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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庭抵上了那冰冷润滑的物体,阿山就怕,撑在床上的手都在发抖。
这丫头是第一次,千万别不自量力,搞出了不该搞出的伤害。
“姐姐——”阿山哀鸣,“小婷姐,我疼,你慢点进……”
霍扉婷进得已经很慢了,阿山的后庭是被开发过的了,只是她欠缺经验,不然进得不会这么慢。
不过比起自己遭遇的疼痛,他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
他起码不是被强迫,是自愿,是为了金钱出卖身体,但她的第一次是被强取豪夺,是非她所愿,是在一个肮脏破旧的案板,如鱼肉般被人肆意凌辱,头顶的白炽光晃得她想发吐,流经嘴里的泪水和射进她嘴里的精液是一样咸。
被强奸的滋味太难受了,会无时无刻地想起来,让她如一脚踩进黑色的沼泽地,胸闷气短,遭受万蚁噬心的疼痛。
那些在男人身上遭受的羞辱,如今,全都还给男人,让他们也尝一尝,被人没有感情地玩弄身体是什么样的滋味。
阿山屁股眼疼得快裂开了,这种没有章法的假阴茎顶入抽出,就像拉的屎在被推进去扯出来,反复拉锯着。
上次接待的这种客人,起码那客人是有经验的,双方都很快乐,但这一次就……
“小婷姐,不行了,再玩下去我非废了不可。”
阿山轻易就摆脱掉霍扉婷这犹如上刑受罪的插屁眼。
他回过身,按耐不住想去抱霍扉婷,却发现她脸上多了两条长长的泪痕。
“小……小婷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霍扉婷挤出笑,扑向阿山,求他再配合自己一次。
“再多让我肏几次,好吗,肏完,我就把自己给你。”
阿山看这位不面善的美人,一落泪,就变得楚楚可怜了,想来可能经历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便赌上自己的安全,动了恻隐之心。
“我忍不了太久的疼,我就给姐姐再肏两分钟,两分钟后,就换成是我伺候姐姐了。”
“恩。”霍扉婷点头同意。
阿山平躺下去,抬起屁股把腿伸开,霍扉婷用手去摸他发皱湿润的屁眼,摸到之后,扶着那滑溜溜的假阴茎慢慢地插了进去,阿山大口呼吸着,表情痛苦。
那地方比阴道还紧,还要难进。
霍扉婷一进入就不落泪了,那假阴茎给她带来的快感比她自身高潮还要来得愉悦,她想像自己就是男人,可以随意使用自己比女人大的力气和独有的屌,迫使女人在她身下屈辱,让不愿屈从的对方折辱,以强奸这种行为来羞辱一个人的人格。
她学着男人那样抽插挺身,握住阿山勃起已久的阴茎揉搓,好让阿山舒服,叫声听起来不那么凄惨。
霍扉婷就在阿山的上方,阿山几番想举手去摸摇摆在他眼前的双乳,但都被身下的疼,疼到收回了手,他望着就吊在眼前的乳房,张大了嘴,口水从嘴角冒出,想着再坚持两分钟的疼,就能把这有毛病的怪癖美娘们儿,压在身下狠狠肏一顿了。
不,她捅了自己的屁眼,肏她一顿怎么能弥补得回来他所挨的疼,起码要把她肏到哭着求饶才结束。
可没到两分钟,霍扉婷就不行了。
她平时只管躺着,让男人用力,没想到这肏人还是个体力活。
与女上位不同,这活儿用的腰力还要更多,霍扉婷停下来,想休息片刻再继续,门外走廊就传来喧哗的吵闹声。
“阿山,你有没有听见外面很吵?”
霍扉婷静下心去听,似乎听见外面有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还有数双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阿山见霍扉婷没力气停下来了,不顾在渗血的屁股,抱过霍扉婷,就要与她亲热。
“小婷姐,这层楼都是套房区,隔音极好,不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
话音刚落,霍扉婷就听见了他们这个房间的门被房卡刷开的声音。
她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阿山,知道是有人闯进来了,扯过被子提前就把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
那群闯进来的人,有人手持执法记录仪,有人亮出警官证,有人去找灯的开关。
刺眼的灯光一亮起,有人大声说道:“房间里的人统统不准动,我们是警察,扫黄!”
第47章:不知廉耻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最近工作多到一倒头就睡下的曲歌近睡眠严重不足,忙到好不容易结束,彷佛刚躺下一进入梦乡,他就模模糊糊听见梦里出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是闹钟吗?又要起床上班了吗?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振动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循环不息。
曲歌近打起精神,摸到了振动的手机,掀开脸上的黑色眼罩,迷糊地看到手机屏幕显示一串陌生的来电号码。
一接通,他还没说话,手机里就划出了激动刺耳的声音。
“哥哥——”
处于眼睛都睁不开的曲歌近耳膜一震,拿远了手机,没搞懂霍扉婷大半夜不睡觉给自己打电话干嘛,骚扰自己很好玩?
“哥哥!”霍扉婷带着哭腔,激动终于拨通了曲歌近的电话,“哥哥,我在po18路的派出所,你过来捞一下我。”
“没空,我要睡觉。”曲歌近烦躁,挂断了电话,闭上本就睁不开的眼睛,一头栽在了枕头上。
犯多大的事能进派出所?半夜三更还打电话叫自己去捞?宁博是拿来干什么的?她找了宁博这样一个大金主,别说去派出所捞人,宁博一个电话打过去,派出所就能派人把她安安稳稳地送到酒店门口,而自己能耐有限,帮不了她。
曲歌进趴在床上,正在腹中嘀咕,手机又响了,来电还是那个号码,接起后,还是那个快要哭了的声音。
“哥哥,求你捞捞我吧!你不来捞我,我会被刑拘七天,宁博知道我犯的事,我一定会遭殃的,呜呜——哥哥……”
背景音出现男人的声音,提醒她通话时间超时了,催促她结束通话。
“知道了。”曲歌近揉着发昏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在po18路的派出所?大晚上的,你犯什么事了?”
总要知道事情来由,才好捞人。
霍扉婷犹豫着说不出口:“我……”
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曲歌近呼出一口气,重新倒回床上,闭眼想要睡觉,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省心,惹事都惹进了派出所。
严冬里,尤其是严冬的深夜,被窝是温暖的寄居地。
曲歌近从温暖的巢穴里痛苦地离开,疲倦状在车库发动汽车,驶进了黑夜里,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他冒着深夜里扰人清梦被人骂的可能,低声下气辗转给几个人打电话找关系捞人,最终通过一个副局长的关系,联系到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