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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嘴一起用,不然它硬得很慢。”宁博很了解地握过了自己那根没有反应的肉棒,要霍扉婷吃它。
霍扉婷的膝盖还传来明显的疼痛,她不敢弯曲腿,只能背靠坐在沙发上,张嘴把舌头伸的长长的,接过宁博手里的肉棒,舌尖顶上首端,顺时针舔舐了一圈。
一圈又一圈后,那张小嘴才舍得张开,舌头包裹含住了龟头,转动吮吸。
口了大概有三分钟,察觉宁博的这根超长肠体没有任何反应,霍扉婷暗想,该不会宁博早年玩女人玩太多,把他自己给玩废了?
废物长得再长,又有什么用?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宁博对霍扉婷没有一丝的进展,习以为常了,女人们想要睡他,前提就是要把他给弄硬了,而他天生就是不容易硬的,要么顺其自然耗时间弄硬,要么就吃药。
宁博不急不赶时间的时候,是绝不会吃药,一小时,两小时,或是一夜,都必须让女人们手动给他弄硬。
平时他是躺着,现在他站的腿有些酸了,破例指导起霍扉婷:“你含稳后不要松口,速度提上来,不要慢悠悠的,嘴和手换着用就能成。”
霍扉婷照着他说的去做了,把他萎靡的老二都含进了接近舌根的地方,但还是有好长一截露在嘴的外面,她脑袋前后摇摆,两颊鼓满了,吮着被唾液涂亮的阴茎。
含+吸超过一分钟就很累,嘴颊两侧的肌肉发酸肿疼,霍扉婷足足坚持了两分钟才放弃,又改用手握住快速摩擦。
手都酸胀不已了,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霍扉婷快累哭了,眼泪呜呜地望着宁博:“宁总……”
“你已经很努力了,先休息下再弄。”宁博动手去脱她裙子,她顺从地抬起胳膊,让裙子从头顶穿过。
两人没有丝毫尴尬,自然到像上了好几次床的亲密关系朋友。
雪白柔嫩的乳沟还是那样深,阴茎抵在沟壑摩擦了几下后,宁博就把胸罩往下拉,让两个饱满的乳球露出来。
没有解开的胸罩稳固了胸,让两个胸紧紧相偎在一起,红灰色的阴茎是一个不速之客,横插在了胸间,它们夹着它往中间挤,它满意地躺在其中,被那股紧致夹的紧紧。
找准了位置,胸间的阴茎就从下而上,摩擦在那片柔嫩中。
霍扉婷低头去看胸上夹的阴茎。
不管是以什么视角看,不管看了有几次,只要看到这个长物,即使它是个废物,那种震撼程度还是让霍扉婷能目不转睛地看。
就像传说中的龙,没几个人看过,但没看过不代表不存在,见过的人都被当成是吹牛,可有一天亲眼目睹了,来自胸腔里的激动心声足以撼动整个人生观。
正看着那条蠕动在自己胸间的巨龙,那条巨龙一下就从她胸间滑走了,霍扉婷像在做梦,被宁博一把横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霍扉婷忽然想起那该死的曲歌近还躲在卧室里,忙把手勾在宁博的脖上,想要阻止他:“沙发上挺好的啊。”
“沙发太小,换个地方。”
霍扉婷正想说她的床也很小时,宁博就快步抱她进了卧室,一脚把卧室门踢来关上。
第26章:成功钓鱼 <上位(渺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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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成功钓鱼
床上放着霍扉婷来不及整理的衣服裙子之类的,小小的卧室,床就占去一半,不大的衣橱和角落摆满了化妆品的梳妆台显得整个卧室拥挤凌乱。
霍扉婷被宁博放在床上,恰好就坐在了一条极易褶皱的裙子上,还没有挪开屁股,宁博一条腿就跪上了床,俯身去吻霍扉婷。
霍扉婷极力撑着身体,不被宁博吻下去,手在屁股下压着的那条裙子上摸索着,抬身想要把垫在屁股下的裙子抽出。
这坏了宁博的兴致,他移开覆在霍扉婷唇上的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要不,你把裙子收拾放进衣柜里,我们再继续?”
那怎么能行!衣橱里藏着曲歌近,把衣服网罗收拾进衣橱里,曲歌近不就暴露了。
那只能暂时委屈这些衣服了。
霍扉婷捧上宁博的脸,从上往下凝视着他那双似乎生了气的眼,娇媚道:“宁总,你等得及,我等不及。”
顺势勾上宁博的脖子,对他一吻,霍扉婷对那些垫在身下的衣服就充满不舍地躺了下去。
等到宁博肯把那一根赤中夹青的长条淫物放在霍扉婷胸上,他的气才消了下去。
霍扉婷主动双手捧着胸,挤上乳沟牢牢夹住宁博的好大物,眼神装了钩似的,钩住宁博的要害。
甜点雪媚娘的皮都赶不上霍扉婷的皮肤白软,宁博浅尝她锁骨附近,吻一点点的扩散,滋味胜过多汁的夏瓜。
凶恶丑陋的阴茎蹭滑在霍扉婷的胸间,双乳夹着它当陷,它沉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
胸间竖立摩擦的巨龙在一点点膨胀,一点点变硬,霍扉婷看见了希望。
宁博不露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有套吗?”
怎么会没有套。
什么型号大小的避孕套在霍扉婷这里都找得到。
她的包里是随时都备有避孕套,以防在外过夜时,对方提出体外或让她吃药,她能及时拿出套,避免自己怀孕的安全措施。
她没有带过男人回她的这间公寓睡觉,宁博是第一个,这公寓里随便一翻,都有她备用的避孕套。
这会儿被宁博问有没有避孕套,霍扉婷愣了一下,这样天赐的好机会,她当然是说道:“没有……”
“那个我……我我在安全期,不戴套……也没关系的。”
霍扉婷心虚到不敢去看宁博的眼睛了,她侧过头,看向别处。
第一次做贼,难免会感到紧张担忧,不确定宁博不戴套的话,如果怀上孩子到底是意味着好,还是意味着坏。
曲歌近说好处多,她也自认益大于弊,可真走到了一步,霍扉婷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准备好。
一切都太突然了。
宁博突然的出现,突然地滚上了床单……
“你是不是经常说自己安全期,不戴套和别的男人做?”宁博看着她,问道。
“没,绝对没有。”霍扉婷一口否认,“我每次不戴套都不会做的。”
宁博不大相信她的话:“那你这次是?”
“宁总你是第一个来我家里的男人,我毫无准备,没有准备安全套,我本身就是在安全期內,宁总愿意的话可以不戴套,不愿意的话,我这就下楼去超市替宁总你买套。”
霍扉婷撑着手就要坐起来,膝盖上的伤牵动扯了下,疼得她龇牙。
“歇着吧,你走路都困难,我自己带有套。”宁博摸摸霍扉婷的脸,下床去到客厅,把脱在沙发上的裤子拿起,从裤兜里摸出了三枚安全套。
宁博出去期间,霍扉婷侧头看向没有动静的衣橱,皱眉觉得好晦气。
好不容易搞上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