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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扉婷冷眼。
曲歌近靠近霍扉婷的脸,试探着,慢慢地亲上了霍扉婷不情不愿的唇。
她没有反抗拒绝,曲歌近就没松嘴,偏着头,避开彼此会相撞的鼻头,两张唇吻得难以分舍。
霍扉婷气归气,但不抗拒曲歌近的吻。
与他接吻,好过和他做爱。
霍扉婷经历了一次他的不好体验,自此不想和他做了,他的工具没问题,就是技术太烂,弄得人怪疼的,霍扉婷都不知道钟洛婷和他的前女友们怎么忍受得了。
她反正不能忍。
和曲歌近接吻,比和他做爱舒服,或是说,比和其他任何男人做爱都要舒服,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大脑中迸发,全身都很享受。
说不上来……
就是不自觉想要黏着曲歌近,和他亲亲。
她相信,曲歌近肯定怀着同样的感受。
连曲歌近吻着她,咬着她耳朵,哄骗说把内衣内裤全脱了,一起下水泡温泉,免得弄湿了内衣内裤没有换的,她都没有拒绝。
曲歌近解内衣扣子的手依然很笨拙,手还发着抖。
曲歌近先行下水,再一点点托过对水存有恐惧的霍扉婷。
下半身入了水后,霍扉婷感到一阵温暖,双手放在曲歌近的胳膊上,拿他做水中的支撑。
曲歌近扶着霍扉婷在水中慢慢坐下,让水浸过霍扉婷的胸前,曲歌近就吻了上来。
热烟从流动的水池里升起,朦胧地笼罩着二人。
在热水里接吻,导致霍扉婷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吻了几分钟就不行了。
她选择停了下来。
曲歌近捧着她脑袋,拿额头轻轻碰了她额头说:“今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后,我们再来这里泡温泉。”
“看你表现。”
霍扉婷泡汤泡的满头大汗,脸上白里透着一片红,她的美貌就像被蒸熟了,更惹人垂涎。
“你要我怎么表现?给你买包?买珠宝?还是买别的想要的东西?”
曲歌近捻起她脖子上汗水黏湿的头发丝,等着她说对后,就说出根本不可能这种话。
她提出索要的东西,他是不会打破原则给她的,他不会像宁博那样,用金钱去讨好她。
他把他们看作是平等的关系,不需要金钱维系,不是包养与被包养,不是嫖客和妓女,他们就是普通的男女恋人关系。
霍扉婷的指尖戳上了曲歌近的右奶头,说道:“我知道,你吝啬抠门又没钱,是不会给我买这些东西的,我要看到你的态度,我要确定你就只喜欢我一个人,而不是今天婷婷,明天静静,后天美美。”
第101章:射精困难
婷婷是谁?指的是她自己,还是钟洛婷?曲歌近眼珠一转,思考起来。
静静又是谁?美美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说话啊。”霍扉婷看曲歌近不出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曲歌近抱过霍扉婷,把她往池壁上压,想去亲她。
这个时候不表态不说话,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脑子是怎么想的,捂住他要亲上来的嘴,说道:“我让你说话。”
曲歌近拉开盖上嘴的手,说道:“你先离开宁博,和他断干净关系,我就说。”
宁博,又是宁博。
霍扉婷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宁博的存在,他舍不得花钱,宁博可以提供物质基础,两全其美不好吗?当初是他筹划送自己到宁博身边,现在想让离开,哪儿有这么容易简单。
“说,什么时候离开宁博,和他划分界限。”这次轮到曲歌近问霍扉婷,“我不想打个电话还对暗号,偷偷摸摸的,搞的像偷情。”
最重要的是,不愿意她陪睡宁博,被宁博占有。
霍扉婷回避着这个问题。
“再说吧,我们本来就是在偷情,名不正言不顺的。”
曲歌近一穷二白,抠抠搜搜的,宁博就不一样了,出手大方。
如果到最后,非要选一个,从各方面考虑来看,霍扉婷想自己还是会选钱。
“谁名不正言不顺了?你和宁博就是顺的了?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有未婚妻,你就和他搞在一起了,他现在没未婚妻了,你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了吗?他还不是拥有一大堆情人,你只是这堆情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过两年,一定会有比你年轻的女人取代你。”
曲歌近被这句名不正言不顺刺激到了,在冒着白烟的温泉池水里,那张脸被怒气染红。
霍扉婷就知道和曲歌近是讲不通的,他是无法和宁博做到共存。
霍扉婷转身想爬上岸,被曲歌近拉住,曲歌近站起来,从正面去拉开她双腿,她就知道曲歌近想做什么了。
霍扉婷无奈:“我说过,不能在水里做,水灌进去,下面很干涩,你动起来也很费劲,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在水里做?”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愿意,慢慢松手放开了她,任她爬上岸,拿过浴巾擦干身体,穿上放在岸边的内衣内裤,披上浴巾,头不回地上楼回酒店了。
曲歌近落回温泉池里坐着,手重重地砸在了水面上,发泄着,溅起一朵朵水花。
他思绪混乱,下滑沉入了水里,淹没了整个头,在水里闭起了气。
回到酒店房间里的霍扉婷,拿过放在床上的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晚上十一点半。
手机屏幕显示,她有五条未读新短信与三十通未接来电。
三十通未接来电中,有两通是宁博打来的,剩下的二十八通来电是均子打来的。
霍扉婷全身发冷,翻阅起了短信,全是宁博发来的,问她耳朵怎么样了,人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等等。
“糟了!”
忘记和宁博说,她的耳朵没事了。
霍扉婷立马给宁博回拨电话,但电话打过去,手机处于关机中。
霍扉婷马上给均子打去了电话,电话没几秒就被接通了,迎来均子的一通大骂。
“霍扉婷!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通电话,再打不通,我就要报警贴寻尸启示,看你死在哪个旮旯了。”
“我错了,我忘记和宁博说了……”霍扉婷神伤,隐约觉得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正和均子讲着电话,均子上一句还在质疑‘你现在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曲歌近就刷开酒店房门走了进来,头发沾着水珠,下身的黑色泳裤滴着水。
“房卡在我这里,你怎么进来的?”曲歌近疑惑,反手关上了门。
霍扉婷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一侧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摸上额头,脸上苦恼,对于手机里均子的质疑,她嗯了一声,直接承认,没有隐瞒。
“你在和谁讲电话?”曲歌近看着脸色变差的霍扉婷,向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