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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闪闪:“上次宁总的司机来请我吃饭,我被一个流氓缠住了,没能赴约,今天我们碰巧遇见了,宁总的那顿饭,还作数吗?”

“噢?是碰巧吗?”宁博存疑,看着霍扉婷的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出个什么。

霍扉婷的眼神没有闪躲,大方迎上他的视线:“宁总不喜欢碰巧这个词,那就改成有缘,我们有缘在这个马场再次相遇,是命运的眷顾。”

“我不信命。”宁博说着,就要离开,霍扉婷还想追上去,宁博眼神示意他胸前洒上的芒果汁,“我要去换件衣服,你在这里等我,等我换了衣服回来,我们再聊。”

看到了鱼能上钩的可能性,霍扉婷说道:“好,我也去把身上的骑马装换掉,宁总,我们一会儿见。”

宁博笑笑,各自告别离开。

当霍扉婷穿着特地精心准备的短裙,出现在茶厅,迅速就吸引了男人们的目光。

连续有几个男人前来找霍扉婷要联系方式,目标明确的霍扉婷都婉拒了,等着宁博出现,还去外面晃了一圈,都没见着宁博的影儿。

那条自投罗网的鱼逃了。

前后加起来等了三个小时,没有等到宁博的霍扉婷就此离去。

茶厅对面三楼,超级vip客户独立休息间內,宁博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霍扉婷坐上出租车从马场离开。

在霍扉婷傻等在茶厅的三个小时里,宁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袁丁凯手捧咖啡,送到了宁博的面前,说道:“宁总,你对这丫头的怀疑还没有打消吗?听你说,你上次在泳池就试探过了她和曲歌近,两人好像确实是不熟。”

“熟不熟,你我怎么能知道,人家或许就是装不熟,故意引我上钩。”

“那……”袁丁凯问道,“那我出面,让这丫头不再接近宁总你?”

宁博饮了口咖啡,嘴中的苦涩化开,他眉间犹一面平静的湖面,一丝水纹都不曾有,这种苦味级别的咖啡,还不够他皱眉的地步。

“你看见她身上背的包了吗?”

袁丁凯不知道宁博为什么问起了霍扉婷背的包,他大概想了下,说道:“好像是香奈儿,至于是哪年出的,我对这方面就没有研究了。”

“那包是假的。”宁博放下咖啡,舌头扫过口腔里的苦味。

在霍扉婷离开马场的时候,居高临下的宁博隔了一定的距离,肉眼识别出霍扉婷的包是假的,不是因为那包假的有多离谱,而是宁博从小就看多了身边女人们背的包,一眼就能分辨出是A货,还是真品。

霍扉婷背的香奈儿不是经典款,那种小众款在大街上没几个人背,外人不容易识别出真伪,但恰恰围绕在宁博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宁博身边背着那个小众款香奈儿包的女人们就有好几个。

宁博还曾给一个女人刷卡在店里买了那款包,他见过真的,遇到假的,就逃不过他的火眼。

“所以……”袁丁凯不知道宁博想表达什么,说霍扉婷的包是假的,就没有下句了。

是想说她爱慕虚荣没钱装阔,还是说她被人骗了买到假包?

“她没钱买真包,但有钱交几万来办了马场的会员,还花钱学骑马,你不觉得奇怪吗?”

袁丁凯觉得不奇怪啊,能买到以假乱真的A货背在身上,剩下的钱用来在马场这个地方钓男人,不是她们那个圈子女人的常规操作吗?

但袁丁凯没有反驳宁博,顺着宁博的话,说道:“奇怪。”

“你去服务台查下她,看她用的会员卡是谁的名字?”

“好的,宁总。”

袁丁凯去后返回,说道:“宁总,我去查了,她的会员卡是她用个人证件办理的,名字、身份证号码、手机号都留在他们马场的会员后台里。”

袁丁凯拿出手机里拍摄的照片,把电脑上霍扉婷会员界面的截图拿给宁博看。

看见手机里拍下的信息,确认无误,那确实是霍扉婷信息办的会员卡,宁博自问,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房间里,沉默,还有淡淡的尴尬。

宁博撑着头,眼神固定在窗外的风景。

在时遇第一次见到霍扉婷,宁博就总觉得霍扉婷和曲歌近之间有着什么,可是每次都以为把那层盖住真相的纱揭开了,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另一种景象。

“小袁。”

“宁总,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做的?”

宁博捻着指头:“明天去把那小妞请来马场,我再会一会她。”

明知明天不是宁博来马场的日子,但为了会一会那个女人,宁博还要来马场,除了宁博对她产生了兴趣,袁丁凯想不到别的原因能让宁博以保安全,一再大费周章地试探她。

袁丁凯点了下头,说道:“好,我明天就把霍小姐请来马场。”

第22章:愿意被骑

活了十八年,让霍扉婷等待又等待,等过最久的人全都凑一块儿了。

先有曲歌近,后有宁博,他们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基因里都有不守时、爱迟到。宁博说好了换完衣服在茶厅见面,霍扉婷就在茶厅等了三个小时。

耍猴都不带这样的!

霍扉婷回到租住的公寓,把手里的包摔在了沙发上,摔完又心疼地查看包摔坏没有,包是假的,但假包比真包经不住摔,要是摔坏了包,就少一个假包撑场子了。

坐在地上,全面检查了包没有损坏,霍扉婷抱着包蹭了蹭脸:“阿妈的好宝贝,等你阿妈我有钱了,就把你的亲生兄弟姐妹全买回来。”

正是酝酿感情,爆发演出一场母子情深的戏,来电铃声就吵醒了霍扉婷的白日梦。

来电显示了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霍扉婷接起,对方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霍扉婷拿开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

声音是曲歌近,手机号不是,他换了个号码打来了电话。

霍扉婷脑里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穷逼能有钱多交一个手机号的话费吗?

“我没有希望了,曲歌近,你说个地址,我把马场会员卡邮寄给你,我不陪你们玩了,你重新找人接近宁博。”霍扉婷双手揉在了大腿根处,在那里,有马背上摩擦骑红的伤痕。

在霍扉婷之前,曲歌近暗里送去的五个女人接近宁博都失败了,霍扉婷是第六个,他把宝全押在了霍扉婷的身上,赌宁博这次一定会沦陷。

霍扉婷的气馁放弃让曲歌近感到窝火,前面五个女人接近了宁博数次才放弃,她第一次就打退堂鼓了,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你和我详细说说今天的情况,我给你分析下。”

“今天的情况就是宁博对我不感兴趣,一个对我不感兴趣的男人,我就算脱光了衣服贴上去,他都不会看一眼,宁博太难了,我要去找其他的男人了。”

曲歌近一本正经分析道:“不会的,女人在宁博面前脱光衣服,只要长得不是太丑,他都会睡的。”

霍扉婷缄默。

手机那一头,曲歌近迫切想要了解情况,问道:“今天你见着宁博没有,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们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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