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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沈逸几百年来,第一次生出了无力感。
此刻姜冉体内的合欢散已经发挥了作用,不光身子越来越热,就连脑袋也昏沉起来。
她根本听不清沈逸在说什么,只觉得他那一开一合的薄唇格外诱人,像是等着她含住细细品尝。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她便攀上沈逸的脖子,踮脚将那张薄唇堵住。
她轻轻吮了吮,发现沈逸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一尊静止的雕像,任由她为所欲为。
姜冉的胆子大了些,舌头扫过沈逸唇上的伤口,又顺着唇瓣撬开了他的牙关。
沈逸还是没有动静。
虽说姜冉正难受的厉害,但大抵还有几分理智在,发现沈逸没有挣扎的意思。
她顿了顿,微微抬眸便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中。
没拒绝是不是就代表同意了?
姜冉心一横,闭上眼睛便又重新与沈逸的唇齿纠缠在一起,其中一只手则向下移去,落在沈逸的腰封上。
只是还未解开,手腕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下一刻姜冉的身子便不断缩小,又变成了兔子的模样。
“胆子真是越发大了,不怕丢了性命?”
沈逸抓着姜冉的一只前爪,将她的整个身子都拎了起来。
而他掌心冰凉的温度,姜冉却十分喜欢,小小的一团直接缠在沈逸的手臂上,毛茸茸的脑袋还不断蹭着沈逸的手背。
“可是小师兄它已经同意了。”
姜冉虽不是真正的合欢宗弟子,但原身留下的合欢宗功法,她可是没少偷偷看。
所以才会在沈逸有了反应之后,去解他的腰封。
谁知道她师兄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忍。
姜冉这句胆大妄为的话刚说完,沈逸身上溢出的寒气突然重了些,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
然而姜冉此刻已经神志不清,沈逸身上的寒气越重,她便越觉得舒服。
趁着沈逸没了动作,她又大胆的顺着沈逸的手臂,向上爬去,最后一头钻进沈逸微微敞开的衣襟中。
一股陌生的感觉顺着沈逸的胸膛蔓延,就像方才的吻一样,他并不讨厌。
但早年见过的那些淫|乱|奢|靡的场景,让他对男女交|合之事极为厌恶。
所以即使身体有了反应,他也不会任由自己被欲望驱使。
感受到姜冉的动作越发过分,沈逸抓住她的耳朵,将她自怀中扯出。
刚将她放在一旁,姜冉便又化作了人形,朝着沈逸扑了过去,然而还未靠近沈逸,飞驰而来的落尘剑便挡在了她面前。
剑身上散发的寒气,让姜冉脑袋清醒了几分。
不是说好圈养起来慢慢杀吗?怎么现在就要杀了?
姜冉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谁知面前的落尘剑突然飞向沈逸,割破了他的手指。
下一刻一根手指便塞入了姜冉口中,嘴里瞬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让姜冉一阵作呕。
“若是不想解毒,你便尽管吐。”
这句话让姜冉猛地顿住,又忍住恶心咽了下去。
她知道靠双修解毒已经没戏了。
毕竟沈逸都已经那样了,却还是不愿意同她双修,若是她执意强迫沈逸,说不定会被扔出去自生自灭。
作为一颗识趣的草,姜冉觉得眼下还是先保住性命要紧。
不过她怕血太少解不了毒,又舔了舔沈逸的指腹。
湿漉漉的触感,让沈逸眉头一皱,瞬间将手指收了回来。
“师兄,这么点血够解毒吗?”
姜冉盯着沈逸的手指,舔了舔唇。
她以前听说,有人解毒需要整整一碗鲜血,而且还要是心头血。
如今她喝的不仅不是心头血,她师兄还这么快就将手指收了回去,姜冉不禁有些担心不够解毒。
“神族的血液只需一滴便能解了你的毒,若是多了便会体爆而亡。”
沈逸又抽出姜冉腰间的帕子,擦了擦手指,这时姜冉才发现,残留在帕子上的血迹,竟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但只在片刻,便消失不见。
据说上古时期,神族发生内乱,导致一众神族纷纷陨落。
尤其是近些年来,神族的血脉越发稀少,但凡拥有一丝神血的人,必然天赋异禀,被各个门派所争抢。
而完全拥有神血的人,不仅天赋异于常人,血液更是能解百毒,关键时刻还能起死回生。
姜冉看向沈逸的目光渐渐转为惊讶。
“据说修仙界中唯一一个有神族血脉的便是凤喻仙尊,没想到师兄居然也是神族血脉。”
凤喻便是水云涧的主人,正是因为拥有神族血脉,所以在修仙界中格外受人尊敬。
不过自从水云涧莫名覆灭之后,凤喻仙尊便和她那位便宜师父一起消失不见,几百年来都没有再出现过。
姜冉刚拉回思绪,便发现沈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身上散发的寒气也重了几分。
这次姜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沈逸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寻常还要危险。
是一个不高兴就会杀人的那种。
还未等姜冉朝后退去,沈逸却先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
“拥有神血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沈逸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一双眸子中布满寒意,让姜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下一刻,她已经不再难受的身子,突然又泛起一阵热意,并渐渐的变为一股灼烧感,在全身蔓延。
“师兄......”
姜冉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簇火焰在燃烧,从内到外,将她烧为灰烬。
“真是蠢,说了一滴就够了。”
沈逸的手掌向下滑去,探上了姜冉的命脉,紧接着便有一股强烈的灵气涌入姜冉体内。
灼烧感渐渐消失,而姜冉也缓缓晕了过去。
昏迷后,姜冉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变回了本体,还被人种在一个花盆里,花盆里不知道用的什么土,竟比九嶷山上的土还要舒服。
姜冉觉得这个梦做的十分合她心意,她甚至想在这盆里住上一辈子。
唯一不合心意的便是,种她的人总是喜欢拿一把剑给她松土,剑上散发出的寒气好几次都险些伤到她。
不过看在那人每次都用自己的血浇灌她的份上,姜冉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
只是在梦里她看不清这人的容貌,只知道他穿着一身白衣,时不时会坐在窗台,打量着她,并嫌弃的来上一句:
“啧,真是颗没用的草。”
姜冉努力想看清那人的模样,眼睛上却像是笼罩了一层白雾,无论如何也看不清。
姜冉只要强行集中注意,朝那人脸上看去。
渐渐的萦绕在那人脸上的白雾渐渐散去,出现在姜冉眼前的竟是沈逸的脸。
姜冉被吓了一跳。
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