子。
脚踏实地,夜风吹来,有些凉,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正欲说话,沈恪宽大牵住云声小手,云声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只能被他牵着。
大嫂听得动静儿过来,开门打眼儿瞧见沈恪板板正正立着。俊脸面无表情,她小姑子讪讪冲她扬眉笑:“嫂子。”
李素爱先是看了看沈恪,目光在云声披在身上的大外套上停留了好几秒。才扯过云声,扯得云声手腕一痛,又被李素爱狠狠掐了一下子。
“昨晚上怎么没回来?你个大姑娘家,一人在外头,爹娘都快急疯了!”李素爱说得不夸张。云家父母的确着急得很,他们这姑娘养得胆大包天,又机灵鬼岁,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倒不是担心云声出什么事儿,他们担心云声又闯出大祸了。果然,祸害到沈营长脑袋上了。
云大德脸黑如碳,云母也重重放下了碗筷。家里人好几双眼,全转到了跨步行进小院儿的沈恪身上。
沈恪只穿了件迷彩背心,他也不说话,只深深给云大德弯了个腰。放下手里头大包小包的糕点吃食各种矜贵玩意儿。
“云伯父,今日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我想提前打结婚报告,跟云声结婚。”
云大德手里的筷子差点儿被他捏断。眼睛瞪大,在沈恪和宝贝闺女之间来回转,有怒火熊熊升起,“王八蛋,混帐!”
云大德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两句来。闺女一夜未归,沈恪来了就说要打结婚报告。当爹的过来人怎么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闺女在这儿他不好说那些过分的话。憋得脸涨红,也只憋出两句骂词儿来。
云声被云大德暴怒的眼神儿看得缩起脖子,不由自主躲到沈恪后头,转了转眼珠子,推卸责任,“都怪他!”
云声盘算着火候差不多了,她先算计沈恪,还矫情作践他。现在故意推卸责任,嗯,恶毒女配形象相当稳了。
沈恪微微偏头,正瞧见云声俏皮的模样,哪有丁点害怕。
反而准备瞧自己的好戏。
云声:“干嘛?你不服?”
不服就甩袖离开啊!
“我服。”沈恪嗓音极低,几乎只能他与云声两人听见,低淳好听的男音里,苏麻一片痒。
云声心跳快了两拍:犯规,你不准勾引我。
讨论结婚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