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的高潮。

那火山喷发的快感在持续一分钟不到就没有了,绽放的烟火在顷刻间消失了。

霍扉婷喘着气,平复着心情。

宁博的手湿漉漉,黏糊糊,捧上她的胸,把胸上都涂润滑了。

他还是侧躺在她身后,双手捏着她胸,轻松地进入了那像泡过了澡的小穴,內里水光湿滑,又紧又热,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哼唧声,宁博的头皮发麻。

“小骚货。”他吻上她的后脖,闻着她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味。

那气味被宁博视为骚气,他就喜欢这样在床上发骚的女人。

霍扉婷视线模糊摆动,床被宁博摇来作响,她盯着那面衣橱,祈祷躲在里面的曲歌近千万要安安静静的,就是想放屁拉屎了,都得靠意志力必须忍回去,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发出什么声响,坏了她好事。

下身抽动频率加快,耳后宁博的嗓子眼冒出咕噜声,尤其是那双把霍扉婷胸上都掐疼的手抓紧了,霍扉婷就知道,快了。

随着宁博的喘息加快,到突然用力一顶,然后稳住没动,霍扉婷就知道宁博是射了。

抽身出体,取下黏手的避孕套,尖端已经盛有了精液。

为了讨好宁博,霍扉婷回过头想和宁博亲吻,宁博转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明显是欲望发泄完,不想要任何肢体接触了。

霍扉婷神色尴尬,靠近他不是,不靠近他也不是。

“我去洗个澡。”宁博坐了坐,就下床去了。

宁博没有去浴室洗澡。

霍扉婷听见宁博在客厅按打火机的声音,他在抽烟。

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只拉过了被子把身上盖住,等着宁博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抽完了,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听见水声哗啦啦地流,霍扉婷才敢捂住围住被子的身体,下床推开衣橱的移动门。

挂着的一排排裙子中,曲歌近抱腿蜷缩在最下面。

“快走啊。”霍扉婷打着唇语,一手按住胸前遮挡的被子,一手吃力的去拽曲歌近的衣袖。

曲歌近是不想被她触碰的,在狭小的衣橱里都能准确避开她伸来的手,提着电脑包从衣橱里爬出来,不急不慢的从浴室旁经过,向正门走去。

正要打开门,曲歌近想起了一件事,停下脚步回头对紧跟在自己身后围住被子的霍扉婷,悄声说道:“赶紧把他脱下来的避孕套塞进你下体,身体尽量倒立,这样有助怀孕。”

霍扉婷歪头‘唉?’了一声。

这操作会不会太……太……太过分了,也过于算计宁博了?

宁博随身携带避孕套,防的就是有孕,而现在要她把宁博用过的避孕套塞入下体,让精液倒流进体内,以此增加怀孕的几率。

见霍扉婷犹豫,曲歌近说道:“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了,难保下次他还会找你。”

“他说他下次要找我的,他还丢了两个避孕套在我这里。”

“那样更好,他下次找你,你就找机会往避孕套上扎几个小孔,这次你就先按照我说的话办。”

霍扉婷竖耳听见浴室的水声小了,她对曲歌近说了句’知道了’,就迅速把曲歌近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曲歌近没敢多逗留,拎着电脑包就进了电梯,进电梯前,他抓了抓裤裆里发硬的家伙,暗骂道:不中用的废物,听个墙角就听硬了。

霍扉婷回到床上坐着,发呆地看着宁博脱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连宁博什么时候洗完澡,拿着她的毛巾站在卧室门边擦着头发都不知道。

她入迷了,思考着曲歌近说的话。

他说的法子,有用吗?

“想什么呢?”

霍扉婷抬眸,看见倚靠在门边的宁博正向自己走来。

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和身上沐浴露的香气都是霍扉婷熟悉的气味,他要了她,她的气味就染上了他的身。

宁博坐在她身边,问道:“累了?”

霍扉婷摇头,拉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贴胸在他背上压着,双手捏起了他的肩,小心地伺候着他:“出力的是宁总,我就是个躺下来享受的,不费力,是宁总累着了,处处照顾我。”

有时候,宁博觉得霍扉婷很天真,她单纯的只是喜欢钱而已,大胆又奔放,野心勃勃地露出她的目的。

有时候,宁博又觉得霍扉婷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一样,不会展现真实性情,只会讨好奉承他。

揉在肩上的手被宁博拉下来。

饭已经吃饱,即使面对一桌的山珍海味,宁博暂时都吃不下了。

霍扉婷想裸着身子勾宁博来二回,宁博都提不起性趣了。

下面硬了一回,还想硬二回,除非是十天半个月没碰女人。

或是服个药,不然再搞硬一次是很费心力的。

天天都有女人轮流主动献身,比霍扉婷漂亮、滋味好的女人大有人在,宁博没必要一种菜重复吃,他要的,是一个能勾起他食欲的女人。

霍扉婷敢与他赛马,那种冲劲与不服输的精神头引起了食欲,让他吃下了霍扉婷这盘菜,可尝过后发现,这味道,还是平平。

“去洗澡吧,我回家了。”

宁博起身去穿衣裤。

一见宁博睡完就走,霍扉婷着急了,跟着下床站在了地上,挽留道:“医生说我不能洗澡,伤口会感染,只能用热帕子擦拭,宁总,你这就回家了?我床够两个人睡,你如果嫌挤,你睡床,我去睡沙发。”

“宁家的规矩,凡是没有结婚的男男女女,一律不能在外留宿,这规矩,我保持了二十几年,不能因你,我就打破了吧?”宁博穿着袜子,说道,“再说了,我脾气暴躁的未婚妻在我家里住着的,我要是不回家,她就会满城打听我的消息,土地爷的坟头都会被她刨开,我在你这里过夜,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睁眼就看见她举着斧头,站在你床边,一刀把你劈成两半。”

霍扉婷一时忘了,宁博有未婚妻。

那个凶悍的未婚妻,霍扉婷是见识过她的狠辣,她是个敢往人身上泼硫酸的疯婆子。

霍扉婷不禁想道,如果让疯婆子未婚妻知道自己和宁博睡了,依疯婆子的疯性,把自己杀了不是不可能。

霍扉婷坐回在床上,理起他们之间的狗血关系,疯婆子未婚妻喜欢宁博,宁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曲歌近喜欢宁博的疯婆子未婚妻。

霍扉婷得出结论:这曲歌近的口味好重。他把他的前女友们个个吹出花,借机贬损踩上一脚自己,到头来,他喜欢的女人却是这种货色。

“走了。”宁博收拾好之后,站起身,挑起霍扉婷下巴,在灯下好好欣赏着她那张脸,说道,“爬床的功夫嫩了些,伺候男人的功夫也嫩了些,你再修炼个几年,也许会成精。”

霍扉婷品味着宁博话里的意思,宁博拿过外套就走出卧室,霍扉婷相送,宁博叫她留步。

“光着个身子走来走去,大晚上还送男人出门,被邻居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卖的。”

这话让霍扉婷怔住。

难道自己……不是卖的吗?披着嫩模的皮,做着不为人知的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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