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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头,对站在面前拨着指甲玩的霍扉婷,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你能当无事发生,我不能,我真的不懂,宁博和钟洛婷都分开了,你就该抱你的美人归,还来骚扰我做什么?”
曲歌近如鲠在喉,额头开始发汗。
“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从我的视角看去,看见的就是她衣服都脱了,你在舞池里亲她,你们这是把舞池当成在酒店了?”
曲歌近解释:“是她穿多了,她热着了,所以脱了外套。”
“那你亲她这回事,不是她强迫你的吧?你也没喝醉吧?没人摁着你的头,或是拿枪指着你的头,逼你亲她,所以我很不能理解,你喜欢钟洛婷,现在有机会,就要抓住机会,而不是脑子不清醒跑来一再要求我跟着你,我和宁博的事,足以让她和我成为宿敌,你同时拥有她和我是不可能的,你两碗水是端不平的,不要犯蠢。”
“那么……我选择你呢。”曲歌近双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胳膊上,抚摸着,真挚地看着她,说道,“我选你,你会跟我吗?”
霍扉婷眼睛闪烁了下,又变得肯定地说道:“你一定不会选我的,你这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话说的中听,先把我骗到手,但一到关键时刻,你一定会无比清醒地抛弃我,我就会成为你擦屁股的卫生纸,用完就丢弃,没有可用的价值。”
自己有几斤几两,是什么身份,霍扉婷是清楚的。
上过几回当了,霍扉婷再笨都会在这种事上变聪明了,她不会相信男人会在面包与狗屎二者中,傻到去选狗屎。
霍扉婷说对了一点,曲歌近的确想用欺骗这种手段把她先稳住,但曲歌近没有产生过要抛弃她的想法,不然不会对她看得这样紧了。
玩玩和认真,这是不一样的。
“你就是脑子太笨,就应该多上几年学,多读书,不然被人卖了,你都会帮人数钱。”曲歌近戳起了她脑袋,“蠢的就像头猪。”
曲歌近从人格羞辱晋升为智商羞辱,这让霍扉婷火大,打开了他的手。
“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你去找呀,我不聪明,我就是长得漂亮,多的是男人喜欢我这张脸。”
“喜欢?是刚才那个男人吗?”曲歌近说起了均子,“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随时就会把你卖掉了,或是把你玩腻了就丢。”
霍扉婷正要说话,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手机一拿出来,上面来电显示是婷婷。
曲歌近看了霍扉婷一眼,接下了电话。
电话里传出接连不断的呕吐声,一边呕吐一边哭,发着酒疯。
服务员接过手机,憋着一口气,替钟洛婷说道:“曲先生你好,你的朋友钟小姐醉得很厉害,麻烦你能不能来处理一下。”
“好。”曲歌近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曲歌近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门禁卡,还从一串钥匙圈,取下一把钥匙,拉过霍扉婷的手,连卡带钥匙一起放在了霍扉婷的手心里。
“你先回家等我,我把她送回去就马上赶回来。”
第87章:灌醉卖钱
霍扉婷抓紧手中的门禁卡与钥匙,忽然往曲歌近的脸上掷去。
轻飘飘的卡片和一把钥匙加起来的重量打在曲歌近的脸上,只比蚊子的叮咬轻一些,可造成的伤害如巨涛海浪,扑在了曲歌近的身上,击穿了他的身体。
她敢打自己了?拉屎拉到自己头上了?真是太惯着她了。
曲歌近失望沮丧。
“你对我就是犹犹豫豫,这里不愿意,那里不愿意,你对钟洛婷就从没有犹豫过,果断地下了决定,你的次次犹豫,证明了我们的确是不合适的。”
曲歌近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还是钟洛婷打来的电话。
来电铃声紧迫地催促着曲歌近做着决定。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门禁卡与钥匙,一句话都没说,走进了酒吧的后门。
路遇靠在门后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悠闲的均子,曲歌近没给他好眼神,说道:“我记住你的样子了。”
这威胁的口吻与要吃人的眼神,均子还以为他是要杀了自己。
均子喜欢男的,本身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怎么最会气男人。
“能记住最好咯,你现在不带婷婷走,我过会儿就带婷婷回去了,你时间是不是比较短啊?没关系,我时间长,很轻松的就能满足婷婷,在床上把婷婷哄好了。”
曲歌近捏着掌心的门禁卡,卡片都被他捏弯了。
均子看得出曲歌近很生气,可再生气又如何,这男人还不是被打来的电话催走了。
均子对着曲歌近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真不知道霍扉婷是什么眼光,和这种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站在原地的霍扉婷吸了吸快流出的鼻涕,红着眼,紧盯着曲歌近消失的方向。
从曲歌近消失的后门內,均子走了出来,看见霍扉婷忍得辛苦,摸了摸身上,摸到了不知道干什么揣在裤兜里的一张卫生纸。
“擦擦。”均子把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了霍扉婷,“有什么好值得哭的?他都不要你,犯不着为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难受。”
霍扉婷接过均子的卫生纸,擤了一大泡鼻涕。
一张卫生纸显然是不够擦鼻涕的,连眨眼就落下的泪都不够擦。
“好了,好了,我们叫的酒还没喝完,去喝酒,然后大醉一场,睡一觉起来,烦恼全部忘光光。”均子拉过霍扉婷,带她从酒吧后门走了进去。
霍扉婷顺势倚在均子的怀里,揪着他的毛衣,脸埋在上面,又是擦鼻涕,又是擦眼泪的。
“哟,你别哭了。”均子心疼身上这件三千多元的毛衣被霍扉婷哭毁了,“我被渣男骗财骗色骗感情,我找你哭,都是用的卫生纸擦鼻涕眼泪,你蹭着我的毛衣哭,这消耗成本太大了,你暂停一下,我去买包卫生纸给你哭。”
霍扉婷哭得更凶了,扒着均子的毛衣,让他把毛衣脱下来给她哭。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把她带回了卡座,均子对卡座上叫来喝酒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他们就接过挂在均子身上的霍扉婷,让她坐在他们之间,开始灌起了她酒喝。
一杯杯酒喝下去,霍扉婷再好的酒力都被灌得半醉了。
坐在霍扉婷左右的男人看她醉了,手就乱放了,被坐在对面看着他们的均子叫停:“只准灌酒,不准乱摸。”
两双不老实的手就收了回去。
均子找个安静地方出去接电话的功夫,男人们就重新把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腿上,逗着她,问她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内裤和内衣是同色还是两个色。
醉得一塌糊涂的霍扉婷就把紧身包臀裙往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