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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起。
门重重被拉来关上,发出轰隆一声。
霍扉婷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孙浩静不像钟洛婷那只母老虎爱找事,没有纠缠下去。
她是真的怕,这一个个正室大婆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霍扉婷推开曲歌近,长发却与曲歌近衬衣的纽扣缠在一起,人没推开,头皮先被扯得一疼,哎呀叫出了声。
曲歌近低头帮着理起她的头发,说道:“你不要乱动,我来。”
发丝缠在衬衣纽扣上,缠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曲歌近都没能解开。
霍扉婷耷拉着一个头,问道:“你老婆大着肚子被气跑了,你不去追啊?这大晚上的,万一出个什么意外……”
“这不关你的事,少打听这些。”曲歌近解不开缠在自己衬衣纽扣上的发丝,失去耐心,说道,“干脆用打火机把头发烧断好了。”
曲歌近就要去摸裤兜里的打火机。
“别,不要。”霍扉婷慌张,摸索着曲歌近的胸膛,试图想自己解开缠在纽扣上的发丝。
她看不见,一扯一拉,拉到了头皮,自己都叫起了疼。
“好了,就听我的,不要耽误时间做无用功了,就用打火机烧断缠住的发丝。”
“不,不要,不要动我的头发。”
看她这么宝贝自己的头发,曲歌近压下打火机的开关,说道:“你头发又不是不长了,就烧一小段,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我不要。”霍扉婷说什么都不肯曲歌近烧断自己的头发,摆动着头,逃避着打火机。
曲歌近举着那簇火苗,提醒道:“你不要乱动,火不长眼,本来是烧一小段头发,不要到最后导致你的头发全被烧没了,成了一个光头,不用剃发都能出家当尼姑。”
说着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曲歌近就果断烧掉了缠着纽扣的头发。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气味飘到了霍扉婷的鼻下。
“可以了。”曲歌近拍拍胸前掉下的发丝。
霍扉婷抬起头,曲歌近就看见她眼圈红红的。
“都说了不要碰我头发。”一脸受了委屈快哭的模样。
不是……
这女人怎么这样?故意冤枉她偷了钱,她无所谓,毫不觉得委屈,现在想解开缠着纽扣的发丝,烧断了一小撮头发丝,她就委屈上了。
该委屈的时候不委屈,该感谢他的出手相助时候还委屈了。
霍扉婷站起来,揉着眼睛要走。
“去哪儿?”曲歌近拉住她,不要她走,“孙浩静不会回来了。”
曲歌近以为自己暗示的够明显了,但霍扉婷还是坚持要走:“我要回去了。”
“那我们先出去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要,我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曲歌近拿过搭在沙发角的外套。
霍扉婷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曲歌近揽过她肩,推着她向前走,忽视她又一次的拒绝,表明了立场:“我送你。”
第69章:掐她脸蛋
到达停车场,站在车边,霍扉婷就要往后排走,不坐副驾驶。
“坐过来。”曲歌近拉住霍扉婷,去开副驾驶的门,把她往副驾驶上塞,“我说送你,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司机了,还往后坐。”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扉婷说道。
曲歌近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平时她都自觉往副驾驶上坐,现在要去坐后面,不用脑子想,曲歌近都知道被孙浩静一搅合,把她都搅乱了。
“系好安全带。”坐下后,曲歌近提醒道。
往她脸上瞄了一眼,曲歌近看向前方说道:“还委屈呢?不就是烧断了你的一小截发丝吗?”
对于曲歌近来说,那是一小截发丝,但对霍扉婷来说,那是精心养护,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
这一头长发对霍扉婷很珍贵。
他一点儿都不懂这珍贵,拿打火机随意烧了她的发,还说不就是烧断了一截发丝。
霍扉婷不想说话搭理他。
曲歌近双手握在方向盘上开着车,找机会看了看霍扉婷的脸色,瞧出了她正安静地生着气。
有气憋在心里容易生病,其实,大声发泄出来两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曲歌近空出了一只手,想要她吼出来,发发脾气就没事了。
他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就去掐她的脸蛋玩。
“嘴巴翘那么高,我得罪你什么了?我拿打火机烧了你头发,你是不是要拿打火机烧了我头发,你的气才顺得通?”
“别碰我。”霍扉婷推开他掐着自己脸蛋的手,“你一个已婚男人,手脚规矩点。”
曲歌近笑了。
“说的你好像很良家,很守规矩一样,宁博不也是已婚,你不也和他勾勾搭搭,捞他的钱花。”
“宁博没有结婚。”
“宁博没有结婚。”曲歌近学着她娇娇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模仿她娇娇的语气说道,“但宁博有未婚妻~你不也一样和他玩得欢吗~”
“你!”霍扉婷咬牙切齿,瞪着曲歌近。
曲歌近注意了下前方的路况,继续掐她软软的脸蛋玩,还是模仿着她的语气说道:“宁博不但有一个未婚妻,还有很多情人,你如果在乎男人已婚或未婚,你就不会投怀送抱,争着抢着扑上去当小三了~”
本以为霍扉婷会被自己的话又气红眼,但超出曲歌近的预料,她的承受和抗打击能力变强了,眼圈没有红。
“所以呢,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想和我上床,在你家里时,其实你就在想了,对吧?想和我上床,你老婆要是没有回来,你就会变成一只发情的公狗,求着要我和你交配了,是不是。”
曲歌近以为她不懂自己的某些隐晦暗示,原来她早看透了。
男女之外的事,霍扉婷可能不太懂,但男女之内的事,对方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毕竟,她经历过的男人,可能比曲歌近身上现在加起来的钞票还多。
男人的心思很好猜,不就是想上床想做爱的那点破事吗。
曲歌近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无论他铺垫的有多久,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上床。
曲歌近松开掐着霍扉婷脸蛋的手,只否认道:“不要把孙浩静称呼为我的老婆……”
“那叫曲太太?”霍扉婷立刻纠正了对孙浩静的称呼。
“孙浩静配不上冠以曲太太的名号,无论是现在,还是在未来,曲太太只有一位,不会是姓孙的,也不可能是姓王的……”
霍扉婷说道:“除了孙浩静,原来你还有一位王姓小姐的红颜知己。”
想惹霍扉婷发怒生气的曲歌近,反被霍扉婷的话激怒了。
“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