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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勾出舌尖,尝试着去舔她的那里。
这是曲歌近第一次舔女人的那个地方,又骚又腥,味道不好闻,舔的他脸色难看,好几次都想停下来发干呕。
把有了一点欲望的霍扉婷舔到清心寡欲。
这技术,不如不舔。
霍扉婷决定帮帮他,调转了一个身,头朝他腿的方向,趴下去替他口交。
正颦眉忍受恶心舔着霍扉婷私处的曲歌近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电流感,僵住不动了。
霍扉婷扭动了下屁股,示意他继续舔,想让他感同身受,想要他学着自己这样,像舔他这样,舔自己。
曲歌近被霍扉婷舔到脚趾都抓紧了,脸贴着霍扉婷的屁股,狠下心伸长舌头去舔。
可他嘴上的功夫太过青涩,赶不上霍扉婷的老道,他总会发出小声的舒服短叹,暂停去舔霍扉婷。
霍扉婷也就不指望他了,屁股移开了他的脸,变换了姿势趴在他的身下,握着他的肉棒,给他口了起来。
曲歌近躺在床上,稍一抬头,就看见霍扉婷的长发垂下来,把她整张脸全挡住了,只看见一个轻轻前后摇摆的头。
曲歌近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掀起了霍扉婷的长发,将她的长发束拢握成一堆,挽在脑后捏着,好能看清自己的阳物被她吞吐吃进嘴里,把她漂亮的小脸都撑变形了。
他享受看着她吃自己鸡巴的神情。
眉间微皱,但皱眉不是讨厌,是与她的嘴一比较,太大了,她吃下去有些吃力。
脑袋摆动的幅度慢悠悠的,在嘴中抽出插入的龟头被她的口水磨得反光发亮,像在嘴里含久了的糖果。
看在她这么卖力投入吃鸡的份上,曲歌近被拒绝了的心情,稍微得到了弥补。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专门把头发掀开在看自己,她眼神一对上他,见他似笑非笑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停了下来,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
霍扉婷抬起肉棒,勾起舌尖去舔藏匿在下方的左睾丸,眼神妩媚,向上直勾勾地看着曲歌近,看他究竟会看自己多久。
曲歌近经不起她的挑逗,自己拿手快速搓起了阴茎。
“要射了?”霍扉婷停下。
曲歌近说不出话,搓得更快了。
霍扉婷按住他的手:“你不要急,我来。”
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让曲歌近坐在床沿边,她跪在他面前,捧着双胸夹上了那条硬度堪比钻石的阴茎,夹着上下摩擦起来,还慢慢吐了一口唾沫在被两个胸挤在中间的龟头上,滋润着,减小摩擦力。
胸夹着快到临界点的阴茎。
曲歌近张着双腿,眼神在霍扉婷又白又大的胸上就没移开过,那条大肉棒陷进她的嫩胸里,都找不到影子了。
曲歌近热喘着,像发起了高烧,急速地呼吸着。
呼吸过猛了,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感。
霍扉婷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到了,捧着胸,加快速度,问道:“想射哪里?脸还是胸?”
“胸,红痔…… ”
马眼里流出了一股浑浊的乳色液体,弄脏了霍扉婷的胸。
霍扉婷握住已经泄了的肉棒,涂在了曲歌近想要的右胸上,浊色粘稠物覆住了小红痣。
高潮很短暂,但留给曲歌近的是无尽眷念。
霍扉婷见搞定了,起身抽过旁边的卫生纸,按职业习惯,先擦干净了曲歌近的下身,再去擦自己的胸。
看她一整套熟练的动作,曲歌近问道:“你给多少个男人这样弄过?”
“你能记得起你从出生到现在,一共吃了多少碗米饭?”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好不容易变好的脸色,有要变坏的趋势,俯身扑进他怀里。
“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自找不快,现在,这个时间点,就给你这一个男人弄过。”霍扉婷坐在他腿上,主动去亲他那张可能又要恶语相向的嘴。
曲歌近抱过她一起倒在床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着,吻得热烈主动。
曲歌近在缠绵亲吻中,有些释然了,无论从前如何,但现在她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未来也要自己一个人占有。
从曲歌近的吻里,霍扉婷知道是把他安抚好了。
当霍扉婷停下亲吻,曲歌近还有一种没有亲够的架势,还想把脸凑上来。
霍扉婷仰头看向他,去抚摸他脸上的淤青:“换我问你了,她到底是谁?”
又绕回到了庞心蝶的身上。
曲歌近耐着性子,重复解释道:“她就一临时秘书,家里有背景,所以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塞进s集团见习,年后她在公司呆不到两天就要飞去国外了。”
“那她为什么这么晚还在你家里,还穿裤衩背心拖鞋?”
“说了,是工作啊,工作讨论到那个时间点我能有什么办法,至于她为什么穿裤衩背心拖鞋,我怎么知道,她就是那样穿着来敲我家门的,人家小孩子身体好,外面穿件棉外套,穿个大裤衩子很正常。”
“正常?”
霍扉婷疑惑,大冷天穿裤衩?
“你不也一样,冬天穿露胸露腰露大腿的衣服,把冬天当夏天度过,她外套里穿背心裤衩,不很正常?”
霍扉婷无话可说。
他们看上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说道:“你要是担心,明天你去和宁博说清楚后,明天就搬来和我住。”
“我担心什么?你家里来个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霍扉婷故作轻松。
“还有,你认为我现在离开宁博,宁博会这么容易放了我?他对我还有新鲜感,没有腻,他不说分开,我分不开。”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未免太天真了,认不清当前的局势。
“这次不是我主动找上宁博,是宁博主动找上了我,你告诉我宁博失势了,我当真以为他失势了。”
倒是曲歌近,霍扉婷想要他小心。
霍扉婷侧躺着,胳膊枕在脑袋下,看着眼前的曲歌近,说道:“我之前被袁丁凯送去军区医院的路上,袁丁凯就告诉过我,宁博不会那么容易倒下,还说宁博的母亲临终前,让宁博他爸保证,你未来与s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算留在s集团,你永远都只是给s集团免费卖命卖力的命,给他人做嫁衣。”
“乾坤未定,现在说这些还早,到底谁给谁做嫁衣,还不一定。”曲歌近手指抚过霍扉婷的脸颊,“我现在只需要你尽快从宁博身边离开,来我身边。”
“先就保持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找不到好法子能离开宁博。”霍扉婷回避着,暂时不是很想离开宁博,金钱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曲歌近说道:“我替你想,我帮你离开,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
“什么办法?上次你通知钟洛婷来酒店,她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