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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这个脏女人!”
在金钱的驱使下,霍扉婷已经刀枪不入,脸皮变厚,被曲歌近骂得再难听都伤害不了她。
恶语与钱相比,自然是钱重要,承受恶语有吃屎那样难吗?
既然没有吃屎那样感到又恶心又艰难,那这钱,霍扉婷无论如何都挣定了。
“曲总现在随便说我脏,说我有病都好,我就喜欢看曲总你发怒但奈何不了我的模样,你心里会感到糟心,但你这不能控制的二兄弟,一会儿会因为我的嘴,感到开心。”
霍扉婷通过说话分了曲歌近的神,在攻破他心理防线前,找准机会就把他的皮带扒开,拉着裤腿就使劲往下拉。
露出的黑白两色内裤边缘都磨出了毛,虽干净但发旧,一看就知道这条内裤穿了很久。
平均一星期就要丢一条内裤再买上五条新内裤换着穿的霍扉婷,忽然变得同情起曲歌近。
在被宁博等人看清他的内裤前,霍扉婷就快速拉下了他的内裤,免得他被当作笑料,被宁博他们这群人嘲笑。
曲歌近的脸全红了,不是因为发旧起毛的内裤被霍扉婷看见了,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看着很有攻击力,实际上也确实很有攻击力,做事不拖泥带水,脱他裤子操作猛虎,一点儿都不感到害臊。
霍扉婷不害臊可能是经历了不少的男人,曲歌近不然,他长到现在这个岁数,一共就经历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钟洛婷,一个就是大学时被倒追主动贴上的初恋女友了。
两次性爱都是对方睡过他之后就把他踹开了。
他忙于应付宁家内部复杂的斗争,大学没毕业前就为s集团效力打杂,一直高强度的工作以及心理上的洁癖让他的欲望低下,性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人生中唯二两次性爱都没什么感觉,就是机械抽插,找不到乐趣所在,活到二十七岁,他有将近十年,性都是空白的历史。
他曾向霍扉婷编造吹嘘过他有无数位优秀的前女友们,以掩饰当时在电梯里被老太误认他和霍扉婷是情侣的尴尬,他不愿与霍扉婷扯上半分关系,错认的情侣关系更是不行。
实际上,他正式交往的女友只有两个,两个都是在大学时交往的,一个是被分手的初恋女友,一个是主动提分手的第二任女友。
曲歌近又慌又急,除了小时候被母亲见过那个地方,长大后被钟洛婷和初恋见过那个地方,霍扉婷是第四个见过他那个地方的女性。
“霍扉婷,你要不要脸,滚开。”曲歌近想要踹开她,但又忍不下心下脚,被她一手没有迟疑地握住了那翘起的圆棒体,圈着手上下揉搓套弄。
曲歌近的鸡儿梆硬,这是霍扉婷的第一直观感受。
第二直观感受是比起宁博的,他的短多了,好在是正常长度范围值,就看搓起来能勃起多长了。
第三直观感受是,下面这么容易就硬了,他的嘴还硬着让自己滚开,口是心非的男人。
真滚开了,不嘤嘤难受死他才怪。
第32章:首次口交 <上位(渺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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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首次口交
包厢里开了空调,很热。
房间里加起来十余个人,每人呼吸出来的热气凑到一起,增加了室温。
霍扉婷的脸早被热通红了,这时候还动手给曲歌近手淫,她身上升起了热气薄汗,笼罩游走在她闷热的毛衣裙里,怪不舒服的。
“准备好了吗?”宁博坐在吧台小桌边,拿着调到计时器界面的手机,说道,“准备好了,我就开始了。”
曲歌近急色说道:“等等,我想上厕所。”
可已经容不得他喊停了。
身下那根硬到硌牙的阴茎被霍扉婷含进了嘴里,初含上龟头,顶端就产生了一股电流,飞速地扩散至曲歌近全身。
那种痛快让曲歌近情不自禁张开了嘴,眼神都木讷了。
那根长度一般,硬度很不一般的肉棒被霍扉婷握住底端,嘴包含着龟头上下吮动,披散的长发随头部的摆动,盖住了霍扉婷低下头的脸,发梢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
随头摆动的发,划过曲歌近的大腿皮肤,泛起一种微痒感,不是越痒越难受,而是越痒越舒服,撩动着他心弦。
他的双腿与屁股中间相连的某处地方,像筛子似的,轻微抖动着。
尽管他已经很抑制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叹。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小小呻吟声,抬头向坐在沙发上的他看去,留意着他表情,顺便把垂落下的头发挽过,夹在耳朵上,露出了整张脸。
曲歌近对上了趴在身下霍扉婷的眼神,看见霍扉婷面孔潮红,额间一圈都是湿漉漉的,沁出了汗水,她穿得粉嫩,就像一颗熟透了冒着水的粉色蜜桃,光是看着都让人口干上火。
这颗水蜜桃含着他的阴茎,舌头灵活地挑逗着触发他全身神经的龟头。
曲歌近两侧太阳穴青筋凸起,极力忍耐,绷紧了身体的那一根弦,他闭上眼,向上仰头不去看霍扉婷这个妖女,张嘴开始急促呼吸。
这个闹革命的小鱼饵,这个成精了的水蜜桃,这个美艳的坏女人,一口口噬掉了他的意志,撞开了那道尘封已久的欲望之门。
他不看她,但能明明白白感觉到她温暖的口腔,吮吸着自己那根从没有被女人嘴碰过的阴茎。
她是第一个给他口交的女人。
那张嘴小而热,含进爬满了像树根形状筋脉的阴茎,任它在嘴里穿插驰骋。
当感知到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垂下的两个阴囊,曲歌进再忍不了了,他睁眼,瞧着卖力吃着肉棒的霍扉婷,发出第一个字的音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实,这是他本人的声音。
“你的手老实些,不要乱摸。”
声音哑而低沉。
霍扉婷吃急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抽出嘴里的肉棒,转开头捶打着胸口咳嗽,本就被热红的脸咳到更红了。
肉棒露出见了光,大半根都挂着霍扉婷的唾液丝,亮晶晶的。
不要说曲歌近开始期待她的重新含上,就连坐在小吧台桌边的宁博,看见霍扉婷给曲歌近口交时那张红润的脸,都想要让她爬行来自己脚下,让她跪在面前,好好欺负一番她的嘴。
她的口技不差,嘴包上来的时候,那种特殊的温暖持续升温,点燃了一整根的敏感,直到引爆所有,炸出一大片的缤纷,泄洪般地流淌开。
咳嗽缓过了的霍扉婷偏要逆着曲歌近。
他说不准碰他子孙囊,她就偏要碰。
霍扉婷手握发烫向上挺立的阴茎,倾斜着脸,伸长舌头去舔左阴囊。
曲歌近嘴里就像漏风了,嘶嘶了两声,十只脚趾蜷曲抓紧了地面,他看着霍扉婷,心里直骂她是个坏女人,不要脸的坏女人。
这个坏女人的舌尖顶着他的子孙袋,舌尖拨动完左蛋蛋,又去拨动右蛋蛋,最后终得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