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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荆楠就甘戈下山,走到几位采茶人的身边,跟她们说了自己的想法后,采茶人欣然将竹篮让给他们。
他们笑着道谢,又接受了采茶人的指导,就一起采摘茶叶。
眼前尽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耳边闻得采茶女余音绕梁的歌声,手中摘得生机勃勃的茶叶,真是恰意至极。
采摘完茶叶,他们就下山了,辰恕亲自泡了一壶茶给她,才算真正的告别。
冯荆楠喝了一口,真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后来,冯荆楠和甘戈待了一晚,收拾好东西,就坐车去了A市。
甘戈送冯荆楠回到家,就开车回自己家了。
程丽和燕楚昀看见她回来了,一脸惊喜。
“妈!”冯荆楠微微一笑,就走过去摸摸燕楚昀的脑袋,“弟弟,好久不见!”
“姐姐!”燕楚昀兴奋得一下子扑在她身上。
冯荆楠抱着他转了一圈:“有没有想姐姐?”
燕楚昀笑着回答:“有!”
冯荆楠抱不动了,赶紧放下他:“好重,你长大了不少!”
“那当然!”
程丽在一旁看着姐弟情深的画面,觉得冯荆楠懂事了不少,就甜蜜的笑了。
隔日,冯荆楠想到了陆地,就独自一人去了星康养老院找他。
结果,她问了一下工作人员,才知道他早在几个月前便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如今住在哪里。
冯荆楠很是失望,只好无功而返了。
只是在她和程丽一起去商场购买年货时,冯荆楠一眼就看见了在外面搬运货物的陆地。
冯荆楠微怔片刻,跟程丽说了妈你先走,我看见同学了这句话,就大步朝其走去。
“陆地……”冯荆楠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你来做什么!”
陆地闻声抬头看她,目光如幽深的洞穴,冷漠无情,看得她不由得一怔。
“我来看看你,昨天我去养老院找你了,结果她们说你早就搬走了!”
陆地没有回话,自顾自地搬运着看起来很沉重的箱子。
冯荆楠没有生气,继续问道:“对了,你爷爷呢?身体好点了吗?”
陆地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他死了!”
冯荆楠惊讶得睁大眼睛:“怎么会!难道手术失败了?”
想了想,陆地又说了一句:“没有,手术很成功!”
冯荆楠越说越小声:“那怎么会……”
陆地的神色有些不耐烦了,随意嘟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不一样的烟火
冯荆楠又和陆地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年叁十那晚,燕书霈回来了,一家人齐齐整整地围坐在餐桌旁,吃了顿年夜饭。
期间,燕一帆跟燕书霈说起了棠口城中村全面改造土地勘测定界服务招标项目的事情,说要争取拿下这个招标项目,得到中信银行的贷款,跟村民协调好政府补贴的事情。
燕书霈一一应下了。
之后,燕书霈夹了一个丸子放进冯荆楠的碗里,冯荆楠不想要他夹的菜,就将丸子送回他的碗中。
程丽看见这奇怪的一幕,黏灼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
冯荆楠没有说什么,只尴尬一笑。
在燕书霈出门贴对联时,冯荆楠也跟着出来了。
燕书霈忍不住问道:“刚才给你的丸子,你为什么不吃?”
冯荆楠直说:“那样太奇怪了,要是被我妈看出端倪,我就死定了!”
燕书霈唇角微翘:“没那么严重,你就这么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冯荆楠面露疑惑:“关系,什么关系?不是继兄妹的关系吗?”
燕书霈冷笑一声,笑容中带了点苦涩:“你就这么不想要当我女朋友吗?我想我们一起的话,家里人也不会反对的!”
冯荆楠拿甘戈当挡箭牌:“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不用拿他来敷衍我,你我都知道这段关系是怎样发生的!”
冯荆楠微微垂首,不再多说什么。
燕书霈贴好对联,就低头俯视着她,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就低头给了她一个吻。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两人身上似有电流通过,一阵酥麻的感觉自两人唇上传导开来,他温柔地吸吮着她的唇珠,轻咬她的下唇。
他吻得愈发投入,周围喧热的气氛,难以抵抗唇上的温度。
恰时,空中“咻”的一声,是烟花于空中飞溅的声音,绚丽多彩的烟花点缀起整个暗夜。
冯荆楠眸中微怔,回过神来,就赶紧推开他,她擦擦嘴唇,目光闪烁:“好端端的,你干嘛亲我!”
燕书霈眼含笑意:“十二点了,跨年夜的第一个吻,小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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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交谈之后,邹麟和尚劲松的关系似乎缓和了几分,这不,他们刚吃完年夜饭,就在夜色酒吧相聚了。
尚劲松问最近有没有联系冯荆楠。
邹麟点头说有,但她都没有回复,后来去了趟她家,她哥就说她不在。
尚劲松想了想就说过年了,可能回A市了吧,你想不想找她。
邹麟直截了当的说当然想啊,可是她应该不愿意看见我们。
尚劲松的双眸染上了邪气:“既然这么不待见我们,那我们就去A市找她好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我们约她她一定会来的!”
“你这么有把握?”
“当然!”
年初一的晚上,邹麟和尚劲松去了A市的某个ktv,他们发信息给冯荆楠,所以她很快就来了。
冯荆楠神色有几分不悦:“约我出来做什么!”
邹麟有些委屈:“小楠,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
“这倒不是……”冯荆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只是你怎么和这个讨厌的家伙待一起了!”
尚劲松双手抱臂,撇了撇嘴:“喂喂,你这是区别对待!”他向前几步,快速地伸手拉下她的衣领,看见她脖颈上戴的那条项链时,心里多了几分喜悦。
“别动手动脚!”冯荆楠皱了皱眉,赶紧挥开他的手。
这时候,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冯荆楠扭头一看,便看见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包围着一个小男生。
这个男生背对着冯荆楠,所以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刚才手拿玻璃瓶砸向一个对他动手动脚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的脑袋上破了一个洞,鲜血汩汩地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