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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

这事被宁求之知道了,认为对方毫无合作诚意,取消就取消了。

这次取消了,下次要对方求着来合作。

宁求之没有责怪曲歌近的意思,就是这事被宁博知道了,随时随地都在找机会打压踩一脚曲歌近的他,这样一个打击报复的好机会在眼前,他是不可能错过的。

宁博与公司的几个高层关系要好,私下叫他们叔叔,他们看着宁博长大,倾向维护宁博,知道曲歌近多少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对公司虎视眈眈。

在宁博的推动下,几个高层决定私下给曲歌近苦头尝尝,专门把曲歌近叫来了会议室,制造出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他一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就对他痛批。

因为他的玩忽职守,上班时间离开公司,导致会议取消,夸大说丢掉了这个价值三亿元的合作。

面对他们一个个的指责辱骂,曲歌近全然接受,低着头,放低姿态,一直说着抱歉对不起,不去反驳顶撞,不解释他这半天是请好了假,堆积的工作会推到晚上回公司完成。

他们这群叔叔辈的高层们,那点鬼心思,曲歌近还是知道的。

他只要顶撞辩解,就正合他们的心意。

只要他争辩,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告到宁求之那里,给宁求之施加压力,然后一步步,把他赶出s集团。

类似这样的事,曲歌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不会让他们捉住小辫子,忍耐力也异于常人,他们叫嚣的越凶,他就要淡然处之,道歉要勤,认错要快。

熬到他们骂完,他就解放了。

从晚上十点不到一半的时间,这场他站,他们坐着骂他的训诫批斗大会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以他工作不负责为由,停职一个月。

曲歌近统统都接受。

正好,他也想休息一下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曲歌近摸到伤口处一片湿润,知道是缝好的伤口裂了,没有去管它,躺在床上闭眼睡了过去。

太累了,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梦里,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跳河自杀的漂亮女人。

他对她的印象很浅,她也不常来他的梦里,偶尔一梦,都是在他生病的时候。

他看见她带来了霍扉婷,硬把脸上写着不愿意的霍扉婷塞到他身边,摁着霍扉婷的头,强迫霍扉婷睡到他身边。

他抓住要逃的霍扉婷,翻过身死死压住她,急切迅速地扯开她内裤一角,握住烫手发硬的阴茎,插进了窄小紧致湿润的蜜穴,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发香,在她身体上拱动。

他要把她钉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

曲歌近心潮澎湃,激动地去吻霍扉婷不愿张开的唇,讨好地喊道:“婷婷。”

“疼,曲歌近,你把我弄疼了。”

寻着声音,曲歌近睁大了眼,去看身下的霍扉婷。

她满脸都是泪,鼻头都是红的,委屈地哭着。

“你连袁丁凯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宁博了。”

不,不是这样的,宁博看起来就是一副阳痿脸,虚成了那样,怎么可能会连宁博都不如?

这不可能。

被霍扉婷在这方面说比不上宁博,比宁博拿鞋底踩他脸还具有侮辱性。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婷婷,我们再试一次,一定是哪儿出问题了,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你放开我。”

霍扉婷推着他,表情厌恶,骂起了他无能之类的话,字字戳他心眼。

场景一换,曲歌近看见袁丁凯骑在霍扉婷的身上,霍扉婷被肏到呻吟着,气息微弱,胸随着他们激烈快速的姿势猛烈摇晃。

袁丁凯看着曲歌近,挑衅地玩起了霍扉婷的胸,专门掰开了霍扉婷的下身,展示给曲歌近看。

“曲歌近,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下贱,这样轻易就和男人上床,你还要吗?你要了,她会给你戴无数顶绿帽,背着你和无数个男人上床,她不会从良的,她就喜欢钱,不会喜欢你。”

曲歌近冲上前,画面陷入一片黑暗。

耳边是霍扉婷被肏到浪叫的声音,爽到她一遍遍重复说还想要,那些声音与字眼直往曲歌近耳朵里钻。

曲歌近堵住耳朵不去听,但逃不掉颅內循环,让他的心被均子手里的那把菜刀,一刀刀划开、劈破。

只要一想到霍扉婷和别的男人上床,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他的心就痛,痛入了骨髓。

这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无法接受的事,他都可以接受事与愿违,唯独这件事是他的心病。

那种痛在梦里太真实了,他连喘息都困难。

惊魂般睁眼,曲歌近看见现实中坐在床边手拿热毛巾的人后,疼到满头都是汗的曲歌近,半眯了下眼睛,辨认道:“婷婷?”

第113章:过来陪我

“你总算是醒了。”钟洛婷捏着毛巾,轻擦起曲歌近冒汗的额头,“你一直说梦话,喊着我名字,是梦到了我什么?”

曲歌近大脑一片浆糊,眼神缥缈地盯着钟洛婷。

是钟洛婷,不是霍扉婷。

“你怎么进来的?”曲歌近从床上坐起来,扭身看见自己上衣不见了,光着半身,左手臂的伤口换了一副新的绷带。

搭着被子的下半身还穿着裤子,能感觉到内裤湿漉漉的,像尿在了上面。

一想到梦里的画面,曲歌近就知道这很可能不是尿失禁,而是梦遗。

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连小肚子都盖住了。

“上次我介绍给你合作的麦总,他又介绍他的表弟,想向你了解下关于你那边的项目,我去公司找你,听说了你停职一个月的事,就过来想看看你的情况,敲不开门,我就让物业联系开锁的工人,把门锁打开了,看到你发起高烧,满口胡言乱语说梦话,手臂上不知道上哪儿搞的伤口,一直渗血,我就找来家庭医生,给你处理了伤口,打了退烧针。”

“谢谢。”曲歌近倚在床头,低着头玩起手指,不去看钟洛婷。

看他又是受伤,又是被公司停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钟洛婷可怜他,问道:“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没事,小问题。”曲歌近趴着身子去拿放在床边的手机。

钟洛婷问道:“是不是孙家那头死肥猪,又上门来找你麻烦了?”

钟洛婷所认识的曲歌近,是不会主动惹事招祸端,就是祸事主动找上了门,曲歌近都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钟洛婷能想到的就是上次撞见孙浩然和孙浩静上门来打曲歌近,这次曲歌近胳膊挨了一刀,没准就是孙浩然来报复了。

打开剩余电量不多的手机,曲歌近没有看到期待中的来电和短信。

“不是。”曲歌近否认了钟洛婷的猜测。

就孙浩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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