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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犯。”

霍扉婷双眼含怨,长发凌乱。

于慢岭断了能上位的机会,霍扉婷想和他拼了,不就是视频和裸照被他传上网吗?

那就传啊,谁怕谁,不过是被人看,她这样的好身材,她还嫌看的人不够多。

看见了,又摸不到,屏幕前的屌丝只有流口水的份。

霍扉婷这种鱼死网破的方式触怒了于慢岭,他搂着霍扉婷的腰,一路把她往卧室里拖。

“既然你都说我是强奸犯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不清醒的时候,我强奸了你一回,现在你清醒着,我再多强奸你一回。”

霍扉婷被甩在了床上,于慢岭脱着衣服,解着皮带,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服软已经晚了。

霍扉婷求饶:“于老师我错了,我还病着的,你摸摸我额头,我头还烫着的,发着高烧,我不行,真不行,你等我好了……”

没说完,脱下衣服的于慢岭一拳头就揍在了霍扉婷的脸上。

霍扉婷倒在床上。

于慢岭呸了一口,骂道:“老子看得起你,让你当老子女朋友,你为了那个叫宁博的,对我大吼大叫,给你脸了。”

霍扉婷整片牙龈都在疼,刚抬起头,就被于慢岭又一拳揍趴下了,明亮的视线瞬间变模糊。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把心收不住的了。”

忍着疼痛,霍扉婷去拦于慢岭脱自己睡裤的手,而那无疑是蚍蜉撼树。

松紧睡裤被于慢岭一下就拉拽了下来。

炙热的呼吸贴上了霍扉婷的股沟。

“不要,于老师,你放开我,我还病着的……”

于慢岭闻着霍扉婷的屁股,发出下流的笑声,拿舌头去舔白嫩干净的臀部。

仿佛又回到那个黑夜,又回到那个雨夜。

继父的手摸进了霍扉婷的衣服与裤子,摸着她还未发育的胸与稀疏的阴毛。

皮鞋厂小组长压着她,灯下那色中饿鬼的形象令她晕眩。

“求你,不要,求求你了。”霍扉婷意识到自己力量的渺小,哭着求于慢岭不要这样。

她宁愿主动给他,都不要被他强迫。

那张漂亮脸蛋哭得梨花带雨,除了于慢岭,谁见都犹怜。

她哭的越大声,他就越亢奋。

只有她哭、她求饶、她示弱,于慢岭觉得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比她高一等。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她铭记,不安分、不听他话的下场是怎么样。

他要她学乖,像训练一条狗,要让一条狗听话,食物讨好或是暴力对待。

显然,于慢岭采取的方式是后者。

“不怕照片和视频传出去,是吗?那你怕不怕被强奸?你不乖乖听我的话,不顺服我,我就天天强奸你。”

于慢岭拉过霍扉婷的两条腿,用阴茎蹭着霍扉婷的大腿內处。

求饶与示弱不见效,霍扉婷干脆破罐子破摔,改为与于慢岭硬碰硬,双手胡乱拍打要压过来的于慢岭,谩骂道:“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去死吧!”

手打在于慢岭的身上。

被打疼的于慢岭与霍扉婷互殴起来,几拳砸向了她的小肚子。

“贱人,少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

霍扉婷捂着肚子呻吟。

疼,太疼了,不止是身体的疼痛,还有来自心理上的屈辱疼痛。

她从来没被男人这般对待过。

于慢岭扶着没戴套的阴茎,找准了位置,直接塞进了那小穴。

“嗯——”霍扉婷拧眉。

于慢岭趴在她身上,舌头舔过她的脸,留下一片唾沫。

“是不是很爽?你听,你都爽叫出了声。”

那个插进体内的异物让霍扉婷不退的高烧燃得更烈了。

她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发着烫。

她再次变成了卑微的弱者,恳求于慢岭放过她,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是她。

“因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找不到比你还会哭,还倔强的,服软又快的女人了。”

于慢岭的每一次推入,霍扉婷都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那股力量把她体内的一切都击碎了,她成了一个躯壳,灵魂化为乌有。

痛苦焚烧了她,置她于地狱。

霍扉婷倒希望自己就此死掉,被一个男人强奸致死的死法倒符合她的命运,她这糟糕透顶的命运。

然而她从黑暗中醒来,是在医院里,身边坐的是均子,他削了一个苹果,正自己吃着。

“水……”霍扉婷喉咙冒烟。

均子看霍扉婷醒来,首先就去摸她的额头,见她退烧了,放心地吃下一块苹果。

“你这人也真是的,病成这样,都不去医院,要不是你男朋友体贴送你来医院,我再见你都是在殡仪馆了。”

霍扉婷重复着那个字眼:“水……”

“好啦,水马上就来,你男朋友拿热水壶去给你接水了。”

正说着,霍扉婷就看见于慢岭拿着热水壶走了进来。

均子站起来,把坐的位置让给于慢岭:“你来的正好,她醒来就要喝水,你来给她倒水喝。”

于慢岭在均子这个外人面前表现温柔儒雅,一听说要水,就倒了一杯出来,还贴心地吹了吹,递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手且托过霍扉婷的背,把她扶了起来,拿枕头垫在腰后,让她能更好地倚在床头。

霍扉婷一看到于慢岭,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记起了昏迷前,他对自己做的事。

“把水喝了。”于慢岭凑到霍扉婷的耳边,加重了语气,“听话。”

不听话的下场,霍扉婷是领教过的了。

她无力与他抗争,把递到嘴边的热水喝下,即使还有点烫,她也强忍着,一饮而尽。

“于先生对你这么好,霍扉婷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丫头还要自残和他闹分手,太没有良心了,于先生这样好的男人……”

均子看向于慢岭,含情脉脉,整张脸都在发情。

“……这样好的男人。”均子摸上了于慢岭的一只手臂,丝毫不掩饰他对他的欣赏。

于慢岭作为一个性取向是女的男人,面对均子的骚扰,往旁边移了移,避开了均子的肢体触摸。

自残?霍扉婷想自己什么时候自残了?她是被于慢岭暴力伤害了。

直到隐约的痛感从手臂传来——

霍扉婷发现自己右手臂缠绕着纱布。

纱布下,涂上药的刀伤发炎胀痛。

霍扉婷无声对上于慢岭的眼神。

于慢岭为了掩饰把霍扉婷的脸打伤的事实,在她被肏晕过后去,拿小刀在她内侧右手臂划上伤口,送到医院,假装她是自残,促使所有人认为她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那毒蝎眼神冷冷地看着霍扉婷。

霍扉婷不敢与这样歹毒的人对视了,甚至害怕地低下头,逃避着他的目光。

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至多以为他是坏,坏透了,但他除了坏透了,还凶狠,是能把人致死的变态狠辣。

霍扉婷一阵眩晕。

均子还在不住地夸奖于慢岭,接近着他,霍扉婷已经陷入抑郁焦虑的最底端了。

她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继父和小组长还要坏的人了,但现在她遇见的这个男人才是恶魔。

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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