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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博被宁求之修理后,清醒了,能顾全大局,看重利益,与她重归于好。
但最近一次找上宁博,希望和宁博复合,宁博拒绝,坚称要给他妈守孝三年,不会结婚。
她做出让步,说愿意等他三年,但还是被宁博再一次拒绝。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团圆,原本住的宁家大院不能回,钟洛婷也不想回钟家吃年夜饭,免得被钟家人念叨,让她快点死心,好给她介绍其他男人相亲结婚。
她就叫上曲歌近还有几个好友,来酒吧一起喝酒。
宁家的年夜饭,曲歌近是上不了桌的,他虽是宁家一份子,但姓氏没改成宁之前,他就不能上桌,永远是‘外人’。
这正是曲歌近最在乎的,他渴望能被认可,像宁博那样,即使犯了错,也能够坐在宁求之身边,堂堂正正地吃一顿年夜饭。
他挣扎努力想得到的东西,却是宁博轻易就能得到的,这让他略微沮丧。
“歌近,不要为那件事烦心了,喝酒。”钟洛婷看见坐在身边的曲歌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杯中喝了一半的酒,塞到了他手中。
钟洛婷说的那件事就是前几天收到了曲歌近手机发来的关于几张他在床上被拍的裸体照。
据曲歌近的说法,是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女人被几个流氓欺负,他救了那女人后,看女人可怜没地方住,好心带女人回去暂住一晚,两人喝了几杯酒,看对眼就上床了,他睡着后,女人拍下他睡着后的裸身照,发给了手机通讯录里所有的联系人,然后把家里几万元的现金偷走了。
曲歌近誓要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小偷。
这样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钟洛婷半信半疑。
疑的是曲歌近会从流氓手里救下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信的是他们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确实会做些成年人会做的事,不过钟洛婷更相信是曲歌近可能看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动了色心。
从宁博身上,钟洛婷就知道这世界没有所谓不好色的男人。
在她眼里一直以为是老实男人的曲歌近,也不过如此,抵抗不了美色,被仙人跳,卷走了几万元。
究竟是不是偷走了几万元,钟洛婷都存疑。
不过曲歌近是这样解释的,裸体照才会被拍下,发到了她手机里,钟洛婷就不追究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她现在心上万股愁,只想喝酒来消愁。
钟洛婷塞到曲歌近手中的半杯酒,曲歌近一口都未喝,而她和坐一起的几个好友们,碰杯干完了一瓶掺了白酒的洋酒。
“歌近,我们去跳舞。”钟洛婷拖着曲歌近的胳膊,进了舞池。
晃花了人眼的镭射灯照在舞池扭动摇曳的人群里。
曲歌近没心思陪钟洛婷玩,他还想去找霍扉婷的下落。
这女人,在他睡醒一觉就跑掉了。
跑?跑得掉吗?跑得了初一,跑不到十五,等抓了回来,就把她的狐狸皮扒下来,让她好好做回一个人。
钟洛婷醉得不轻,在舞池里脚步蹒跚,靠在曲歌近的身体上,热到主动脱下了外套。
她骂道:“宁博这个大坏蛋。”
音乐声震耳欲聋,曲歌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低头凑在她耳边,大声说道:“婷婷,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不要走,歌近。”钟洛婷垫脚,光着双臂圈住曲歌近的脖子,嘴一张,全是酒味。
“答应我,你利用完孙浩静,恢复了宁家的身份,就踹掉她,再娶我,这样我就可以重新住进宁家大院了,和宁博朝夕相处。”
曲歌近被她嘴里的酒味熏得眉头拧紧。
钟洛婷眨着迷离的双眼,触手抚平他的皱眉:“现在我被宁博抛弃了,你的机会就来了,我的家境可以带给你想要的,而且你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我吗,这是一件……”
钟洛婷打了一个酒嗝。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曲歌近正要开口说话,钟洛婷就拿食指覆盖在了曲歌近的嘴:“嘘。”
“我不想听废话。”钟洛婷抬起头,命令道,“来,亲我。”
曲歌近看着那张涂着淡淡口红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吸引他的不是美色诱惑,是利益,是能送他上青天,让他在宁家正式站稳脚跟的力量,一旦有了钟洛婷的助力,他就会与宁博分庭抗礼了。
他清楚钟洛婷现在大概率讲的是醉话,醒后可能就不认了,不过醉话也好,真话也好,他绝不能错失每一个机会,他需要汲取力量,壮大自己。
他不是正直的人,不用卑劣的手段,不耍下三滥的手段,他在宁家都活不过十八岁。
找霍扉婷的事可以缓一缓,先把眼前这块蛋糕吃下,才是首要的事。
“婷婷。”曲歌近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捧过钟洛婷醉到神智不清的脸,按照她的话亲了下去。
周遭是舞动的人群,在这个热火朝天的舞池里,曲歌近的舌尖吮着浓烈酒味的唇。
吻着钟洛婷的唇时,尝到了嘴里渗透的冲鼻酒味,曲歌近轻皱眉,隐约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
他睁开眼,不知道是跟着钟洛婷一起醉了,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隔着一定的距离,他看见霍扉婷穿着深v紧身亮片背心搭配黑色超短包臀裙站在舞动的人群里,正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亲钟洛婷。
第86章:一厢情愿
曲歌近打了一个寒颤,想要进一步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霍扉婷,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背影转身消失在涌动的舞池人群里。
曲歌近着急往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到随行的同伴,把醉得失去意识的钟洛婷交给他们照看,自己去追霍扉婷。
可同伴们没在舞池里。
他就迅速把钟洛婷带出舞池,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说道:“麻烦带她回a区大卡座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随后就向着霍扉婷消失的方向追去。
霍扉婷往b区大卡座疾步走去。
卡座上,均子带来的几个朋友看见霍扉婷这么快就回来了,倒了杯酒送到霍扉婷的面前,让她坐下一起玩游戏喝酒。
“不喝了,眼睛脏到了,你们玩,玩高兴。”霍扉婷把放在座位上的新皮草外套穿上,拿上了新得的爱马仕小号手袋就准备走。
没看见均子在卡座上,霍扉婷问均子去哪儿了,有个男人回答说均子去洗手间了。
霍扉婷斜挎好包包,整理着外套,拉出后颈里被衣服盖住的头发,说道:“均子回来后,替我和他说一声,我身体突然不舒服,先走了,在家里等他。”
“别啊,婷姐,你走了就不好玩了。”有一个男人起身就拉过了霍扉婷的手,要她留下。
另一个男人跟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